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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這哪兒惹得起啊。路挽說縮立刻縮,把避而遠之這個詞貫徹落實得通透。總之,基本上顧與衡往東他就往西,顧與衡要坐他立馬站開,顧與衡回房他絕不出來,反正差不多是隔絕了兩人所有不必要的碰面時刻,而必須要碰面的時候,也斷絕了所有可以交流的時刻。就連拍對手戲的時候,路挽也基本是公事公辦的態度,面對顧與衡的棒讀也沒再有任何多余的反應,專業素質可謂十分強大了。不過……拍攝問題卻愈發多了起來。“卡!”這已經是這場戲第四次卡了,陳立巖脾氣本來就不好,之前看在顧與衡的面子上才按捺了些,但這會兒也還是沒忍住有些火大,他拿個喇叭沖著顧與衡吼,“顧與衡你怎么回事!他演的是你弟弟不是你仇人,是讓你拿漢堡給他不是拿刀給他!還有他是非禮你了還是怎么的,看你這眼神是要把他捅死還是要把他吃了??!”陳立巖這一吼吼得全場都噤了聲,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但顧與衡卻不當回事,看都沒看陳立巖一眼,把陳立巖氣個半死。顧與衡輕飄飄地掃了一眼面前默不作聲的路挽,最后沖在場各位工作人員點頭致歉,說話語氣也算誠懇:“不好意思,再來一次吧?!?/br>大家雖然都不太清楚顧與衡的具體來歷,但此人來頭不簡單是肯定的,而且一直以來顧與衡雖然不太同他們說話,但態度也不算倨傲,所以他們也就沒說什么,再次各就各位了。不過這回,卻還是沒能順利拍下去。“路挽!”陳立巖這一聲吼得路挽都忍不住縮了下肩膀,那幅樣子看得陳立巖都不禁疑惑自己是不是對孩子太兇了,頓了一下之后語氣到底還是不知不覺緩了一些,“你這時候很依賴你哥哥知道嗎?所以你喊哥的時候能不能別‘哥!’這樣喊,不知道還以為你要和你哥干一架呢,能不能甜一點?能不能!???”陳立巖說著說著暴脾氣又上來了,最后一句又是吼著輸出的。路挽咽了咽口水,偷偷瞥了一眼顧與衡,然后才答應:“……能?!?/br>不過這會兒陳立巖忽然又靈光一閃,他又給意見說:“干脆你喊疊字,喊‘哥哥’,疊字效果好,聽著親切,你再喊得纏綿一點兒婉轉一點兒,能不能做到!能不能!”“……”難道可以說不能嗎?如果說了,陳立巖估計能把他戳死,路挽尷尬地扯了下嘴角,應道,“能?!?/br>待他答應,這戲便又再次開拍,期間顧與衡沒表現多好但也沒再掉鏈子,而路挽,頂著陳立巖的重壓,縱然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也把演員這個身份給演繹到了極致。當顧與衡把漢堡全給他的時候,路挽終于徹底不做個人了,他咬了一小口漢堡,抬眼間一雙眼睛彎得像是天邊明亮又溫柔的弦月,還帶了數不盡的純粹和仰望在里面,脆生生地說:“謝謝哥哥~”“卡!這一條,過!”陳立巖終于滿意。聽到這聲音,眾人都不禁松了口氣。路挽也不例外,長長地吁了口氣,之后便打算提步往場外走。然而他沒走出兩步,余光里卻發現顧與衡還站在原地沒動。路挽有些疑惑,沒忍住就回頭看了他一眼。誰料正好對上了顧與衡的目光,顧與衡此時眼神很復雜,委屈、憤怒、幽怨、羞惱……如此種種不一而足,弄得路挽實在摸不著頭腦。然而下一刻,顧與衡的反應卻讓他更加迷惑。顧與衡提步往外走,在路過路挽身邊的時候,扔下了擲地有聲的兩個字:“渣男?!?/br>作者有話要說: 碗碗:???第8章謠言顧與衡扔下這兩個字之后就徑直走了,只留下路挽站在原地一臉的云里霧里。“?”他在說我?路挽覺得這個世界都玄幻了,不然他怎么莫名其妙就看不懂走向了呢,這都什么跟什么?可還不待他理出個所以然,四周遞來的打探目光和竊竊私語卻先不斷侵占了他的五感,路挽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被當成瓜的一天,他有些受不住,也緊跟著匆匆離開了片場。他本以為這事過了一晚上就會平息,可第二天一早他去到片場的時候,卻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更加奇怪,其實他們表現得都沒有很明顯,只是路挽浸yin娛樂圈已久,自己又是資深的吃瓜群眾,所以對這種情況就特別敏感。由此可見,昨天晚上流言沒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了。可路挽卻忍不住想,不就是一句‘渣男’么,至于驚起這樣大的波瀾?路挽甚至懷疑,是不是顧與衡終于看他不順眼,還是對他這朵嬌花下手了。可顧與衡戲少,這會兒根本就還沒來片場,是以路挽也就沒法暗中觀察一下他的反應。因為這事,路挽一上午都挺煩躁,好在今天的戲不重,他也就沒出什么岔子。他下戲的時候正好中午,路挽領了一份盒飯準備拿回小院兒去吃,可他還沒走遠,身后卻有人遠遠叫住了他。路挽回頭一看,發現是張寅。張寅又拿了份盒飯遞給路挽,笑著跟他說:“小碗兒,你回去的時候順便把這個帶給顧公子啊,他今兒沒來?!?/br>路挽看著遞到面前的東西,卻是沒接,心想平時顧與衡沒來的時候,不都有劇組助理專門給這大爺送過去么,今天哪兒就輪到他了。張寅左右看了看,一臉他懂的表情,他沖路挽笑了一下,又把飯朝他那兒推了推:“小碗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顧公子受了委屈,你哄哄人家怎么了?”“不是,他受什么委屈了?”路挽不甚理解,受委屈的明明是他好不好!張寅卻是不聽,又兀自搖頭嘆氣:“現在的小情侶真是,誰都不肯低頭,哪里來的隔夜仇啊,差不多就可以了?!?/br>路挽本來都接過盒飯想走了來著,一聽這話,霎時僵立在原地,嘴角不受控制地有些抽搐,問話語氣也有些恍惚:“等會兒,你說……小什么?什么侶?”他此時滿腦門子的問號任誰都看得出來,可張寅卻一直是一臉了然,你不必再否認了的樣子。也不怪他想得太多,主要是昨天顧與衡說那兩個字時表情太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