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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一望:“既是喜歡,便抓緊一些,莫要留得遺憾?!敝皇沁@話略微含了點酸楚,謝青疏不知。謝青疏一番明悟,想來蕭瑯說得沒錯,眼神是做不得假的。他自是心意堅定之人,既是下定了決心,便要按著計劃去做。他遣了懷秋先回了家,自己便往煙雨閣行,那日鳳夕暈厥,他心里實在在意得緊,打算去問問。謝青疏入了煙雨閣的廂房,mama以為謝青疏是來找樂子,笑意盈盈地要與他介紹。謝青疏用手止了止,叫她找來那日替鳳夕診斷之人。mama心下嘆氣,面上卻不顯,喚人入室。謝青疏用著指腹摩挲酒杯,看著床榻上那一緞鴛鴦紅被,周圍被布置的十分適合一夜風流,紗帳重重疊疊,桌前還擺了許多助興的物什。謝青疏心下好笑,真是荒唐。半刻以后,一女子入了此屋。聽得門吱嘎一響,她著一身輕薄紗衣沖著謝青疏裊娜一拜,自是美艷無邊。謝青疏不去瞧她,只問:“那日你曾來了府中替內子診斷,可是他是因何而???”面前跪著的人卻是渾身顫抖了起來,謝青疏心下一緊,聲色愈低,便有怒相,“可是病入膏肓?”女子俯首,才道:“是北疆秘術?!?/br>謝青疏一震,心中翻浪。他在北疆鎮守過一段日子,自是知曉北疆的厲害,也曾見士兵因中了咒我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將那些人的慘狀與鳳夕一聯系,便覺得腦袋都疼的厲害。鳳夕與北疆是有什么?如此便生了點疑。謝青疏閉了閉眼,“是什么?”“此咒名為“縛言”,意在使人保守秘密,刻在心口,倘若想要說出秘密,便會神魂劇痛?!迸討?。謝青疏想起那夜鳳夕慘白的臉,便連自己的胸口都痛的很,此刻頗有些不知如何應對。他嘆了口氣,給了女子賞銀,便讓她去了。誰曾想,就在女子拜謝以后,聽到門口喧囂聲起:“公子!公子!你不能進去!”一人破門而入,正是滿眼通紅的鳳夕。鳳夕在路上時,腦子里只剩了一個想法,若是謝青疏碰了旁人,他定要先給謝青疏一劍,而后再自盡。他顫著手推開房門,才發現事情還未發生。那煙雨閣的女子瞧了他一眼,便往門外去,還替他二人關好了門。鳳夕抬眼望著謝青疏,見他面上有些自己無法明白的情緒。他聽見眼前人問他:“你怎么來了?”鳳夕氣了個仰倒,竟是覺得自己打擾到他了,天知道他一海棠花妖,哪里來這么多情緒。一時昏頭,他便想,謝青疏不就是想要做這事嗎,反正他二人并不是沒做過。窸窸窣窣幾聲細響,便一件一件在謝青疏面前脫了干凈。第七章“生個孩子才能下去?!?/br>今日月圓,一點月光沾染了這煙雨閣的窗沿。風起,窗外廊上掛著的銅鈴迎合著窗內墜在緋色之上的銀鈴細細響動,偶然傳來一聲泣音。屋內春色正濃。謝青疏抬手摁著鳳夕的胸口。他低頭,面無表情地盯著陷在床幃之間無處可逃的人,修長的手指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褪去,只留褻衣附著,可以看到肌rou的紋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謝青疏的想象,他本無意做此事,卻因著鳳夕剛才那攬著他的胳膊而情熱。“不逃嗎?”謝青疏問他,聲色清冷似珠玉落盤,墜在鳳夕耳里便是一陣耳熱。