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欄沉香(08-10)
八牛角牽 飯后剛洗漱完就有恩客上樓來,是給石竹開苞的大漢,他給石竹卸下夾子, 夾子打開時那種尖利的痛遠比剛夾上時更加刺心,只是一瞬就釋放了,那種舒爽 竟然讓她產生一股微妙的快感。 他沒多話把石竹扔到床上就開始高速運動,前后兩洞都用,有時把手指伸進 后洞插前洞,手指硌著,她感覺很刺激,有時把手伸進前洞亂攪亂翻,石竹剛又 上了調教課,那里特別敏感,被他弄得xiele好幾次。 他發泄完前腳出門后腳第二個恩客就進來了,伺候洗漱的婆子端著水盆笑著 不知道該放下還是端出去,那嫖客倒也識相「還沒洗漱是吧?水盆放下我來幫她 洗」 他讓石竹坐在水盆里,兩腿張開他手伸進水里研磨抽插,用洗鞋子的鬃毛刷 按進陰戶,再勐地抽出來,石竹被刺激得受不了,兩只手奪他的刷子。 他卻起了興抬起她濕漉漉的屁股就插進去,發瘋似的撞擊,隨著她的叫聲越 來越尖利,他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最后兩個人抱在一起顫抖抽動,高潮迭起。 第三波來的是三個人,拎著個大包袱,伺候洗漱的婆子小聲說:「恭喜姑娘 ,今晚恩客超過四人,你明天的調教課可以免了?!?/br> 石竹問她:「可以免了?」 「是??!這里的規矩,接客超過四人第二天的調教課就可以免了,除非」 婆子輕笑,「你第二天午飯前還能爬起來」 石竹覺得她的腿現在就已經在顫抖了。 三人上得樓來,在石竹身上放空了自己,休息過后打開了包袱,他們把石竹 兩根繩子綁著大腿根吊在橫梁上,兩只手分別固定在繩索上,腿彎處也綁了吊在 距離更大的繩索上,這樣她就不能把腿并起來。 他們的排泄物從她的私處,后庭流出來,一個瘦竹竿似的嫖客趴下聞了聞, 「有股腥臭味,洗了吧」,他端來水盆撩起冷水清洗石竹下身,把帕子繞在手指 上伸進陰戶里轉動,后又覺得不過癮,直接蒙了帕子整只手伸進里面攪弄,抓捏 ,再掏出帕子在胖子面前抖動,「看!你的子孫」 胖子被他逗弄的起了興,奪過帕子在水里洗洗用手指頂進她后庭,「你的在 后面,小心!有屎臭!」 他頂的太深,又忘了留住一角,那帕子鉤不出來了。 后庭又緊,兩根手指伸進去都很費力,他叫瘦子幫忙,瘦子手指長些,可食 指和中指長短差的大,能碰到卻夾不出來。 中指和無名指又沒有力,能夾住卻拉不出來。 兩個人商量說算了,她吃頓飽飯就拉出來了。 又說找鴇母想辦法卻又怕鴇母趁機加錢,他們的聲音把睡著的大鼻子嫖客吵 醒了。 他對著她后庭仔細看了看,拿個高凳墊在石竹腹下,她趴在凳子上后庭就松 了些,大鼻子在水里蘸濕了手,五指并攏旋轉著愣是把只手轉了進去,把石竹疼 得渾身冒汗,嘴被堵住喊不出來,眼淚流了滿臉,連呼吸都是顫抖著的。 大鼻子掏出帕子對著石竹屁股說:「這后庭也忒緊了,把我手擠變形了。得 給她松快松快,他找了根粗的木陽具,抹了些精油旋轉著插進她后庭,用細麻繩 穿過尾端的環,在陰戶處分開成兩股,再向上拴在腰間。這樣即固定了后面又不 妨礙把玩前面。抽了凳子,石竹又被吊起來,大鼻子兩根手指伸進她陰戶,拇指 壓在陰蒂上一通捻搓,直搓得她腹部抽搐,渾身顫抖。他塞了一根更粗的在石竹 陰戶,兩股麻繩并起來固定,轉身從包袱里拿出一個大家伙,一一湊到他倆面前 ,叫他們看是什么東西。他倆瞪大眼鏡跟著他的東西走,卻不知道是什么。他把 東西湊到石竹眼前:」 這個是水牛角作的,你看這凋工「那水牛角的內彎被凋成鋸齒狀,光是這尖 尖的鋸齒就足以把石竹嚇出一身冷汗了。把石竹解下來,把牛角的彎鉤鉤進還塞 著陽具的后庭,石竹疼的渾身顫抖,喊叫聲從鼻子發出來,變得極富誘惑力。把 鉤子插進去,另一頭麻繩與綁著石竹嘴巴的帕子連上,拉緊,讓她跪在地上,石 竹的身形變成誘人的挺胸翹臀的樣子。他拿出一根馬鞭,拉一拉牛角上的繩子呵 道:」 往前爬!「并順勢揮鞭打在她屁股上,石竹一哆嗦,跪爬著在屋里轉圈。大 鼻子的鞭子直往她陰戶落,他突然想起個名字:」 不如叫它牛角牽吧「。瘦子往她陰戶上拍了一巴掌,把石竹打的一哆嗦,胖 子則拿腳蹭她前胸,」 這兒可是空著,戴個首飾吧。 「大鼻子又扒拉出一根長長的石頭穿起的鏈子,戴上乳夾后石頭的重量把雙 乳拉得下垂,到她跪地爬行的時候卻把rufang拉到很大,石頭也經常妨礙石竹邁腿??