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3
的紅包,沉甸甸的全是大名額錢幣,她這輩子也未拿過這么大的利是!臨走時,昝三鄰又把昝一清推掉的那張卡塞到她的手里,說是三個弟妹的學費,全憑她支配安排,后來去銀行一查,數額多到可以在平縣這座小城市購買另外一套三居室的新房……歐家寶生的女兒很可愛,滴溜溜的眼珠兒,胖嘟嘟的臉蛋,剛開始還拒絕昝三鄰抱她,后來被昝三鄰抱得舒服了,歐家寶接換時,還哭著不愿離開昝三鄰的懷抱。歐家寶有點氣餒,埋怨女兒嬌氣,不好帶,夜間也愛哭,折騰得她沒睡個安穩覺,美中不足算是減肥成功,不再跟孕婦時那樣整個人圓溜溜的像個皮球。白英還有半個學期就畢業了,雖然現在的教師崗位競爭越來越大,但本地人占了面試時的優勢,況且歐家寶已經就業,多少積了點人脈,讓白英也進市一中教書應該不算難。年初六,一家三口終于乘機飛回了帝都,兩日后,柏步麗也抵達。這一回,它似乎不再躲避昝三鄰的探索的目光,可以孤傲地站在樹枝上任憑他打量,有一回,他還看見小兒子凝視著它好半天,末了,小正彥才對他說,臨街誰家大人吵架啦,誰把錢包落在雪地啦,誰跟誰在車子里親嘴啦……昝三鄰心里存疑,忍不住著人去打探,足不出戶的小家伙所說之事還真的一一應驗,不由無語,什么不祥鳥,簡直是八卦鳥吧!可別教壞了我根正苗紅的兒子??!開學后,昝三鄰再也不愿住回小新居,雖然邱粵已經跟袁天哲解釋過了書信不符的事,昝三鄰也沒理會袁天哲到底信與不信,那也與他沒什么關聯了,尤其是拿自己的善心做橋梁,顯得他有多容易愚弄似的。他搬入了學生寢室,雖然只是中午的時候偶爾睡一個小時,但因為他的“闖入”嚴重干擾到了室友的正常生活規律,這位室友已經獨自一人住了半個學期的宿舍,儼然把兩個人的寢室當成了他一個人的勢力范圍,對昝三鄰這位“外來侵略者”怎么會有好臉色?于是周三那天昝三鄰回寢室午休時,他故意打掃房間,把寢室弄成了噪音發源地,昝三鄰沒有啃聲,隔壁的忍無可忍,氣勢洶洶地過來罵了他幾句,舍友才消停了。下一個周三,舍友調小音量放了一個小時手機怪誕的鈴聲,兩人的午覺沒睡好,當天下午聽了兩節模糊的課,第三周,昝三鄰先發制人,告訴他自己申請了更換寢室,導員已經批準了,就等宿管阿姨安排寢室了。舍友呆了呆,他只是想趕走昝三鄰,自己獨霸一間寢室,可如今換成了更換舍友,像昝三鄰這樣一周只待一個中午的研究生,全校也就只有昝三鄰一人了吧!他沒料到昝三鄰做事如此的果斷決絕,趁事態還挽得回,只好忍氣吞聲跟昝三鄰道歉,希望他能撤銷申請,兩人繼續做舍友,他也承諾不再故意為難,保證做個天朝好舍友云云,昝三鄰知道這人是個地道的心胸狹窄的人,但還不至于是個小人,吸取了教訓,也算是成長了一些,不再以天之驕子自居,也沒必要弄成死敵,這個世上多一個朋友總歸比多一個敵人要快活許多。自此,唯一有課的下午終于解決了午休問題,昝三鄰的生活又重歸寧靜,除了替一動一靜過甚的兩個兒子caocao心,日子過得愜意又舒適。4月4日,星期一,清明節,全國放假一日,因為連著周六日假期,國人大多有三天的時間祭祖掃墓,也是這一天,邱家開壇祭祀告慰祖先加男添丁,正式將昝三鄰與所出的兩個兒子歸入族譜,成為邱家一員。當晚,芹嬸再三將明日入族譜的繁瑣流程告訴昝三鄰,昝三鄰沒能全部掌握,邱粵也覺得他沒必要記住,反正祭禮時會有人在一旁提醒,昝三鄰與兩個兒子照做便是了,無須緊張,要是誰敢反對他的人他的兒子入族譜,他一定輕饒不了那人!入族譜儀式設在正午,身為男丁的邱粵一早就驅車去了萬安公墓祭拜先祖,但不知是何原因,邱粵的右眼皮從早上開始一直在跳,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真有人阻攔昝三鄰入族譜?邱粵心里嘀咕,掏出手機撥給了昝三鄰,昝三鄰正給小正彥喂粥,接電話的是邱正陵,小家伙興致勃勃,開啟了十萬個問東問西的功能,連邱粵也招架不住了。十點,為躲開中午下班高峰期,昝三鄰坐上了阿偉的車前往邱家供奉祠堂的老宅,說實在的,昝三鄰極其反感去那個充滿陰謀詭計的老宅,可從后車鏡里看看兩個穩穩套在后座的嬰兒車里的兒子,他只好隱忍了下來。豈料人算不如天算,前方紅燈岔路口里出了場連環車禍,三四輛破損的車占據了大片面積,堵住了岔路口的去路,交警開出了一條供急救車駛入的小道,車禍的傷患還有沒救出的,一些被堵了去路又熱血的司機下車幫忙解救受困的人,更多的是圍觀看熱鬧的觀眾。阿偉看看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他心里安定了一下,有人敲他的車窗,他抬眼見是交警,以為自己擋了道,剛放下玻璃窗,正要跟交警道歉時,脖子一陣疼痛襲來,他渾身抽搐了一下,喉嚨里發出古怪的聲音,只來得及摁響喇叭,人已經昏死過去了。那一聲刺耳的喇叭驚動了很多圍觀者,當看到幾個身穿交警服的人從不是車禍中心的車里抬走人時,心里還在嘀咕,肯定是一家子先天的心臟發育不良,見了車禍就受不住病發……當暗哨發現不對時,急忙下車上前查看,一家三口連同司機已經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昝三鄰幽幽醒來時,只聽得到嗡嗡的飛行聲,依稀猜到正在一架航班上,可渾身僵硬,全身難以動彈,脖子一側的麻痛更甚,像被土蜂的厲針蟄過似的,他勉強睜開眼睛,還沒回過神來,眼前赫然呈現成了一張久違的熟悉面孔。“你……”昝三鄰艱難地抬動手,想緩和一下脖側的疼痛,手在半空的時候落入了那人的掌心里,那人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把唇印在昝三鄰的手背上,虔誠而熱烈。昝三鄰動作不利索,沒辦法反抗那人輕浮的舉止,他闔上眼睛,期翼一切只是魍魎做的噩夢,偏偏熟悉而陌生的人笑了出聲,他說:“你不想見到我,可今后只能天天對著我,日久總能生情,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等!”昝三鄰呼出一口渾濁的氣息,艱澀地道:“袁天哲,你這又是何必呢?”袁天哲卻做個了個禁聲的動作,指腹在他光潔的臉上來回摩挲,似乎對昝三鄰肌膚的質感很滿意,他低聲笑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你我也沒了回頭路,就別再糾結何不何必了……”無來由的升起一股惡寒,昝三鄰另一手想要揮開袁天哲輕浮的動作,可最終還是讓另一只手也淪為袁天哲桎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