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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兩邊則貼著巨大的樂隊海報,安歌看見時臉色就變了,越子墨看見時臉色也跟著變了。這支四人樂隊的海報沒有多余的文字,只在照片的下方印著四個血淋淋的大字:煉獄降臨。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凡人終死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41章漆黑的歌者兩個人對視一眼,越子墨低頭問:“怎么?有你認識的人?”安歌點點頭,正糾結要怎么解釋,張鴻對他們招了招手,帶他們從側門進去了。側門里也有人守著,張鴻摸出一本證件給他看。安歌眼尖,看清楚了是帶有結合了卷軸、蠟燭、皮鞭的槍黑色金屬標記的證件,還刻著一句話讓人浮想聯翩:S.MisMyLife.他腳步頓了頓,不太想深入那個不大對頭的世界。守門的人則在看見證件的時候露出肅然起敬的神色:“是前輩啊,快請進!這次帶了兩個人?”張鴻摘了帽子,矜持的神色還帶著掩不住的自得,他點了點頭,對著安歌和越子墨抬了抬下巴,“走吧?!?/br>越子墨就笑嘻嘻地跟著走了進去,安歌為難地跟在后面。這可怎么辦……在這種地方跟越子墨的堂兄碰面,很尷尬的好嗎?!他們穿過黑色為主調的走廊,進入了酒吧大堂里。至少目前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正常的、沒有任何奇怪東西的酒吧。裝修走的是賽博朋克風,led燈、液晶屏、冷冰冰的、結構簡練的金屬框加厚實黑玻璃的桌子和仿佛硅膠一次成型的不明材質的椅子。放射狀的桌椅包圍著中央的舞臺,幾個工作人員正在調試器械,客人們則零零落落坐在周圍,最靠近舞臺的幾桌都已經坐滿了人。張鴻和那幾桌打過了招呼后,叫安歌和越子墨一起過來坐。兩個人不約而同:“我們坐遠點吧?!?/br>張鴻似乎想要反對,但想起來今天是有正事的,又點點頭,帶他們去了角落的桌子。越子墨似乎想問安歌什么事,但安歌自己也滿心好奇心,一坐下就問:“所以你那本證件,不是什么不正經的游戲,是這家酒吧的VIP客人的證明?”張鴻估計也習慣了,完全沒有因為“不正經的游戲”這句判斷表現出不悅,而是笑瞇瞇地說:“你猜對了一半?!?/br>他再次取出證件,攤開給安歌和越子墨看。扉頁上寫的是:永遠熱愛西格莉德·蒙哥馬利(Sigrid·Montgomery)的鐵桿粉絲證。所以徽章上的S.M,不是什么奇怪的活動,而是人名的縮寫而已。長久以來的謎題終于解開,但安歌不覺得高興,反而有一點點失望。不過新的問題來了,西格莉德·蒙哥馬利是誰?這時候酒吧大門已經打開,排隊的人流水般涌了進來,以很短的時間就將酒吧填滿了。周圍變得吵吵鬧鬧,他們只好頭夠頭地討論,安歌簡直懷疑張鴻根本沒打算跟他們說什么干貨。不過張鴻還是說了:“她是煉獄的主唱?!?/br>越子墨:“海報上長得就不像中國人,她是哪國人???”安歌也想起海報了。就站在越子茗身邊,個頭高挑的黑發女性,長相充滿了異國風情,兩眼明亮而銳利,嘴唇飽滿而紅艷,帶著一種充滿攻擊性的美麗。張鴻才要回答,酒吧一角突然爆發出尖叫和歡呼,有叫煉獄的,有直接叫名字的。張鴻立刻站了起來:“我回頭再跟你們說!”安歌:“等等……”張鴻一臉義不容辭的凜然神色:“不能等,迎接女神是我們身為鐵桿粉絲的天職!”安歌張口結舌,只好眼睜睜看見他和其他人沖到人群中,不知道從哪兒取出了橫幅,也跟著大喊起來。追星就追星,這一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表情至于嗎?基本上男性叫西格莉德的多,而女孩子……女孩子的聲音本來就特別具有沖擊力,所以“越子茗??!”的喊聲壓倒一切干擾,清楚無誤地傳到安歌和越子墨耳中。而樂隊另外兩名成員的名字,他暫時就無暇顧及了。越子墨尷尬地說:“那是我堂兄……我沒想到會跟他扯上關系……”安歌也尷尬地點頭:“我知道……”越子墨怔?。骸暗鹊?,你認識的人不會就是他吧?”安歌完全沒想到會變成眼前這種情況。他本來計劃好了,等以后找到機會再提他和越子茗見面的事,如今卻搞得仿佛被當場捉jian似的。他既擔心越子墨不高興,又煩惱著要怎么說才好,不由自主慌了起來。越子墨卻輕輕抓住他的手,頂著滿場幾乎掀翻屋頂的聲浪,湊近他耳邊,憂心忡忡地問:“安哥,他是不是跟你告狀了?說我小時候欺負他,在他喜歡的簽名女星海報上畫胡子啊,把他好不容易收集的限定模型扔進池塘里之類?我跟你說,越子茗那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都是他先動手的,我那算是正義的反抗!”熱氣吹拂在耳朵上,讓安歌覺得恍惚得仿佛在夢里。那些因為擔心被責備而升起的擔憂和緊張,全都融化在男孩甘美的吐息里。安歌反手和他十指交扣,“抱歉……我、只是想等合適的機會再告訴你?!?/br>越子墨溫柔地笑著:“這有什么好道歉的,如果是要緊事,安哥肯定不會瞞著我呀,既然不提,他肯定只是跟你閑聊?!?/br>安歌:“你真了解你堂哥……”越子墨說:“我那么多親戚里,也就跟他走得近點。畢竟他一心一意搞樂隊,連他爹媽都絕望了,跟我當然沒有利益沖突?!?/br>安歌:“???”越子墨指指自己的腦袋,嘻嘻地笑起來:“畢竟爺爺最疼我了,他們都以為是因為爺爺看中我做繼承人,看我可不順眼了。其實不知道他只是心疼我這里有問題?!?/br>越子墨的笑容譏誚又冰冷,看得令人心痛。他抓住男孩的手指,低頭親了親指尖,“別這么說自己,你、你很好?!?/br>越子墨的視線落在安歌剛剛觸碰過指尖的嘴唇上,眼神灼熱起來:“哇,安哥變得好大膽,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男,簡直……再來一次!”安歌就乖乖地再來一次。不怪他們專心致志調情,實在是……那支樂隊唱死亡金屬的,滿場轟鳴著震耳欲聾的鼓聲和吉他貝斯急促激越的旋律。女聲能聽出來音色很美,唱功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