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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被這個讓人著迷的聲音給蠱惑了。他緩緩坐起身來,覺得臉燒得厲害,迷蒙醺然,連心跳都感覺不到,也不知道是酒意涌上來還是在做夢。美好得如夢似幻,讓人不敢相信是真的。越子墨仍然坐地板上,拉著他的雙手,仰頭看著他,繼續柔聲說:“安哥,我這么喜歡你,你不要慫,好不好?”安歌想說我沒有,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口。一顆心終于恢復了跳動,卻節奏凌亂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我害怕……”男孩剖白的行為似乎給了安歌勇氣,等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說了出來。父母的離異,習以為常的冷漠家庭關系,近情情怯的逃避。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害怕終結,害怕在那個充滿惡意的游戲里生離死別,方寸大亂。“我以為你死了的時候,難過得也想跟著一起死,那種經歷太痛苦了,不想要再有第二次?!?/br>越子墨想要開口說什么,卻突然很困惑似的皺眉,小聲說:“別鬧……”安歌秒懂:“他想說什么讓他說?!?/br>越子墨抬起眼瞼,眼神專注寧和,“他很生氣……其實我也很生氣?!?/br>安歌頓時秒慫,下意識往后退,結果后背碰到了沙發,退無可退,結結巴巴地說:“那、那個,我還沒整理裝備……對了你的待機時間是不是也……”男孩卻變了個人似的(雖然確實算變了個人),從地上站起來,一掌啪地撐上沙發靠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真行啊,小安哥,才說別慫這就又想跑了?”安歌被禁錮在男孩跟沙發中間,跟陷阱里走投無路的兔子似的,下意識拼命搖頭。越子墨·里:“那個慫貨姑且不管,你肯定是喜歡我的,要不也不會怎么警告都忍不住,動不動就摸我?!?/br>安歌:……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安歌被這娃的厚顏無恥和自戀給驚呆了,反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呆呆地抬頭看著他:“我……沒……你……”越子墨·里用兩根手指捏他的下巴,動作跟家有良田千畝的地主家的惡霸少爺調戲良家婦女似的:“我知道你悶sao,不用解釋。不過別擔心,我也不是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睡過了當然會負責……”安歌猝不及防被調戲,臉上的熱度騰騰騰翻倍暴漲,整個人都快要變成清蒸小龍蝦。“說、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他結結巴巴地斥責,全無威懾力。才想拍開男孩亂捏的手,卻被對方反手抓著手腕,壓到沙發靠背頂上。安歌迎上男孩自上而下的視線,這個角度只覺得那視線灼熱而霸道,壓迫力十足。視線仿佛是個有重量的牢籠,從上往下壓得他動彈不得。安歌心跳得更加劇烈,仿佛血液都跟著沸騰,坐立不安、無路可退,瞪著年輕的男人慢慢低下頭。那俊逸飛揚的眉眼,那宛若精雕細琢的英挺鼻梁,還有線條端麗如油畫的下頜,以及形狀完美,性感迷人的嘴唇……帶著強烈的侵略感壓了下來,在安歌眼瞼上親吻了一下,溫熱柔軟的嘴唇從眼角滑到太陽xue,顴骨,然后是耳朵。炙熱得仿佛帶電的氣息一點點籠罩他,交織成看不見的千絲萬縷,將他溫柔捕獲其中。沒有出路,沒有退路,只有全然的承受與接納。安歌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只血液,現在連腦漿仿佛都跟著咕嚕咕嚕沸騰,讓他無法思考。越子墨唇齒開合,含著他的耳廓,輕輕地說:“有什么好怕的,最多不過是一起死而已,你不愿意嗎?”作者有話要說: 里人格有點自毀傾向……話說下一個模組……是喵蘇魯,也就是一群貓主子帶領鏟屎官對抗怪物的恐怖故事,感覺根本嚇不倒人==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咩咩咩咩10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109安歌覺得他雖然說的是大實話,可也未免太刺耳了。里人格總是攻擊性十足,仿佛對一切充滿了敵意。就算善意的目的,也包裹在毒氣與鋼針之中,生怕被人窺見一點示好的心思。也許是因為所有的溫柔都分給表人格了。而越子墨·里還在他耳邊繼續低語:“鑒于我的實力和運氣,我們都不會死在你之前,所以,失去我的痛苦也好空虛也好,全都是你在做夢跟自欺欺人,是不可能發生的……你笑什么?”安歌忙板起臉:“沒,我沒笑?!?/br>男孩離開他耳邊,勾起嘴角笑了,手指從安歌下頜滑到喉結上。指尖仿佛帶有魔力,熱辣又輕微麻癢,安歌不由自主掙了一下,鉗制手腕的力度立刻加強了。他吞咽了口唾沫,喉結滑動,看起來脆弱而色情。不知道是誰的呼吸先變了,灼熱而粗重,宛若猛獸在追逐獵物的吐息。這熱度燒得男孩聲音都有些粗啞暗沉:“你丫就是欠cao?!?/br>“我沒……笑……”安歌嗓子也發干,說話都在顫抖。他全身力氣仿佛都被抽離,雖然想要一腳把這小野獸踹開,才動了動,對方的腿就擠進了他膝蓋之間,強硬的姿勢,讓他什么也做不了。男孩的手指尖已經輕輕挑開了他襯衣的第一顆扣子,因為預料到即將發生的事,他心跳快得仿佛擂鼓似的在耳邊轟鳴。安歌也想要他。這個人簡直像是照著他的理想打造出來的完美伴侶,那么契合和醉人心脾,那么輕易勾起動他宛若冰川封存下隱藏的全部熱情與渴望。他內斂得近乎自閉,如今卻像被越子墨宛若烈焰的熱情烘烤得自愿張開緊閉雙殼的扇貝,露出甘愿任人予取予求、甜美柔軟而敏感的內在。青年的身體在手指下呈現出誘人的微微顫抖,兩個人從沙發跌落在地板,喘息著,撕咬著,糾纏不休,仿佛文明人退化成了只會遵從本能的野獸。細微的刺痛從鎖骨猝不及防傳來,安歌沙啞地呻||吟了一聲,越子墨凝望他的眼神愈發幽深血腥,如同撲殺羚羊的雄獅,正準備進行最后一擊——正當他的手放在安歌皮帶扣上時,門鈴突然響了。而且一響就沒完沒了,催命似的讓人煩躁。乍然響起來的聲音如同當頭一盆冷水,掃興到無以復加。越子墨低聲咒罵了一句,雖然動作停下來了,卻還是趴在安歌身上不樂意挪窩。門鈴還在執著地響,現在都過了晚上十點了,還這么著急找人,應該是急事。安歌的喘息終于平緩,這才輕輕推了越子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