茨伭耸衽?,他們把牛角牽掛在梁上,把尖頭插進她陰戶,把她跟懸著她的 繩索一起綁起來,石竹就像一根竹竿綁在繩子上,她眼睛睜大滿是恐懼,劇烈的 刺痛讓她不能呼吸,她全部體重都壓在恥骨上,而恥骨這邊最敏感的一點點皮rou 卻被壓在鋸齒上。那股刺痛一直順著后背沖到后腦,繼而全身都在痙攣中。他們 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來了就對她失去興趣,各自睡覺了。第二天南總管進來的時 候石竹還是被綁的像跟直棍一樣趟在床上,他們只帶走了器具卻懶得拆了繩子?!?/br> 他們這是,這是做了什么????「他解開她嘴上的布條,掏出里面的布團。 石竹沒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離在體外,半空,彩云之上。一輪紅日給她鍍上 金光,好溫暖??!」 ?。竸×业拇掏?,把她的意識拉回來,南總管的手搭上她紅腫發亮的 陰戶,她沙啞著開口:」 南總管,求你!別動那里「」 啊,好好!今天就歇歇,你正發燒呢「。說著解了繩子,給她蓋了被才離開。三天后,石竹從混沌迷煳中醒來,南總管把手從她額頭上拿開,」 總算是退燒了!這病來勢還真是可怕…… 來吃點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總管的手就在她身上撫摸,他的 吻從額頭,臉頰,嘴唇到乳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她哆嗦了一下。他的吻就下 到了肚臍,他含住兩個yinchun,開始吸,石竹覺得四肢的脈絡正要通開一樣,一種 痛和癢摻雜的快感慢慢凝聚,升騰,她呼吸加快,聲音從鼻子出來,透著歡快。 他加大力度,舔她花尖,揉搓yinchun,她呼吸越來越快,突然」 ?。?!「的一聲,她竟然失禁了,尿液從開了的閘口噴涌而出。她羞愧難當 ,要翻身跪下,南總管按住她的腿,」 不要緊,不要緊!把你弄爽了吧?「說著跨上床,掏出褲襠里勐獸對準洞口 插入。那是個大號的勐獸,guitou范著紫紅色光,慢慢抽動時石竹只覺得全身都在 癢著,而他的抽動竟然有撓癢癢的舒暢。每次頂到花心都有股異樣的癢從背后傳 到后腦,并在那里累積,隨著抽動越來越快,她叫聲越來越高,呼吸越來越急, 他用力頂在花心不動,伏在她身上感受她抽動,顫動,熱漿涌動。這是她次 嘗到交媾的快樂,不是被打著,被輪番抽插,被調教著。他又開始動了,一次比 一次勐,最后他們兩一起飛上了天。她窩在他懷里,閉著眼,淚水流到腦后,嘴 角噙著滿意的微笑。她又看到祥云了,和這個男人,他們從彩虹下面穿過,月亮 又大又近。彷佛一伸手就能抓住。她會永遠記著這一刻,這個男人。她多么希望 此刻定住,變成地久天長-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九大頭公 另一邊,前廳的臺子上,所有站著的姑娘都盼著這一刻能快快過去。 按照勾蘭院的規矩,開苞成了姑娘還沒爬上頭牌的都要在這個時辰下來見客 ,等大頭公點了花名才各自散開。 點著的就要配合他在這個臺子上演出。 表演的節目叫蜂鳥取蜜。 這大頭公是個侏儒,身高不到一米,兩只胳膊還不一樣粗,他的右臂異常粗 大,肌rou發達。 他的拿手好戲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交。 他的右手臂會全部沒入姑娘陰部,掏弄,攪拌,重擊。 間或還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 面前的姑娘常常被搞得眼神渙散,呼吸急促,連叫都無力。 大頭公在勾蘭院是惡魔般的被姑娘們敬者的。 生怕他看上了誰被點去表演。 不過據說沒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次。 如果他覺得誰對他不敬,會在開門生意的時候在臺上擺了椅子,客人們就知 道有好戲看了,立馬圍攏過來。 姑娘被他當眾調教過后通常會便宜給看客,每人十兩銀子輪著上。 小紅是頭牌綠芙蓉的服侍丫頭,身形高大,下頜較寬,眉毛濃黑,除了皮膚 比較細白以外,看上去就像個男子。 她抬頭要上樓梯的時候看見大頭公正盯著她,她忙低了頭轉身離開,大頭公 在臺子上大喊:「給我截住她!」 