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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尾束文案:玩弄感情的人遲早會加入一場誅心游戲,不管他愿不愿意。雙胞胎兄弟為您現身說法CP:靳聿禎(劉毓)&雷銘(何渭)※第二人稱為主,請注意※1v1,HE,狗血,偏大綱式,可能有點虐序“看過嗎?”“……沒,想想就悲催……”“那設想一下,如果只剩三天可活,你怎么辦?”“……我太慘了……有其他人知情嗎?”“沒有?!?/br>“就三天?”“對……這是值得糾結的點嗎?”“如果任何時候連請三天假對你來說都是小菜一碟,那就不值得?!?/br>“……要命了,你是想讓我親眼看著你一點點死掉???”“能跟著一起來最好了?!?/br>“那可不行,我要是死了,那可就‘一尸兩命’了?!?/br>“……你弟的兄控這么沒治???”“愁死我了,他啥時候能嫁出去???”“你可以找個和你性格差不多的人,如果正好也喜歡你弟,那就皆大歡喜了?!?/br>“……好主意??!怪了,我居然一直沒想到……謝謝你啊,雷銘!”“……?…哦、不客氣,等你找到再說吧?!?/br>第一章你從小就很自立。喜歡、但不習慣也不會應付別人的熱情。因此并不粘人。有關父親的記憶是從小學一年級開始的。在那之前你和姥姥、姥爺住在一起,他們對你很好,比對他們的孫子還好。你的父親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回來一次是常事,在你眼中,他很好。他很溫和,從來都不與你發脾氣,和經常打罵你的母親相比,他很講道理。你真的覺得他很好,你想他的時候會趁著家里沒人,偷偷把臉埋進他那洗干凈后也充滿汽油味道的工作服里——他的衣服上總會沾上油漆,需要用汽油來洗。你從小就知道他一人在外打拼很不容易,你很尊敬他。但他若回來,你連一聲“爸”也叫不出口。每一次,你和父親都需要好幾天的時間重新適應父子關系,當然問題主要出在你身上。他交代你跑腿,你會滿心歡喜地在鄉村的土路上飛奔幾個來回,就為了買回來之后得到一句贊嘆:“這么快??!”他把找零的錢給你,你會拘謹,像收了什么不該接受的東西一樣。那個時候的你,還會比較理直氣壯地管你媽要錢,買紙筆和其他文具,也會在饞嘴時稍微撒嬌說想吃好吃的,卻沒有一次主動與父親說起這些話題。你不知多少次聽過他對你媽感嘆你和他生分,你那時盡管還小,心里的難過卻只多不少,可惜沒人教你這些時候該怎么與他親近。或許有這些緣故在里面,你非常擅長把某些感情放在心里,也極其擅長保守秘密。以致于后來,人生中第一次的戀情也是在心里默默而終。小學五年級時,你英明有遠見的母親讓你轉學到城里。與村里不同的學制使你不得不留級,于是本來上學就很晚的你成為一群城里小孩當中真正的“老大哥”,土里土氣、不善言辭的老大哥因為已經學完了上學期的知識,一躍成為了班上的第一名,整個上半學期,唯一一個與你還算親近的,是在班上備受排擠的傻大個。這就很悲劇了。你不拒絕傻大個的熱情,與他一起學習一起玩耍甚至到他家里做客,但也不會很主動地維系與他的友情,更別提讓它升溫。你不知人情世故,但從小就知道要保護自己。你清楚與他太過要好,肯定會在某一天被其他可惡的壞小子無差別攻擊。你受不了別人那樣對你,于是這一年無師自通地扮演起偽君子。做偽君子會有報應。城里的小學很不一樣,體育課會正經學些籃球排球,音樂課老師彈琴學生學歌、課余還有合唱隊,自然課自己動手做實驗,還有小禮堂看交通安全教育片。你長到二十五歲過馬路還規規矩矩地等綠燈、綠燈來了還左右看有沒有違章闖紅燈的車輛,一定都是在那部血rou橫飛的教育片里看到了太多慘案的原因。某個下半身變成籃球的小女孩是你夢中的第一位女性,她毫無自覺地成為了你半年內噩夢的主因。不聽勸告不遵守交通規則的后果很恐怖,但太過聽話有禮貌,有時候也可能導致壞結果。父親在外打工,母親也有自己的工作。你從學前班第二天開始,就是一個人上放學,轉學后母親帶你“認過門”,第二天開始你也是獨自徒步往返。冬日天亮的很晚,五點就要從家出發,那時外面還灰蒙蒙的。有一天你走到半路,被一個騎摩托的陌生人叫住了。你停下來,第一反應是她真酷。她問你問題,用那時你完全不懂的語氣。你連她問的是什么都聽不懂,但是她讓你害怕。于是你不再理會她,第一次闖紅燈沖過了十字路口。她要是追過來,我就打她。你攥緊了你的武器——一只豎笛,一邊跑一邊想,幸運的是她沒有再追上來。更幸運的是不久后母親給你弄來一輛舊自行車。這件事你從沒告訴別人,一開始是因為不明白而不知道怎么說,后來懂得了,又覺得實在變態,嫌丟人不肯說。你從此連帶著恨上了摩托車,然后專心練習騎自行車。再后來,你總是在上放學路上一騎絕塵,同村其他年級的學生都搞不懂你著的是什么急,還曾有人暗暗與你較勁競速,都被你輕松搞定。你可觀的腿部肌rou也是從那個時候慢慢練成。從小就沒有異性緣的你,碰見過好幾個變態。那個對著五年級小學生發|情|的惡心女人,是第一個。初中二年級,你碰上了第三個。一個喝得爛醉的男人。在放學有一陣后顯得空蕩的路上,他像蛇一樣走路,走出超大的S形。你那時和朋友之一正要回家,你們都還是祖國幼嫩的花朵,你們被教導要樂于助人,你們的世界還沒有那么多險惡。所以,雖然有點害怕那人爛醉的瘋癲模樣,但由于他問話的樣子確實非常煩惱和苦悶,所以你們認真去聽他說的話。本以為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家了想要問路。但是變態就是變態。變態好像都喜歡問跟外|生|殖|器有關的問題,那個女人是這樣,這個男人也不免俗。“我ji8疼,怎么辦?”就這一句話。現在想想你或許還會發笑。但當時對于你和你朋友那樣,連和班里的女生對視都渾身不自在的純情小男孩來說,簡直是無法想象的污言穢語。那變態說到第四遍時,你和你朋友,你們還問他,“哪兒疼?沒聽清……”實際上不是他沒說清楚,而是你們沒聽懂。你們還連連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