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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件好事情,但你別忘了,有中央軍區那些家伙在,我們就永遠少不了麻煩?!?/br>宇文蘇華的心情顯然很好,這時候悠悠然的走到百里玄熾身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說道:“你還在乎那些?從幾年前的變異人自爆開始,中央軍區已經不敢大肆使用變異人武器,現在又少了一個跟我們比肩而立的人,百里,你說要是現在動手的宰了那些老頭子的話,他們有反應的機會嗎?”百里玄熾淡淡撇開他的手,雖然看起來他比宇文蘇華更專制,但從本性來說,百里玄熾并不是在乎權勢的人:“我覺得現在很好,想要做什么事情也不會在乎什么人,真要接過那群老頭子的亂攤子的話,哪有現在悠閑的日子,再說我的異能這些年越發穩定,不想因為旁的事情折騰自己?!?/br>宇文蘇華眼神微微一閃,卻笑著支起身子,看著自己細長的手指說道:“看來這些年那只小兔子時不時的治療還是有用的,只可惜對于我們來說效果太慢,不過最近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六年前大家都以為那些變異人是我做了手腳,但你可清楚,我沒有那個能力影響變異人,精神攻擊對一群廢物完全沒用?!?/br>“你還記得最后一次變異人暴動發生在什么時候嗎?”宇文蘇華坐到一邊的沙發上,調整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笑盈盈的說道,“那天老頭子帶著一群人上門興師問罪,你那可愛的小兔子還唱了一段兒,他們離開之后就遇到了暴動,也就是那次郝蓮家的老頭子可是恨我入骨,可憐我白白背了黑鍋,還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百里玄熾有些不耐煩的抬頭說道:“你什么意思,有話就直說,怎么一年年過去你越來越裝模作樣了?!?/br>宇文蘇華臉色微微一僵,伸手擄了一把臉,低垂著眼簾顯得有些沉郁,半晌才呵呵笑了兩聲,繼續說道:“差點忘了你最不耐煩這些話,后來我曾經潛入中央局檢查了那幾個變異人,他們的大腦電波被激活了,所以我有了一個猜測,通過手段拿到了一個變異人,那只小兔子出現的時候,就讓那個變異人聽著,果然慢慢的那個怪物開始有自己的思維,從一開始只是有些意識焦躁難安,到現在……已經可以流利的跟我交流?!?/br>百里玄熾臉色一變,他當然也知道宇文養了一個會說話的變異人,只是以前都只認為是宇文異能的作用,卻不料……“你是說琴生的聲音不但對異能者有作用,對那些怪物的作用更加明顯?”宇文蘇華臉上帶著一絲認真,轉頭去看桌邊的人:“以我的猜測,他的異能在我們面前并沒有發揮到最高點,而且那種異能真要說起來,對人的作用反倒是沒有對怪物來的明顯,這么多年下來你的異能也只是脫離了暴動的危險,但那個變異人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br>“小兔子的能力對異能者來說并不明顯,這也是當初老頭子沒有關注他的原因,但要是他知道,這只兔子居然跟怪物有緣分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后悔當年的放任他到處蹦跶,多好啊,我們手中有一張絕對的王牌,真想看看那些怪物瘋狂暴動的場面?!庇钗奶K華呵呵笑了起來,百里玄熾卻皺起了眉頭,宇文不會開這種玩笑,但要是真的話,琴生的麻煩真不小,尤其是在中央失去了郝蓮文浩之后。大麻煩集合體琴生現在也煩惱著,這么多年下來他跟琴銘都是睡一個房間一張床一條被子,只是兒子大了,某些地方總是有些不方便的,琴生也是男人,當然也有男人的沖動,只是他平時情/欲不濃厚,通常感覺來的時候就現在廁所里頭解決了出來,這么多年下來倒也沒被看見尷尬的一幕。只是男人可以控制,不代表一天天粘著他長大的孩子也能控制,琴銘原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平時在軍校消耗了體力,又因為過分的壓抑一直沒有表現出來,這段時間放松了一些就忍不住了,心愛的父親在自己懷里頭,只要呼吸就能感覺到男人讓人舒服的味道,尤其是毫無防備露在他面前的白嫩頸子,真想要低頭咬一口。琴生是睡得沉可不是死人,被子里的溫度越升越高,環著他的手臂也越發用力起來,他要還不醒過來那才奇怪,迷迷糊糊的轉過頭,就猛地映入一雙在黑夜中分外明亮的眼睛,琴生一下子醒過神來,也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環著他腰肢的手掌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琴生忍不住掙扎了一下,卻換來少年一聲嘶啞的呻吟,琴生這才發現硬生生頂在自己尷尬位置的火燙物件,一張臉漲得通紅尷尬不已,正想說讓少年自己去解決,卻聽見琴銘有些顫抖的說道:“爸爸,我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br>琴生微微一怔,隨即有些發笑,這孩子從小就乖巧懂事,一直以來都是學校家里兩處走,唯一一處出格也只是半夜出去了一趟,平時也沒看什么亂七八糟的雜志什么的,估計還不知道男人這時候要怎么做呢,琴生有些臉紅的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還是在啥啥女神的幫助下完成的。“爸爸,爸爸,怎么辦,我是不是生病了?”什么叫做扮豬吃老虎,琴銘充分的把這一方法發揮的淋漓盡致,伸手將琴生摟在自己懷里頭,將臉孔埋在男人肩頭不讓他看見自己幾乎兇悍的目光,口中卻說著毫不相干單純的話語。可憐琴生自始至終相信自家兒子是最最單純的少年,這時候聽著他喃喃自語就不忍心起來,那啥啥兒子不會,他這個做父親的教導一下也是應該的,想想當年因為多少父母對性/教育談之色變,才讓那些孩子在自己的摸索過程中犯錯。琴生咳嗽了一聲,清了一下嗓子,扒拉開攀著自己的guntang身體,紅著臉頰說道:“這不是生病,這是男孩長成男人的表現,那什么,以后你再這么難受的時候,就自己弄出來,不過也不能做的太過,雖然感覺很不錯,都做得多了會傷身體?!?/br>琴銘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教說的人,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說道:“怎么弄出來,弄什么?”琴生一張臉變成了鐵板燒,熱度幾乎上正情/欲勃/發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很簡單的,你哪里難受就摸摸哪里,男人都知道要怎么做,喂喂,我是讓你自己摸,放開我,臭小子聽見沒有?!?/br>琴銘卻嗚咽了一聲說道:“我不會,不會不會不會,爸爸教教我,我都要難受死了?!甭犞鴥鹤游穆曇?,琴生嘆了一聲,任命的上下活動起來,那臭小子卻可著勁摟著他,炙熱的呼吸噴在脖子上,給人一種糜爛的錯覺,琴生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