一雙手捉著鳳夕皙白的腕,不知要讓他逃到哪里去。“不逃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币馕恫幻?,不知說的是在這床上濃情時分,還是以后的朝朝暮暮。鳳夕平常多是冷的,無論看人看物都是事不關己,除了見到謝青疏時才會有些更生動的表情。可他在床上卻不是,他熱得不行,軟得不行,像被謝青疏捧起的一灘溫泉水,因著身上作怪的手,全都化在這紅色錦被上,白玉一般的手攥著一點紅,無端地生出隱秘的色欲。謝青疏居高臨下地望著眼周泛著薄紅的鳳夕,半闔著眼沾著世間最深重的情欲,他撫上那人胸前紅櫻,聽他叫了一聲,卻因顧著臉面,含糊地咽了回去,謝青疏低聲笑了一句。這是屬于他的獨一無二。獨一無二?謝青疏想了想,猛然從中生出了一絲快意,是了,既是他的,那便做些什么都可以。他又想,懷青算什么東西,如今這白玉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謝青疏低身覆貼下去,他含著鳳夕的唇,勾著他的舌尖,嘬著他的唇珠,在他的唇間翻云覆雨,直吻到鳳夕的津液落了下來才作罷。鳳夕欲推開身上這堵將他禁錮的墻,著急地喘氣。謝青疏不讓,他故意地消了二人身上的最后一點空隙,下身下流地頂了頂。“我說了你逃不掉了?!敝x青疏笑了,他頂了頂上齒,偏頭去吻鳳夕心口的縛言咒。“你知道了?”鳳夕仰頭,脖頸像是易折的蘆葦,隨風蜿蜒出好看的弧度,而謝青疏便是這風,將他晃動。謝青疏嗯了一聲,去嘬他那一點紅。“你別...不要...”鳳夕慌亂抬眼,眼里是將落未落的水意,他的唇還紅腫著,上面泛著水光,身上含著薄紅,最是羞恥下流。拒絕的話還未說盡,謝青疏便兇狠地咬了鳳夕的脖頸,聽著他悶哼一聲,而后又珍惜地含了進去,一只手順著鳳夕修長的腿向上撫過,帶著酥麻的癢意。“你不要我?”謝青疏的手指沾了脂膏,尋著那處探了進去,他看著鳳夕咬牙切齒,額上覆了一層薄汗,鴉羽色的睫毛上沾著濡濕。“??!”鳳夕泣了一聲,雙腿蹬了蹬,想要掙扎開,卻被謝青疏抓著雙手止住了。謝青疏強硬地分開鳳夕的雙腿,另一只手攪弄著那處隱秘,他在鳳夕耳邊低聲絮語,就像剛才那個兇橫的人不是他一般,“你不能不要我?!彼P夕的耳垂,輕輕地撕咬著。鳳夕的腦子在他一句句的“你要我”“你心悅我”中燒了起來,便是連謝青疏什么時候抽出了手指,將他翻身,令他俯跪在床上也不甚清醒。“可以嗎?”謝青疏虛虛握著鳳夕的腰,嗓子啞地厲害。便是在此刻,他好似才尋回了一點正人君子的薄皮,正正經經地問著身下的人,只是身下那根水光淋漓的下流玩意才將他現了形。“嗯?”鳳夕轉頭抵著床面,昏著頭含糊地問了一句。他半睜著眼,抬眼看著謝青疏,一抹紅色漫著春情,沿著覆上耳尖,將抬未抬,勾人得緊。“我問,可不可以?”謝青疏蓄勢勃發的yinjing往那xue口淺淺地碰了碰,他看著鳳夕,滿面都是難耐的情。鳳夕想了想,才反應過來謝青疏是在說什么,癡癡地笑了一聲,才“嗯”的回句。話音剛落,謝青疏便頂了進去,鳳夕受不住,便高聲地叫了一句,待他緩過神,便聽到謝青疏在他耳側說:“你看,全都吃進去了?!?/br>鳳夕覺得怪異得緊,冷汗涔涔,蝴蝶骨顫了顫,昏了頭一般將手往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