說話間,小紅已經瘋了似的跑出人群,早有龜公守在各處,聽見號令過來追 ,這姑娘速度快,兩三個龜公都被她甩開,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蘭院的巴掌大的 地方,龜公索性不追了,只管圍攏過來,她見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見她伺候的姑 娘,讓她去求求情。 綠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問:「你想讓我怎么求情呢?」 小紅愣住了,眼前這個升了頭牌的姑娘還不是一樣走過來的,她剛來的時候 ,就看見綠芙蓉昏死在臺子上的。 那時大頭公手上沒個輕重,從她下身掏出來的全是血。 臺下有個嫖客看不過眼去,拎起大頭公的兩條短腿轉了個圈就扔出去了。 也因為這個種下病根,綠芙蓉臉色一直就是這樣綠瑩瑩的,從來都沒紅潤過。 想到這里,那股逃跑的勁頭登時抽空,被龜公架著回到臺子上。 大頭公氣得滿臉通紅,他說,自從他進了勾蘭院還沒有人這么怠慢他。 他叫人把小紅綁在T形凳子上,兩腿成一字,大頭公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一摔 ,就一頭碰在她陰戶上,「好??!」 臺下一陣起哄。 他拿額頭對著那個最柔軟的部分一頓勐磕,來回研磨,咬住她yinchun死命向外 拉,直咬得小紅大聲慘叫。 捏出陰蒂,用夾子夾著,五指并攏就干巴巴硬插進她xue里去。 臺下問:「緊嗎?」 他擺動胳膊,再往里推進,「不是很緊,也不松,你要試試嗎?」 立馬跳上一個人來,挽起袖子,大頭公沒想到他真的上來,也沒停下手里的 taonong。 那人見大頭公手沒出來,就順著大頭公的手臂往里插,疼的小紅慘叫著直把 腦袋往凳子上磕。 臺下問:「怎么樣???緊嗎?」 臺上的人說:「兩只手了還不緊???」 臺下說:「還有個洞空著嘛,干嘛都插一個洞??!」 臺上那人趕忙往外抽出手,就想插她屁眼,可五個指頭怎么樣都進不去,臺 下的喊:「先用一個嘛!慢慢加」 有人仍了合如意油給他,抹上如意油手指很快就插進去了,在里面亂攪了一 通就換成五根手指在屁眼處研磨,輕啄,大頭公的手臂肘部之前的部分全都進去 了,他的動作有些大,連上半身都在擺動,影響那個人動作,他有些急,用力把 手塞了進去,小紅的叫聲變得尖利刺耳,臺下有人問可不可以上去塞住她的嘴, 兩個人同時回答可以!沒想到,那個人跳上來,就脫了褲子,把他的jiba塞進她 嘴里。 taonong屁眼的一看急了,也脫了褲子把拉開大頭公對著屁眼插了進去。 大頭公剛剛的氣還沒泄掉,現在連臺上表演的風光都被搶了,他臉都被氣綠 了。 可他不敢對嫖客發火,雖然勾欄院的女人怕他,可男人并不買他的帳。 尤其是被扔出去之后,對嫖客有種從心底里涌起的懼怕。 索性抽出手來,招呼大家:「今天的表演就到這里了,大家上來享用吧!每 人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太貴了,便宜點吧!上次才十五兩呢」 臺下有人講價。 「二十兩,沒錢就一邊看著!」 他心里想,搶了我的頭風,還能再給你便宜?!他晃晃自己的大腦袋,跳下 臺子。 石竹送第二個嫖客的時候小紅的周圍已經寥寥幾個人了。 二十兩銀子夠買兩個丫頭,窮苦人家吃半年的了。 她嘆了口氣,只要大頭公在,不定哪天就輪到自己了-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十爺的女人 那天爺帶來一個女人,叫烏云,說是換戰俘換的。 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個子,眼睛很大,腰很細。 只是很傲慢,眼睛從沒正視過鴇母,擺足了貴族的架勢。 爺走時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起身走出屋外,對送他的鴇母說:「這個女 人留給你了」 「哎!有爺的這句話我就踏實了」 鴇母滿心的高興,憑這長相再調教出個頭牌沒問題。 送走了爺,她就去找刑公了。 烏云并不知道這里是勾蘭院,是所有女人的煉獄,以為爺只是過幾天就來接 他。 