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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太明白阿辭的意思:“不需要是什么意思?”“我寫的初衷,不是為了名利,只是想寫給某個人看,現在不需要了?!卑⑥o詳細又含糊的解釋了一下。沈冰念:“……”不是只有簡言才喜歡秀么?為什么阿辭也開始秀了?簡言后來讓沈冰念先回去了,他們兩個人加班到快十二點才回家。阿辭開車的時候,簡言忽然問了一句:“你今天說的那個‘某個人’,不會是我吧?”阿辭扭頭看了簡言一眼,笑了,卻搖頭:“不是?!?/br>他知道簡言不看網絡,所以他還真不是寫給簡言看的,他從一開始就是寫給笑笑看的。他了解笑笑,知道笑笑會看,也能從中發現線索。笑笑發現了線索,自然會告訴簡言的。所以,他雖然是寫給笑笑看的,可最終目的,卻是為了簡言。因此,沈冰念誤會的時候,他并沒有解釋。簡言當即就跨下臉了。之前阿辭那樣說的時候,沈冰念認為那個人就是簡言,簡言雖然有點奇怪,因為他不看??梢灿X得,阿辭好像做什么都是為了他,這件事情,大概也是為了他做的,所以心里也和沈冰念的想法差不多。卻沒想到,現在阿辭居然毫不客氣的否定了,簡言郁悶不已:“那你寫給誰看的?”這怨念太明顯,醋意都快飄到車外了,阿辭忍著笑,說:“不管寫給誰看的,最后都是為了你?!?/br>寫給笑笑看的這種話,是絕對不能告訴簡言的。簡言果然對這回答并不是很滿意,但是阿辭如此直白的說為了他,簡言也還是很開心,便沒繼續追問。然后無聊的在車里翻翻撿撿,就找到了之前沒來得及拿回家的東西。簡言頗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然后把東西拿出來,準備待會兒帶回家。阿辭聽到他嘆氣,忍不住往他這邊瞥了一眼,眼睛的余光剛好看到他手里拿的東西,頓時紅了臉。“寶貝兒,你知道這東西干什么用的嗎?”簡言看到他臉紅,就忍不住想逗他。阿辭氣的咬牙,MD,他就算沒用過,總見過吧?他又不是真的老古板,至于嗎?再說了,他都活了兩輩子了,怎么著也比簡言有見識吧?好吧,某些方面,他真的沒什么見識……阿辭有點哀怨,卻聽到簡言又問:“寶貝兒,你喜歡什么味道的?下次我買……”“閉嘴!”阿辭終于忍不住了,這人為什么總喜歡討論這種事情?上輩子明明不是這樣的啊,為什么他變了,簡言也跟著變了?那他重生的優勢都去哪里了?簡言看阿辭真的要炸毛了,也不再去惹他,心里卻想著,這個媳婦太害羞,下次可能要換個場地問才行。阿辭聽到簡言終于安靜了,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輕松多久,簡言又找了個問題:“你和石焰怎么認識的?”想到石焰那性子,阿辭嘴角抽了抽,才說:“之前有個任務,在林沛那邊,石焰他們有配合,所以見過?!?/br>“只是見過嗎?”簡言哼了一聲,說,“我看臨走的時候,石焰眼睛一直都在你身上打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石焰也是個同吧?”阿辭一聽他這話,頓時也不爽了,說:“你還知道他是個同???那你和他抱那么緊,是幾個意思?”“你看到了?”簡言有點心虛。“我又不瞎?!卑⑥o哼了一聲。“可是你那時候站的好遠?!焙喲杂悬c委屈。“你們倆都抱在一起了,我還能不站遠點嗎?”阿辭更委屈,“難道我還要站在你們旁邊欣賞?”“所以,你那時候是吃醋了嗎?”簡言忽然笑了。“準你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還不準我吃醋了?”阿辭也哼了一聲。“不,沒有,我很高興……啊,不對,我的意思是……”簡言頓了頓,說,“我們不是說過的嗎?要是我惹你生氣吃醋了,我會給你補償的?!?/br>“我們什么時候說過了?”阿辭成功的被簡言帶跑了話題,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上次送周舟走以后,他們似乎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是那不是隨口一說嗎?怎么簡言還當真了?而且,上次說的補償,好像是……阿辭心里暗道不好,果然就聽到簡言忍著笑在問:“寶貝你喜歡什么樣的補償方式?今天早上那種好不好?或者,我們來點更刺激的?更直接一點的?也或者,可以試試換場地……”“我可以選擇讓你閉嘴嗎?”阿辭忍無可忍,為什么明明在說石焰的,話題又回到這種事情上了?為什么他們每次聊天,最后似乎都會轉到這種事情上來?上輩子,他們到底是怎么過的?簡言從善如流的應道:“好啊,我同意?!?/br>阿辭一口氣還沒完全落下去,就聽到簡言又說:“你做了選擇,現在該我做選擇了吧?”“你選擇什么?”阿辭一愣。“上次的時候,你忘記了嗎?”簡言一本正經的說,“你說要補償我,但是我們去了鶴舞山,你的補償還沒實現呢。拖了這么多天,就算我不收利息,你也不能賴賬吧?”阿辭:……MD,話題為什么總是會轉到這件事情上面來?第50章【捉蟲】覃木要去檔案室找一份資料,他一邊低頭看手里的文件,一邊拉開了辦公室的門。“唔……”覃木悶哼一聲,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堵墻。可是,辦公室門口哪里來的墻?覃木一邊揉著撞疼了的腦袋,一邊抬頭看去,然后他就看到一堵……人墻。沒錯,面前這個又高又壯的男人,看起來就跟一堵墻毫無區別。覃木目測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距,以及自己剛才的動作,他發現剛才撞到的,是這個男人的——胸。看來他真的是流年不利,這段時間已經連續撞到兩個人的胸了。這么尷尬又詭異的事情,一次就夠被人笑話一輩子了,可是他一個月之內經歷了兩次。和撞到吳書容那次不同,覃木這次很生氣。這個男人明顯不是重案組的人,他站在他們的辦公室外干什么?偷聽嗎?怎么混進來的?有何居心?覃木瞪著眼睛,用盡吃奶的力氣,拿出自己最有氣勢的樣子來,喝問面前的男人:“你是誰?為什么站在這里偷聽?”石焰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了足足一個頭的男人,看著他戴著圓圓的眼鏡,頭發亂蓬蓬的,眼睛也瞪的圓圓的,鼓著腮幫子,故作兇狠的質問自己。他可能覺得自己很有氣勢,卻不知道那仰視的樣子落在石焰的眼睛里,半點氣勢都沒有,如果要勉強找個形容詞的話——嗯,還挺可愛的。石焰向來不羈,看到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