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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姜嘯想到有兩次自己解釋不及時,她便將自己打得昏死,險些以叛徒之名扔下登極峰摔得粉身碎骨。 姜嘯咬牙切齒地低吼,“師祖若是不信,大可以搜神,看徒孫是否說謊,看看師祖自己到底都做過什么!” 姜嘯說完,岑藍準備出手的靈力一滯,轉而當真將手掌落到了他的頭頂,強行搜神。 記憶強行被從姜嘯頭頂拉出,跳入眼中的第一個畫面,便是岑藍用法袍容天卷著吱哇亂叫的姜嘯上登極峰的畫面。 岑藍:…… 姜嘯:“呵?!?/br> 下一個畫面,是岑藍冷著一張臉,不顧姜嘯哀求將他吊在密室之中,還順手解了他腰封。 長袍散落,少年的腰身顯露無遺,岑藍看到辣手摧花的自己在畫面中笑得宛如色中惡鬼。 岑藍:…… 姜嘯:…… 姜嘯原本受了重傷,被喂了奇奇怪怪的藥,又因為被強行搜神虛耗太過,加上畫面太刺激,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懸空的記憶畫面消失,岑藍猛的從姜嘯的頭頂收回了手,低頭看著姜嘯昏死的眉目,搜神的手微微顫抖。 她可以繼續看的,只要不顧他的死活??伤齾s沒有繼續,而是一抬袍袖,輕車熟路將姜嘯卷了,出了密室。 岑藍覺得事情有些超出了她的預料,不過她也并沒有慌張。不過就是個小徒孫而已,只要待他醒了,許他一些法寶,讓他不要亂說便好,她當務之急,是找到化用神獸獸丹的辦法。 她先給姜嘯治愈了身上的傷處,將他暫時安置在自己寢殿的偏殿,然后一心去化用神獸獸丹。 姜嘯醒的時候,岑藍便正襟危坐在他對面,他一睜眼,她便從袍袖當中抖出了一大堆的瓶子,全是這些年積攢的靈丹妙藥。 有各派仙首送的,也有一些是她自己以奇珍煉制,無一例外,全都是修真界修士至死也求之不得的好玩意。 “這些你挑挑,你入雙極門不少年了吧,定然也懂藥理,”岑藍聲音堪稱溫和,“需要什么,便拿什么吧?!?/br> 姜嘯第一感覺便是自己的傷處已經都好了,這倒也不奇怪,他每一次被放走之前,都會被治好傷處。 他身上被施了清潔術,衣衫雖然還是殘破卻已經干凈了,他驚訝的是岑藍竟然沒有一如往常將他丟回自己的屋子,而是留在了這登極殿。 他起身,如墨般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散落肩頭,岑藍的視線輕輕滑過那順滑濃黑得不可思議的長發,后又克制地垂目。 姜嘯沒有注意到她短暫的視線,只是看向岑藍抖在他榻上的那些小瓶子。 他粗略看了一眼,價值千萬靈石的九轉丹、能夠突破瓶頸的玉霄丹、還有能夠活死人的渡生丹……這封口的手筆不可謂不大,若是換成任何一個人,定然就被唬住,甚至還會感恩戴德連連叩拜。 姜嘯卻大逆不道地直視岑藍沉靜姝麗的眉目,舌尖抵了抵自己的腮rou,從自己脖子上拽下了一個吊墜,這是他的儲物靈玉。 他將儲物靈玉打開,“嘩啦啦,叮叮當當——” 一堆小瓶子從儲物靈玉里面跌落在床榻之上,和岑藍之前抖在榻上的那些摻在一起,竟然分不清你我他。 岑藍面色微不可查地一僵。 姜嘯面容沉肅,俊臉緊繃,帶著倔強和諷刺,說,“師祖,這些都還您,徒孫修為低微淺薄,實在用不上!” 岑藍看著床榻上各色的小瓶子們,表情茫然且難以置信,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她的東西她雖然不知道數量,可她不至于不認得。 所以她……到底都干了什么? 姜嘯突然靠近,岑藍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得起身后退,瞬間退到了門邊,驚疑不定的眼睛看著他,宛如看著什么洪水猛獸。 姜嘯只是想要起身離開,見岑藍這幅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分明被作踐的人是他!她做這幅樣子干什么! 姜嘯氣笑了,從床邊抓起自己的外袍迅速裹上,氣沖沖地朝著門口走,岑藍看著他走過來,袍袖中的手指微微攥緊,這是要動手的征兆。 這件事實在混亂,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圍。她在姜嘯走到她身邊的這幾步之間,連把他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但是姜嘯卻似乎知道了她的德性,見她抿唇頓時停住腳步,瞪著她說,“師祖,徒孫只是要離開!” 岑藍手指微微放松,姜嘯繞著她走到門口,謹防她隨時出手傷人。 傷人后又救人,把他折磨得不成樣子再好好的治療。做了那些事情,每次也不知是真的不記得,還是裝的不記得故意戲耍他好玩,他實在是怕死了性情難測的岑藍。 不過走到了門邊,姜嘯終究還是忍不住站定,頓了頓拿出了十足十的恭敬態度,對著岑藍半跪。 “師祖,仙門歷練就要開始了,徒孫修煉緊迫,實在不能再受傷了,”姜嘯忍著屈辱自暴自棄說,“師祖要是實在想玩,能不能等徒孫參加完歷練回來再……” “我不會再找你,”岑藍說,“你放心吧?!?/br> 姜嘯猛地抬頭,眼中如星河傾落般亮起,總算透出了少年的靈動。 他勾了下嘴角,短促笑了下,笑容似黑夜中滾過原野的火種,他感恩戴德地對著岑藍道謝,比最開始拿到那些天材地寶煉制的靈藥還要開心。沒人喜歡被折辱折磨,尤其對方是他絕對不能反抗也求告無門的開山祖師。 岑藍的保證,就是他的生機和活路,他甚至絕望地以為他某天會無聲無息的被她折磨致死?,F在她開口,如赦免他的死罪! 姜嘯口口聲聲的保證,自己絕不會對任何人提及半句他來過登極峰的事情,歡天喜地地走了。 岑藍站在自己的寢殿門口,幽幽地對著空蕩的登極山嘆息一聲。 不行,她還得閉關。免得自己再做出什么破廉恥掉下限的事情來。 岑藍當夜去了一次藏書閣,帶著化用獸丹的典籍閉關。 可是僅僅過去三天,她再一次從混沌中驚醒,便看到她身側跪地,捧著她的足踝虔誠低頭親吻后,仰頭看著她,眼神卻血紅含恨的姜嘯。 第2章 紅透了臉(師、祖、你、要、做、什、...) 岑藍在清醒的第一時間便將微微濕熱的腳抽了回來,閃電般掩蓋在自己的袍子之下。 她看著半跪在她面前的姜嘯,眼中迷茫和驚愕反復交替。 面前人做著這般過火的舉動,可那雙狹長秀美的眼睛里,卻全都是怨恨和水霧,可見本身是十分的不情愿。 “師祖是還要打徒孫,還是要問徒孫為何在這里?!苯獓[瞪著岑藍,一字一句,都像是從齒縫搓出來的。 他眼圈紅得滴血一般,屈辱和憎恨幾乎要化為實質撲向岑藍。 岑藍盤膝坐在打坐的軟墊之上,腦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