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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您就是因為心里一直有這個想法,所以這么多年,才一直對他懷疑不起來吧?”阿辭一下子就將鄒紅碩的心理看穿了,“簡言曾經告訴過我,當年他父母的那次出行,是臨時改了航班。而且,簡言mama也是臨時決定跟著去的,原本的行程,只有簡言爸爸一個人。您有沒有想過,賈廷其實想害的人,只有簡言的父親,簡言母親的死,是在他預料之外的,所以他才這么多年一直對簡言沒有辦法下手。因為簡言的眼睛,長的像mama?!?/br>鄒紅碩一怔,似乎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猶豫了一下,才說:“我不是沒有查過,但是并沒有查到任何證據,能夠證明簡言父母的死和賈廷有關。甚至,都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們的死不是意外?!?/br>阿辭沒有把那架飛機上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固執的道:“我不管是不是意外,我就想知道他們幾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br>鄒紅碩最后還是說了:“賈廷原本是我朋友,簡源也是我朋友,這兩個人都是商業天才,剛好又都在找人合伙創業,我便介紹他們認識了?!?/br>說了這句話,他眼底有深深的悔意:“那個時候,簡言父母已經結婚了。我怎么也沒想到,賈廷會喜歡上簡言的母親。他這個人,喜歡享受,道德觀念薄弱,又很自負,所以對自己的感情并不多加掩飾,被簡言母親給看出來了。她和我妻子閑聊的時候,把這事說出了來。我聽說以后,很是生氣,便去找賈廷理論?!?/br>“我們倆談崩了,我便逼他離開?!编u紅碩嘆了口氣,“他那個人太自負,一氣之下便棄商從政了。和周夢,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我看他們倆情投意合,以為賈廷已經放下了,便又和他恢復了來往。卻沒想到,他們最終還是沒能走到一起?!?/br>阿辭忍不住哼了一聲:“您就沒看出來,周夢和簡言母親長的很像?”鄒紅碩低下頭,說:“我不是沒有看出來,但是……”他到底也找不到借口替自己辯解,他看出來了,只是覺得哪怕是賈廷找個替身,也比去糾纏簡言母親要好。阿辭說:“我問過周茜,周夢后來也知道了自己只是個替身,所以才會自暴自棄,不想好好的正常談戀愛。只是,我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周茜說的那個人,會是賈廷?!?/br>鄒紅碩沉默了,想到周夢后來的人生,以及她的死,他也很難過。“不過,你要說賈廷害簡言父母,我還是不信的?!边^了一會兒,鄒紅碩又說,“當年簡言父母出事的時候,賈廷根本不在國內。而且,后來溯源集團能賣出好價錢,他在其中幫了不少的忙。這些年,他也在暗中幫過簡言不少?!?/br>“溯源集團賣出去,還有賈廷的事呢?”阿辭一愣。“他原本就認識不少商界的人,幫忙牽線搭橋來著。而且我本來就不懂那些,好多事都是他幫忙處理的?!编u紅碩說。阿辭深深嘆了口氣,說:“您知道嗎?每年簡言父母的忌日,賈廷都會去烽城看他們。不是生日,不是清明,不是別的日子,是忌日!”鄒紅碩愣住了。過了很久,他才說:“不管怎么樣,賈廷和簡言父母之間的感情糾葛,你知道也就是了,別告訴簡言了。他知道了,會難過的?!?/br>“好?!?/br>“媳婦?阿辭?”簡言叫了阿辭好幾聲都沒反應,直接湊過來親了他一口,“你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神?”“沒事?!卑⑥o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看了眼簡言父母的墓碑,說,“我只是沒想到,這次的案子會這么順利?!?/br>“對啊?!焙喲院退⒓缯驹谝黄?,說,“可能是爸爸mama在天有靈,也看不過去賈廷的所作所為了?!?/br>“其實,都是因為你,才能這么順利的?!卑⑥o說,“因為你不計報酬的幫了老馬和嫂子,所以才能拿到那份錄音和尹戈手里的文件。因為你夠聰明,才會在被叫去調查時候,還能打探出賈廷和賀譽的關系。因為……”“因為我有個好媳婦,所以才有這么好的運氣?!焙喲孕χ驍喟⑥o的話,“阿辭,我最大的幸運,就是有你?!?/br>阿辭微微紅了臉。也許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這次也真的是運氣好,在賈廷還對簡言不忍心下手的時候,他們拿到了證據,才會這么快的把這件事情抖出來。不然,憑著賈庭的手段,他們還真的未必能對付他。不過,是不是運氣已經不重要了,結果是好的就好。“走吧?!焙喲誀科鸢⑥o的手,一起往墓園外走去,又說,“我總覺得,你們好像還瞞著我什么事?!?/br>阿辭急忙搖頭:“真沒有?!?/br>——回到溪陵后,組里的人又找機會去伽藍酒吧鬧了一晚上。簡言的心情復雜,一晚上來者不拒,后來就真醉了,整個人黏在阿辭身上,一刻都不肯離開。等阿辭把簡言弄回家里,已經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把簡言安頓好,阿辭剛想坐下來歇口氣,電話卻響了。阿辭忙拿著手機去了陽臺,一看是尚井打來的,忙接起來:“尚處?”“阿辭,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事想找你幫忙?!鄙芯贝掖业牡?。阿辭有點不想去:“這么晚了……”“你忘了,你還欠著我一件事嗎?”尚井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高興,“算了,你要是實在不想來,我也不勉強?!?/br>欠了別人的人情,總歸是不好不還。阿辭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你把地址發給我吧?!?/br>掛了電話,阿辭又進了臥室,想和簡言說一聲,卻見他睡的很甜很香很平靜,阿辭又有點不忍心吵醒他了。而且,簡言喝醉了,估計這會兒就算把他叫醒了,他也什么都不知道。阿辭在簡言額頭吻了一下,才離開。簡言第二天早上是被手機吵醒的,他以為是鬧鈴,眼睛都沒睜開,就伸手按掉了。宿醉讓他的頭腦很不清醒,但還是習慣性的就往旁邊一摸,卻摸了個空。簡言一愣,猛地睜開眼,床上只有他一個人,阿辭根本不在。他們倆在一起后,阿辭經常會早起煮粥,但是一般他煮好以后,就會再躺回來睡會兒,簡言以為阿辭只是起床煮粥了,揚聲喊了一聲:“媳婦?”沒有聲音,沒有回應,房間里很安靜,廚房很安靜,衛生間也很安靜。簡言忽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加大了音量:“媳婦!阿辭?”還是沒有回應!阿辭根本不在家!昨天晚上他完全喝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但是看看身上換好的睡衣,肯定是阿辭干的,所以昨天晚上阿辭是回來了的,那現在,他去哪里了?簡言去拿手機,想給阿辭打電話。他剛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