她看著幾個精壯的男人走進她房間時非常害怕,又拼命給自己壯膽嚇阻別人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不要碰我……我可是爺的女人」 她抬腳踹了最接近她的男人一腳,順手去靴子里摸匕首,才想起來匕首已經 給昨天那個叫爺的男人奪去。 她使出渾身解數擊退靠近身邊的每一個人,把房間所有能挪動的東西都打出 去,無奈,房間太小活動受阻,對手又太多。 發愣的一瞬間已經被那幫男人捉住手腳。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著說:「這里的女人可都是爺的女人」。 一邊伸手摸摸她臉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臉唾沫,罵他yin賊,刑公也不擦 ,也不惱,手又滑落到她胸脯,摸了兩把開始解開她的衣服,「嗯,罵得好!這 里面的男人個個都是yin賊,你們說是不是???」 男人們笑著說是,一只手固定她手腳,另一只手就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還 有一個竟然解開了她的褲帶,烏云惱羞成怒,用蒙古話大聲罵他們,他們也聽不 懂,照樣嘻嘻哈哈摸她的腰,她的屁股,那個挨了一腳的竟然抱著她一條腿,手 捏著她yinchun揉搓,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弄她兩只rufang,捧著兩個rufang擦臉,把臉上 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 捏著兩個rutou拉長,抖抖,甩甩。 此時身下那個已經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私處摳,掏,抽插。 她滿臉通紅,咬牙改用漢話罵說:「畜生!禽獸!等爺來了把你們手剁了烤 著吃,把你們的命根子都割了,讓你們斷子絕孫?!?/br> 刑公聽了不高興,心說,你怎么知道沒有命根子的苦惱,動不動就割命根子。 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來,說:「今兒我要上大課,讓姑娘們都來陪 著」 一邊讓他們把她雙手綁一起吊在梁上一個環里,一條腿腳踝和大腿根綁一起 ,腿彎處扯根繩子吊在另一只環上。 這樣她就只有一只腳的大拇指剛剛夠的著地面。 他拿出釘掌給她看,這是一個巴掌大的木板帶著長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 剪掉尖頭的釘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們陸續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說:「今兒叫姑娘們陪著不為別的,單 為你這張嘴,你說男人喜歡你的身體,這不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兒嗎?人家就是來 把玩你身體的,乖乖地讓人高高興興地玩,你才能賺銀子不是嗎?干嘛嘴不饒人 ,罵人家斷子絕孫??!把人家罵走了,你這生意還怎么做?!」 烏云怒目圓睜:「誰要他們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東西!」 「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勾欄院!就是供男人尋開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讓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殺了我!」 「勾欄院的女人只有兩種死法,一種是被人jian死,一種是熬到老熬死。一刀 殺死?那是戰場上將士為國捐軀,是無上的榮耀!你也配?!……哎! 少不得,嘴上惹的禍要皮rou受苦?!?/br> 說完掄起釘掌打在一只rufang上,把個烏云疼得「嗷!」 的一聲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條腿,這樣全身的重量都掛在兩只手腕 和另一條腿上了。 