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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一臉后怕地拿著卷子坐到位置上。我點點頭,打消了這個想法,畢竟我也寫不出和寧燁差不多的字跡來,語文老師不是個好糊弄的對象。江柯,你可真是個寶。寧燁笑瞇瞇地把寫完的試卷放到一邊,看來是不打算帶回去了。我有點后悔自己自作主張把這人的作業寫完,適當的知識鞏固是必要的。你還是把題帶回去看看吧。我伸手想把試卷拿過來,還沒碰到就被寧燁一把按住試卷的手擋了回來。得意忘形了。我抿抿嘴,笑了下,說,那算了。慢慢收回手,自己不僅多此一舉還不識好歹。你也不帶試卷?我收拾好書包打算走,心里吐槽,他自己都不帶我還帶什么。寧燁問得莫名其妙,我為了讓他的卷面好看些,拿自己的當草稿,他的試卷還是我照著自己的一筆一劃抄上去的。你不帶,那我看什么?寧燁說得理所當然,無視我滿頭黑線,自顧自把我桌上疊得整整齊齊的試卷裝進書包。我跟著這腦回路不尋常的人一路走到教室門口,冷不防又和毫無預兆停下來的人來了個親密接觸。鼻子酸澀難耐,牽動淚腺,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淚水已經把泡滿眼珠子。寧燁的腦殼真不是一般的硬。寧燁難得有些急了,扶起我挪開我捂著鼻子的手。沒出血,沒出血。寧燁只知道重復這話。這可真是廢話,我捂著鼻子還能不知道出沒出血。等這一陣酸澀過去,我才恨恨地瞪了寧燁一眼,不過在眼淚水的加持下,效果有些適得其反就是了,不然也不至于讓急慌了的人笑出聲來。寧燁拿他泛著洗衣液味道的校服擦了擦我淚流不止的眼睛粗糙的衣服質感估計把我眼睛擦得更紅了,我想寧燁是不太會體貼人,平時熱心腸的模樣果然都是裝的,X的,你就不能拿張衛生紙給我?當然,如果我能理智的讓他給我一張衛生紙,那我估計也不是我了,唔,或者寧燁不是寧燁了。這種情況下,正常的我不應該理智。或許是寧燁終于發現我眼睛更紅了,或許是我眼淚水已經止住了,或許是……唉,管他什么的,反正寧燁終于停下他貼心的舉動。我睜開眼看了看沒了動作的人,我必須得承認,即使很不舒服,我還是可恥地惦記這種自虐的行為。鼻子紅了。寧燁尷尬地說了句,近距離讓我很容易就捕捉到對方閃爍的眼神。寧燁,我想親你。這股沖動來得突然,不突然也不至于叫沖動了。不過這話說完我還是想了想,加了句可以嗎。寧燁低頭笑了下,用行動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本意是想主動親一回這人,結果倒被人搶了先,不過這個事我心里還是很樂意他主動。唉,唇舌相觸的感覺幸福的不真實。如果不真實的感覺出現多了,有兩個可能可以解釋。一個是本來就不真實。這我不相信,口舌相觸的感覺實在太真實,環住寧燁腰的手還能感覺到陣陣溫熱,我緊了緊手臂,告訴自己這是真的。第二個是一朝得手后我患得患失了出現錯覺了。這很符合我現在的情況,于是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當然,事實證明,其實還有第三個可能,不過那都是后話了,現在我只想沉浸在寧燁不知從哪里學來的嫻熟的親吻里面。如果我不是像個變態一樣偷窺了寧燁這么多年,我不會相信他對接吻這事是無師自通到這種程度的。個中意味,真是很難淺嘗輒止。我沒有不好意思這種想法,不過寧燁泛紅的耳尖讓我覺得新鮮,害羞什么的,我還是別說了。不過害羞什么的,真的只是少數時候,不然寧燁也不會混到這種全民皆吃的地步。我很難理解寧燁也有撒潑的一面,拿著卷子要求到我家的人或許其實不是他?好計劃,也好多此一舉。沒有那幾張卷子我還能不讓他竟我家?寧燁可真是小瞧他的魅力了。桌子上坐得端正的人正在奮筆疾書,若是讓學生老師們看到,又是一個楷模的經典場面。我把撒得到處是的卷子收拾好,瞟到已經快把作文寫完的人終于有些忍無可忍。連作文也抄會不會太過分這個問題只在腦子過了一遍就得到肯定回答。我把試卷用力抽回來,原諒我表達憤怒的方式只能到這個程度了。對方顯然對此一點反應也沒有,畢竟已經快結尾,也用不著抄了。我打算就著多吃的一碗飯一起消化的,帶著點被人窺視的惱羞成怒,終于在寧燁臨走示一個表示感謝的KISS里煙消云散。寫得不錯,三段式分明,論據充沛,就是感情太不真實。寧燁對我以親情為主題的作文作了以上評價后,滿意地吃飽喝足離開。留下我因為一個KISS而無力反駁。XX10年5月11日古人說光陰似箭,這話在談戀愛的時候被我奉為真理。這種日子很不錯,就是短了點,以至于我還沒回過味就戛然而止。園博會說到就到,早上六點集合,也就意味著至晚要五點起床。我只來得及把熱好的牛奶揣進書包,就拉著站著都能睡著的人出門。浴室里的爛攤子還沒收拾。啊,忘了說,或許,我也算是和寧燁同居過了,雖然,也就那么個把周吧。第一次留宿來得無比自然。寧燁腆著肚子躺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換到美食節目的同時還不忘夸獎我比起電視上的美女主持有過之而無不及。我還沒來得及吐槽沙發上的人那鬼姿勢帶來的幻滅感,腦袋已經不由自主開始思考這話到底是褒是貶。我糾結地看了眼電視上的大胸美女,美女夾了塊看似肥而不膩的東坡rou給男嘉賓,男嘉賓一臉幸福的比了個大拇指,前者掐著溫柔的嗓音客氣幾句,從一鍋的rou里裝了四塊到盤子,襯著白底青花的瓷碗顯得好不誘人。唉,我端著一碟碗筷看完了這檔菜美人更美的節目,沒清楚是褒是貶,倒是確定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一定不會是胸。畢竟我沒胸。沙發上的人睡得無知無覺,連洗碗這事都忘了。我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大的狠勁才下得起手把人叫醒,虛偽的告訴他很晚該回去了。天知道我單是看著這張睡臉,都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