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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況具體不得知,跟著的人不敢進院中查探,怕打草驚蛇。 劉剡將大致情形告知何為安,一行人隱在暗處商量該如何偷偷的救人。 對方有近二十個訓練有素的侍衛,而他們這邊,只有四人,還有一個何為安是個書生。 偏生此事又不能張揚出去,不然直接調兵馬司的人來沖進去,直接把人搶回即可。 眼見天色越來越暗,何為安朝身后的劉剡低語:“我先潛進去,勞煩姑父與兩位弟兄幫我在外守著,若我進去半個時辰還未出來,姑父即刻去兵馬司調人至此說尋我即可”。 劉剡拉住他,“你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進去又能如何,還是我派個人進去查探穩妥些”。 劉剡他作為西城兵馬的副指揮使這個時候更不能進去了,萬一和郕國的人起了沖突,會讓事情更加糟糕。 “姑父放心,我出身鄉野,亦會些拳腳功夫,且明蓁是我妻子,救她出來是我的責任,怎可讓兄弟們去替我冒險” 何為安說完,就入了巷子,在暮色的籠罩下,悄悄的摸入了那處宅院內。 院內所有廂房皆由游廊相連,院中種了許多花草樹木,只不過這個季節大多光禿禿的,看著有些許蕭瑟。 何為安盡量貼著墻走,前院只有兩人看守,不像是藏了人之處。 小心的避開了人,靜悄悄的進了內院,侍衛一下多了起來,何為安盡量放緩自己的呼吸,借夜色的掩護,將自己藏在一株石榴樹后。 抬頭看向那明燈照影的主樓,目光昏暗,樓下入口左右各立了一個執刀的侍衛。 樓上二樓的房間忽傳來一聲女子驚呼,接著傳來了一陣杯盞落地碎裂之聲,樓下的侍衛不懷好意的相視一笑。 在一聽見那聲驚呼后,何為安的目光緊鎖住二樓東側的那間房,眼中的狠厲一閃,弓著身子快速摸到了主樓的側邊。 院中守衛太多了,若是硬闖他沒有一絲把握,方才他粗略的數了一下院中的人數,所有侍衛應都在樓下和院中了,主樓上應該只有那呼延于戈和明蓁在。 此時身在二樓的明蓁,衣裳凌亂滿面驚惶,一雙杏眸驚恐的睜到最大,跌跌撞撞的躲著那方才差點就輕薄了自己的陌生男人。 年前她整理衣柜時,發現何為安的冬裳都有些薄舊了,且就那么幾件,偏她自己的手藝也就繡繡帕子,能做個香囊而已。 做衣裳實在是差了許多火候,便在城中的錦云衣坊給何為安各定了幾套冬衣和春裳。 今日忽地想起來這事,按約定衣裳前幾日應該就做好了,讓仆人套了馬車,下午便帶著雨雪去錦云衣坊取貨。 誰知剛出發一會兒,馬車就停了,正欲開口問是怎么回事,車內進來一個陌生人影,明蓁還未看清是男是女,口鼻處便被一粗布帕子捂住了,隨即眼前一黑,人就暈了過去。 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而自己身上竟趴了個高大的男人,腦袋埋在自己的頸間亂啃,手正在解自己的衣裳。 明蓁就是被他臉上粗硬的胡茬給刮醒的,剛一清醒看見這幕,嚇得心神巨顫,驚叫一聲,倉惶的推開身上的人,腳步虛浮的逃下了床。 呼延于戈從床上起身悠閑地追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醒來了那正好,你一動不動的躺著失了許多樂趣,這樣有意思多了,莫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著像是故意逗她似的,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追著她,欣賞著美人驚恐害怕的表情,欲念更甚。 明蓁心臟劇烈的狂跳著,慌不擇步的躲著朝自己步步逼近的粗獷男人,覺得有些眼熟。 忽瞳孔放大記起來了,這人竟是前不久在上元夜花燈攤前,遇見的那個男人。 “你…別亂來,這是…是上京城,天子腳下,我家里人發現我不見后,很快會尋來的,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銀子,你可以去花樓找別人” 明蓁盡力的穩定心神,曉已利弊,試圖和他談判,一步一步的往門邊退去。 呼延于戈看出她的企圖,笑意更深,“美人兒沒用的,這院子上下都是我的人,你逃不出去的” “自那夜一別后,我可夜夜都想著你,本想先和你培養下感情的,可你一直都不出府,我這也是沒辦法才這樣請你過來的” 說著便朝明蓁撲了過去,明蓁因先前吸入迷藥,此時腦子還有些昏沉行動遲緩,根本就躲不過他。 被呼延于戈一把抱住朝床邊走去,明蓁在他懷中死命掙扎無果,被一把拋入床中。 還未來得及爬起身,男人身體立刻壓了下來,急切的去解她衣裳。 明蓁雙手去胡亂去阻止他,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單手攥住舉到頭頂。 男人手勁之大,她絲毫動彈不得,雙腿被他壓著亦是無法動彈。 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解了自己的衣裳,明蓁眼眶紅紅的,淚水撲簌簌的掉,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被男人舉在頭頂的手死死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卻不覺疼痛。 呼延于戈呼吸急促興奮的看著身下的女人,一張漂亮的臉龐,梨花帶雨的更顯姿容。 露出的那一片白嫩肩頸,和胭脂色肚兜下那誘人的起伏,刺痛了他的眼。 再也無法忍耐住,迫不及待的俯身就要去親美人的小嘴。 明蓁又無力扎了起來,頭不停躲著,當男人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時,心里直反胃,面上的淚都流干了,頭越來越昏,眼神開始變得混沌。 呼延于戈也不強求,轉而埋首去她頸間,嘴里還嘀咕道:“美人兒莫哭,我馬上就讓你舒服,保證你試過之后只想著我,明日我便帶你回郕國,回去之后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等著你”。 呼延于戈單手迫切的解著自己的衣物時,門被人踹開了,正欲呵斥,轉頭看著來人,忽瞳孔猛地擴張,不敢置信。 第17章 “看來弟弟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擾哥哥了” 來人手執長劍,劍身帶血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衣袍亦染血,嘴角彎成完美的弧度,笑的無害,眼睛卻亮的出奇,正是呼延歸蓼。 呼延于戈立馬翻身下床,取了一旁的佩劍,臉上表情變幻,心中驚駭。 床上的明蓁一下失了桎梏,那顆跳到了嗓子眼的心,仿佛也停了下來,想爬起來,渾身卻使不上一絲勁。 之前吸入的藥物過多,方才本就是驚醒的,鬧了一通,現在藥勁上來了頭又混混沉沉的,眼皮似有千金重,開開合合眼前一片模糊,渾身癱軟在床上。 呼延歸蓼朝床上掃了一眼,忽冷冷地說:“哥哥這里到是紅燭暖帳快活的很,弟弟方才可是差點被人刺殺了” 呼延于戈看著這個此時本該是個死人的弟弟出現在這里,不明白自己明明萬無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