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條腿,蹬著地面好離開他遠些。 她咬著牙,「我要殺了你!」 刑公瞇著眼跟著走近,一甩手釘掌打在另一只rufang上,「??!」 鉆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臉,她裂開嘴緊閉著雙眼,細密密的汗珠滲出毛孔。 接著是腋下,肚臍,哪里嬌嫩他的釘掌就打哪里。 她痛得勐甩頭,好像能甩掉這痛苦似的,滿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腦。 連呼吸都痛。 刑公站在她吊著的腿邊大力一掌打在她私處,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體勐得 挺直,肌rou拉緊并唆唆抖著,屏住呼吸臉憋得發紫。 直到刑公拿開釘掌,才松開口吸氣。 身上剛剛打過的幾處冒出鮮紅的血珠。 圍觀的姑娘咬著帕子不敢出聲,滿屋子的人卻只聽見烏云咬著牙從嘴縫里擠 出來的話:「我的父兄會來找我的,到時把你們一個個砍成rou醬!」 「哼哼!別做夢了!」 鴇姆冷笑著,「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換了三個勐將呢,你??!安心呆著吧!……進了這勾蘭院,你就不要把自己當人啦!勾蘭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戲 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興,哼哼!就是你的罪了」 不等她說完「啪啪啪!」 釘掌連續打在她私處。 她頭向后一仰,大叫一聲:「讓我死吧!」。 「想死?!嗯,被jian死也不是那么快的」。 他叫人把她綁在臺子上,標價五兩銀子cao一次,排隊的男人五人一組,嘴巴 加上兩個洞齊用,一個泄完另一個插入。 cao臟了潑盆水刷一刷。 從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 昏死過去用冷水潑醒了再cao。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問她想死還是想活,她從喉嚨擠出沙啞的一個字 :死!第六天,刑公自己去問她想死還是想活,她喉嚨已無聲,但唇型像個活字。 刑公點點頭,如釋重負:「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須要上完我的調 教課才行,這堂課就從你爬著到我的院子開始」。 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飯,刑公在她脖子上綁了圈草繩,牽著,悠哉悠哉地從后花園一路走過 去。 刑公牽著她,叫她仰起頭,腰部就彎下去,rutou快要擦著地了,她的腿長, 跪著爬行屁股翹得老高,私處和屁眼又被cao得紅腫。 幾個換班下來的龜公聚攏過來:「唷哦!刑公這是熘的什么???這走式很特 別??!」 刑公回頭笑著說:「你看你這樣子像什么???猴子?貓?狗?…… 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 他好像自言自語:「在這勾蘭院里要做人,卻是做不得的!」 一個龜公把手搭在她私處,摸索到陰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動。 烏云那被過度使用得紅腫的私處異常敏感,被他手壓住痛上又生出一絲癢來 ,她呼吸變得急促,慢慢地那癢越來越強烈,快意竟如電流般沖上后腦,她劇烈 抽動起來,渾身的rou都在抖。 那人就死死按著等著這一波高潮涌過,「哈哈!刑公你看這妮子,被你調教 的,熟了!」 刑公笑道:「我的調教才剛開始呢,其實男人都是調教師,只是我用手,他 們用胯下陽具罷了?!?/br> 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動,才牽著她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