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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了。到了傍晚時,仙仙和小星星都格外忙碌,安歌和翼仔也過去幫忙,何嬌還抽空問:“你們現在不兼職做偵探社了嗎?新媒體好做嗎?有沒有考慮過拓展下業務?”安歌裝模作樣地應付著,還許諾以后如果有廣告或者代言什么的,優先請何嬌幫忙。等何嬌去接待客人時,翼仔交叉雙臂感嘆:“原來是這樣啊……”安歌下意識問:“你也發現了?”翼仔點點頭:“是啊,很明顯啊?!?/br>安歌怔?。骸坝心敲疵黠@?”翼仔說:“是啊,原來上一個副本的偵探社設定延續下來了……Cy哥怎么了,臉色突然不太好?”安歌掩面:“沒事沒事,原來你是說這個?!?/br>翼仔還理直氣壯:“是啊,不然有啥好感嘆的?!?/br>安歌小聲說:“他們缺錢?!?/br>“???”翼仔左右環顧,屋子里被裝飾得奢華精美,客廳頂部一盞施華洛世奇吊燈璀璨得好像夢境里的星空,自助餐餐桌上擺滿了新鮮刺身、魚子醬、裝飾金箔的點心等一看就相當昂貴的料理,連餐盤都是英國皇家御用品牌??腿藗兏钦勑τ续櫲?、往來無白丁,個個穿名牌優雅端莊。翼仔喃喃地說:“不像啊……”安歌說:“杜一宇把隔壁房子賣了,何嬌也開始省錢,而且她剛剛跟我說有廣告找她的意思,就是打算復出自己賺錢了。剛好在這個節點上,幾件事放一起看,多半是因為缺錢?!?/br>翼仔:“有道理……所以呢?”安歌:“男人如果缺錢,心情會很不好?!?/br>翼仔頓悟:“我懂了,回去我就把存折上繳?!?/br>安歌一巴掌拍他后腦:“別鬧,講正事?!?/br>翼仔乖乖閉嘴,不過“上繳存折”這件事已經被他列入“回去要做的事”列表的第一條了。安歌繼續說:“火是從101起來的,雖然事后沒查明有人縱火,不過考慮到有玄幻因素存在,我仍然懷疑,火是杜一宇放的?!?/br>翼仔問:“可是他為什么要放火?”安歌考慮到了一個可能性,眉頭皺了起來:“毀尸滅跡?不、不會蠢到連自己也燒了,應該叫……同歸于盡?”翼仔繼續問:“和誰?”當然是和……妻兒。兒子才念幼兒園,妻子是全職太太,一家的頂梁柱卻事業受挫、收入下降,這對男人來說絕對是個沉重的打擊,精神壓力難以想象。而在這時,妻子卻疑似出軌,和某富豪的私生子牽扯不清……可能是嫉恨憤怒時失手,也可能是權衡之后的決斷,總之杜一宇殺了妻子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連兒子也殺了,然后放火自殺。一樓當時聚集了些逃難者,燒毀后的尸體也難以辨認,死亡/失蹤名單上就包括了杜一宇一家三口。因為死者數量眾多,當時是全部當做在火災里意外身亡的,并沒有進行法醫解剖。所以即使是死于他殺,也被掩蓋在了這次大悲劇里,如今更是毫無憑據,純靠腦補。“真是人間慘劇……”翼仔感嘆,“所以我們的任務是不是要改變他們的悲劇命運?那……只要阻止何嬌出軌不就好了?”安歌被他這句話提示,猛地一陣心悸:“糟糕!如果上個副本的設定延續了下來,我們可不能跟杜一宇打照面,天知道會出什么事?!?/br>畢竟他們上個副本里,不但干掉了杜一宇的一個生魂,杜一宇還委托他們偷偷放了那么多偷窺攝像頭。無論哪件事的設定延續了下來,都注定了他們跟杜一宇關系絕對不會很友善。而現在的杜一宇,他們搞不好惹不起。安歌正擔心這個,門口一陣熱鬧,原來杜一宇抱著個超大的禮物盒回來了,正在客廳入口處跟人寒暄著,同時視線掃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 翼仔:沒有工資卡,那就上交每月零用錢。安歌:==幼稚!翼仔:我人都是你的,零用錢當然也是你的!安歌(掩面):所以我這是禍害了還在跟父母領零用錢的小朋友?總覺得要被家長找麻煩……劇透:快了。安歌:??!說好的爽文呢?爽文是啥?可以吃嗎?話說我真心是想寫爽文來著……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此時,一名沙雕網友路9瓶、糖糕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第090章鬼之怒千鈞一發時刻,安歌被人拽到墻邊,徹底籠罩在翼仔的陰影中。男孩又來了個壁咚,將他徹底囚禁在自己手臂中間,低著頭一副打算強吻的模樣。宴會廳人很多,杜一宇隔著人群,就只看見墻角有人在耍流氓。他皺了皺眉,沒有干涉,只是笑著和其他熟識的客人們打招呼。宴會名義上的主角是杜一宇跟何嬌的兒子,好像叫杜小光,但真正的主角仍然是何嬌。她經過了精心的打扮,光是做頭發、化妝、試衣服就花了大半天,現在整個人都光彩照人,漂亮得像大銀幕上的一線女星。杜一宇看著她的視線是狂熱而深情的,何嬌則回以甜美笑容。但除此之外,作為旁觀者,玩家們可以看出那些鄰居、兒子同學的家長、杜一宇的同事等等客人們隱藏的輕蔑、嫉妒與惡意。其實主要是聽見了竊竊私語。仍然是一些圍繞著美麗女主人的詆毀中傷。——不過是個村姑,真以為能麻雀變鳳凰?——也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也不過換來個中產階級的身份,一輩子都搭進去了。她老公也就這樣了。——笑得倒是開心,她什么都不知道……等知道了,有她哭的時候。——哭?有什么好哭的,趁著年輕,趕緊再搭上個有錢人就是了。——哪里年輕啊,快三十的女人了,兒子都這么大了,賣也不好賣了吧。——就是就是,呵呵呵呵。翼仔兩手撐著墻壁,低垂著頭,臉色不太好。安歌記得越子墨·里說過,翼仔對別人的惡意十分敏感、十分厭惡。上次在薔薇堡就是因為這樣,他逃避到自閉,把自己封鎖了起來,害沒有休息好的越子墨·里不得不出來應付尤里安。哪怕現在那些人的惡意不是沖他來的,他依然不好受的樣子。安歌抬手捂住翼仔的耳朵,仰著頭低聲說:“別管那些人,聽我說,都是假的?!?/br>男孩努力維持著柔和的表情點點頭,“可是,要收集情報?!?/br>安歌:“連名字都沒有的NPC,能提供什么情報?不值得聽?!?/br>“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