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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果然不出路挽所料,對路挽剛剛那番話持了懷疑態度:“不過小碗兒,你剛說的是認真的么?所以你們不是情侶,是你單戀他?可我也沒覺得你有多喜歡他的樣子???”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別人說什么就偏偏不信什么,總是要持著懷疑的態度把你刨根問底個透才行。其實現在就是路挽解釋的最好時機,不過肯定又要重復一些車轱轆話就是了,他稍微想想就心累,所以只是扶著張寅站了一下,很是愁眉苦臉地說:“你別說了,我現在覺得有點窒息?!?/br>而后他也沒再管他,任他跟那兒糾結,自己拖著步子走了,還硬是走出了一股六親不認的架勢。而那邊顧與衡跑回房間之后,直到把房門一關,才猛地松了一大口氣。老天爺啊,他剛剛都聽到了什么!其實前段時間路挽躲著他,顧與衡自然是感覺到了的,而且這段時間,顧與衡也漸漸地就傾向于了他當初假設的第二種可能,也就是路挽在玩他。不然的話路挽怎么會舍得完完全全地不理他,真愛不可能這么狠心,只有游戲花叢來去匆匆的人才能這樣說撤就撤。顧與衡長這么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但最可氣的是,昨天路挽演戲笑著喊他‘哥哥’的時候,他的心跳竟然還可惡地漏跳了一拍,真特么的是大意了,小狐貍精真是了不起,所以最后他才沒忍住那樣說了路挽一句。可是剛剛,路挽他、他居然這么說!顧與衡伸手捂了捂已經有些發燙的臉,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興奮個什么勁,大抵是出于一種博弈勝利的心態,因為他為他糾結矛盾了那么久,但最后卻發現,那個人其實也同樣為你糾結著,這種心理平衡所帶來的愉悅感是尋常事無法比擬的。顧與衡趁著這股勁兒,挺直了腰桿就打開門下樓去了,至于想做什么,他倒是還沒有想好。可他在院兒里堂屋里廚房里來來回回地繞了好幾圈,差不多得冷了有半把個小時,才終于見到了走路速度像是蝸牛爬行的路挽。路挽低著頭往里頭走,根本沒注意院兒里有什么不對,顧與衡眼見著自己杵那兒那么大個人都引不起人的注意,當時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直接擋到了人家面前去。路挽走著走著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皮靴,當即回神,一抬頭卻撞進了一片閃爍的眸光里。路挽認清來人,嚇得頓時后退了兩步。顧與衡見此動作,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后才看著他,硬邦邦地說:“我昨天不該那樣罵你,對不起?!?/br>“沒關系?!甭吠煜乱庾R里這么回了一句,說完之后才發覺兩人之間到底有多尷尬。而顧與衡說完那句話之后也沒有再繼續,像是在等著他說什么。可路挽這會兒其實已經不太想說什么了,他現在就想自己待一會兒,因為這種被按頭還有理說不清的感覺真的讓他不太舒服,可事情已經這樣了,說到底剛剛那話也是他自己說的,同顧與衡也沒什么關系。所以路挽還是勉強笑了一下,說:“顧公子,我剛剛是在和張叔開玩笑,您就當作什么都沒有聽見,可以嗎?”顧與衡聞言一愣,當即就準備說些什么,但路挽又搶先說了句:“顧公子,我今天好累,就先回房間休息了?!?/br>說完就繞過顧與衡往里走了,顧與衡抬了下手,但終究還是沒有攔住他。因為他忽然之間想到,如果路挽真這么喜歡他的話,而他那些心跡又被自己窺聽了去,應該會覺得很難堪的吧,更何況自己之前也算拒絕過他一次,所以自己這時候刻意出現在他面前,好像有點不太合適。顧與衡有些懊惱,心想自己真是不該這樣,應該尊重人家的行為和選擇才對。而且只要他的做法沒有打擾到自己,那說到底,人家喜不喜歡你,也只是人家自己的事。顧與衡一朝想通,便紳士地決定暫時不去打擾路挽。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一個疑問,路挽為什么,會忽然和張……虎?提起這個問題。顧與衡覺得事有蹊蹺,拿出手機敲了幾下。很快就有人給他回了消息,將昨夜發酵起來的那些謠言通通傳到了他耳朵里。顧與衡看完之后氣得不行,他一想想剛剛路挽略顯憔悴的臉色,心里頭就有些發緊,他今天沒去片場所以對這些謠言沒有感覺,但路挽當時,想必承受了許多異樣的目光和指指點點吧,而這些卻是因為自己當時那一句話直接導致的,自己明明也該和他一起承受的。況且這種事,不管過程和結局如何,都只和他們自己相關,不容旁人置喙的。顧與衡皺了皺眉頭,點開通訊錄,給陳立巖打了個電話。“陳叔,你管管好你的人,他們惹我可以,但是不能惹路挽?!?/br>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過衡衡其實本質是個霸總的【手動狗頭】第10章修羅路挽經過一晚上的休整,隔天滿血復活,精力充沛到連他自己都覺得他可以一人干翻全組。而且這次事件的緋聞對象是顧與衡,他應該慶幸才對,首先顧與衡雖然腦補得也挺精彩,但顧與衡不像是會去跟別人亂說話的人,再者說來,顧與衡好像比他更不想和自己扯上關系。他昨天聽到自己這么說,得愁死了吧。路挽稍微想了一下顧與衡那副故作鎮定的表情就覺得有點想笑,剎那間是真覺得這事兒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他去片場的時候,臉上也一直掛著笑,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路挽一路跟負責各個區域的工作人員打了招呼,而同時他腦子里也已經在構思澄清這件事該從哪里入手比較好,但他卻驚奇地發現,今天大家好像都特別冷靜,見著他也只跟平常一樣喊聲‘小碗’‘碗碗’‘路老師’之類的就轉回身繼續做自己的事了,都沒空多給他一個眼神。路挽對此有些摸不著頭腦,就仿佛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覺一樣。路挽求知欲特別旺盛,就又摸去找了張寅。張寅見了路挽,眼神有些空洞,特別迷惑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最后長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我昨天想了一晚上,硬是沒搞懂你們的行為模式,我覺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