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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對安可母子卻是十分在意的。琴銘可不在意他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隨手將手中的東西扔給這個男人,淡淡說道:“你老婆給你求來的,對你有好處,我走了,別讓你兒子再來煩我?!?/br>邱之章看著手中的東西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只是放到懷里,收拾了一下衣服才走了出去,這時候他又是那個溫柔的丈夫和父親了,外頭女人的臉孔一如既往的柔弱美麗,孩子卻比那時候大了很多,邱之章覺得眼角有些發酸,他無法告訴這個陪伴了自己最艱難的日子的女人,自己來到安全區之后才發現喜歡的是男人。這邊一家團聚之后的事情不是琴銘所關心的,在琴生問起來的時候只說邱之章很緊張這對母子,有安可的話在前頭,琴生對母子倆的生活也并不擔心,再說琴生怕在這里待太久被發現,想著快點看看以前的朋友就馬上離開。琴銘帶著琴生一路到了他們住了將近十年的地方,里頭因為有機器人打掃看起來還是干干凈凈的,只是太過清冷沒有人居住,琴生有些擔心廣天宇的去向,畢竟那時候廣天宇是為了他做了最多事情的那一個,要是他得罪了軍區的話,廣家能不能保住他還是問題。正擔心著,外頭卻傳來吵鬧的聲音,琴生站在窗邊往下看,卻見廣天宇滿臉憤怒的超前走著,后面緊跟著一個跟他有幾分相似卻好看很多的男人,廣天宇走了幾步便被拉到那個男人的懷里頭。“走開,我說了不要回廣家,我要住在這里,難道我連住哪里的自由都沒有了嗎,現在琴生琴銘已經不見了,你還在擔心什么,放心吧,就算是要死我也自己死,絕對不會拖累你的廣家?!睆V天宇的聲音帶著悲憤,說話的時候一點余地都不留,話里話外都帶著尖利的刺,似乎對面的人越痛苦他就越開心似的。“你夠了沒有,我才是你的親人你的哥哥,以后跟你生活一輩子的人,不要口口聲聲都是那個死人,我什么時候怕你拖累過廣家,我是擔心你不知分寸弄傷了自己,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我的意思,不是會讀心嗎,那你現在就仔細聽聽我想要什么?!蹦腥艘话炎プV天宇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半晌冷笑著說道,“看清楚了沒有,這才是我想要做的?!?/br>琴生臉紅紅的看著下面激情的畫面,轉頭就看見自家狼崽子一直盯著自己,見他回頭低下頭就狠狠親了一下,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道:“你看,人家還是親兄弟都不介意……看來廣天宇過得很好?!?/br>琴生看了眼下頭被拽走的男人搖了搖頭,從他這邊望出去還能看見對面大廈外面巨大的海報,那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徒弟,他幾乎認不出來那個是曾經毫無自信的肖爾……他也過得很好吧,琴生不知道是放心還是黯然,那個原本屬于他的位置已經被新人代替了呢,唯一慶幸的是這個新人是自己一手交出來的。琴銘見他情緒有些低落,笑著說道:“我們去看看郝蓮文浩吧,那次能逃出去多虧了他最后趕來,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在中央區域,估計之后就沒有再離開吧?!鼻偕匀皇屈c了點頭,琴銘帶著他往中央區域走去,到這邊他不敢粗心大意,卻意外的發現這一塊的防御還沒有以前來的緊張。有些疑惑的潛入郝蓮宅邸,卻看見以前人來人往的地方空蕩蕩的,連傭人都很少見,兩人皺了皺眉頭朝著里頭走去,郝蓮文浩早就覺察到了他們的氣息,站在門口好笑的看著猶豫的兩人:“怎么了,雖然現在郝蓮家事門庭冷落,但不會連你們都不想進來了吧?!?/br>琴生覺得有些奇怪,他好不容易進來安全區一趟見到的居然是最不熟悉的郝蓮文浩,男人似乎看穿他的想法,笑著說道:“都進來看來吧,好歹喝杯水再走……你們想知道里面的情況問我準沒錯?!?/br>“怎么沒有看見盧姐?”琴生疑惑的問道,比起這個陌生的男人他倒是更像跟盧巧英見面說說話,問她之后的日子過得好不好,郝蓮文浩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帶著兩人朝著后頭的園子走去,一路上只是掛著淡淡的笑容。琴生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墓碑,郝蓮文浩只是撫著那墓碑凄然說道:“原以為老頭子都死了,再也沒有什么可以阻擋我們在一起,卻不料,她拼死也想留下我們的孩子……那次離開之后,她一直絕對對不住你,后來發生了那件事情……”郝蓮文浩看了一眼站在琴生后面的男人,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卻已經不見了那時候的滿身兇煞氣息:“她以為你們倆出事了,心里頭更加愧疚……她的身體不適合生育,生下孩子之后沒多久就去了,還說要是在下面見到你們,一定要說聲對不起?!?/br>琴生伸手觸摸那冰涼的墓碑,心里頭泛起一股酸意,最后只是吸了吸鼻子說道:“根本不關她的事情,我跟銘銘都沒有怪過她?!?/br>“終歸是因為我們才讓他們注意到你們,進來看看我們的孩子吧,那小家伙長得像巧英,很可愛?!焙律徫暮埔膊幌肜^續這個話題,帶著兩人進了嬰兒房,孩子已經可以慢悠悠的爬行了,也許是因為母親的緣故身體顯得不太好,臉上并沒有普通嬰兒的紅潤,琴生嘆了口氣摸了摸這孩子,把自己從森林里頭帶出來的五彩石頭給他權作是見面禮了。琴銘捏了捏那孩子軟軟的手臂不知道做了什么,等琴生收起了惆悵的心思便告辭離開,走了這一趟琴生的情緒倒是更加低落了,那次事件之后百里玄熾和宇文蘇華都消失不見了,誰都不知道這兩位尊者去了哪里,琴生心中有些愧疚,雖然宇文蘇華最后發了瘋,但百里玄熾對自己卻是一直不錯的。琴銘親了親男人的臉頰,把他從惆悵中拉了出來,笑著說道:“難得回來一次,我們去買些東西回去吧,你不是常說森林里頭沒有衣服調料什么的嗎,趁著這次有時間多買一些回去吧?!鼻偕胂胍彩?,難得回來一次再不買些回去不是虧了,更何況他也受夠了沒有內褲被天天sao擾的事情。“喂,這么多東西怎么帶回去?”琴生看著地上大大小小的包裹有些無奈的問道,琴銘笑嘻嘻的都拿在身上,簡直把自己堆成了一個大山包,卻還是一臉輕松的樣子,居然還能騰出一只手牽著琴生走路,“放心吧,就算是再多一倍我也能輕輕松松帶回去?!?/br>大廈前頭一個穿著深綠色軍裝的男人疑惑的看著遠去的兩個人,他覺得那兩人都非常眼熟,但又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來,身邊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鼓起臉頰扯著他的袖子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