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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說:“你們給五十塊錢營養費,這件事兒就算了?!?/br> 靠近的陳二娘立刻掐一下兒媳,陳二媳婦兒小白低聲呢喃:“五十、這也太多了呀,我家哪有這么多錢啊,大娘我做牛做馬,求您……”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徐婆子似乎尖銳了很多,也仿佛是鼓足了勇氣:“哪里多!她不用吃補品不用上藥嗎?要是留了疤痕,不用去醫院治嗎!不給就算了,我們還是找公安!我就不相信,沒人管了!” 大隊長眼看陳婆子要辯幾句,一巴掌打在陳二身上,說:“嬸子,你回家拿錢?!?/br> 他的語氣重了幾分,說:“要是不去就給我滾出上前進大隊,咱們大隊容不下這樣的人?!?/br> 這話就嚴重了,陳婆子一個激靈,趕緊出門。 大隊長聲音低了一些,似乎想要溫柔一些,說:“徐干事這幾天就別上工了,在家多休息幾天吧?!?/br> 徐婆子輕輕的嗯了一聲,而此時徐莎還趴在徐婆子的肩上,她瘦弱的肩膀不斷的抖動,可以看出哭的厲害。對于大隊長的話,她沒有回應。 陳婆子也沒敢耽擱,很快就去而復返,哆哆嗦嗦的將五十塊錢遞給徐婆子,那臉簡直不能看,心更是仿佛在滴血。 徐婆子輕聲:“我家虎妞兒也嚇著了,大隊長你看……” 大隊長:“那我們就先走了,哦對了,大娘你這兩天也別上工了。在家留下來陪一陪她吧。我看她……”頓了一下,大隊長沒說啥,嘆了一聲,說:“走吧?!?/br> 原本還吵吵嚷嚷的房間,頃刻間就安靜了不少。 徐婆子調整了一下,說:“虎妞兒來,姥看看你的臉,要不要緊?” 她扳過徐莎的臉蛋兒,她的額頭貼了一塊兒白色的紗布,眼睛哭的紅彤彤的。 徐婆子:“陳二那個鱉孫子王八犢子,這個倒霉催的該去吃屎的,竟敢欺負到你的頭上了,我看他是大半夜給閻王爺上香,活膩歪了。你等著,我先要他五十塊錢,轉頭兒我折騰死這個喪門旋兒!他家那個小白也不是個好東西,你幫她出頭,她還不知道感恩,這個白眼狼咋不讓狼叼走呢!哦不對,狼不能叼她,這還能吃同類?他奶奶的,怎么不讓熊一掌拍死!給我外孫女兒傷成這樣,陳婆子還好意思心疼錢,這一家爛心腸的狗東西!” 徐莎:“???” 剛才還柔弱無助的徐婆子,一秒就變成了滿口臟話的母大蟲。 她說:“虎妞兒不怕?!?/br> 她捏著五十塊錢,說:“姥這就去給你割rou,咱們晚上吃rou,好不好?” 徐莎抱住徐婆子,不撒手。 徐婆子微怔,不過眼眶還是紅了,她聲音低了幾分,說:“虎妞兒不怕啊,姥在呢,沒人敢欺負你。其實大夫說了,你的額頭沒事兒,姥就是故意要他們錢。這種人,你想讓他難受,就得戳他的肺管子。打他一頓,都不如要他的錢更讓他家難受。再說,咱們有了錢還能給你補一補……” 徐莎沒言語,還是抱著徐婆子。 徐婆子低聲哄她:“怎么了?你這丫頭,看著是個厲害的,其實就是小綿羊?!?/br> 徐婆子:“不想吃rou嗎?” 徐莎輕輕摸了摸肚子,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她抬頭,不撒手,但是又說:“想吃,但是不想姥走?!?/br> 徐婆子笑了出來,輕輕的拍她,說:“你頭傷了,就算是沒大礙,你也稍微休息會兒。姥去去就回來,割rou給你炒rou吃?!?/br> 徐莎歪著頭想了想,終于,輕輕的嗯了一聲。 徐婆子輕輕的摸了一把外孫女兒的臉蛋兒,說:“那虎妞兒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姥快去快回?!?/br> 徐莎依依不舍的松了手,她看著徐婆子出門,重重的掐了自己一把:“呼!” 很疼。 不是做夢! 她姥沒死! 她的眼睛很快的就看向了這個房間,只是這一看,她就睜大眼睛,整個人呼啦一下坐了起來。 這是一個又老又破的房子,房間并不明亮,墻壁更是凹凸不平,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石頭房。而徐莎現在躺著的這個地方,是一鋪炕,炕上糊著黃皮紙,再抬頭看,墻壁也都貼著報紙。 而房間的正中央位置,掛了一副偉人照片,周遭……灰土色的柜子,滿是土帶著些泥濘的地面……徐莎慢慢升騰起一股子不好的聯想,她立刻下地,這一趿拉鞋,就看到自己這鉛筆一樣的小細腿兒,更不說灰撲撲的布鞋。 徐莎顧不得其他,飛快來到鏡子前,鏡子里出現一個黃毛丫頭,發尾枯黃開叉兒,臉倒是白凈凈的,但是卻似乎因為受傷沒有什么血色。 她的額頭貼著一塊紗布,在往下看,她消瘦的厲害,一聲軍綠色的襯衫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說是小孩兒偷穿大人的衣服,也不為過。 這個女孩子,也就十四五歲。 但是這張臉,徐莎認識。 這是……她自己??! 第2章 穿書了 徐莎又重新躺回了炕上,整個人的心思起起伏伏。 她穿越了。 她這是穿越了。 其實就在第一時間看到這么多人的時候,她就該反應過來了。他們江海市現在,根本就翻不出這么多活人。而且,她被炸死了。爆炸的聲音,還在耳邊。 她又掐了一下自己:“哦天!” 還是很疼,這又不是做夢。 徐莎是個零零后,生長在和平年代的小島城市,江海市。她跟許多人一樣,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如果說不平凡,那就是她媽早逝,她爸離家,她跟著姥姥生活,算是一個留守兒童。沒有父母在身邊的小孩兒,就算是城里的小孩兒,過的也不那么容易。徐莎家住在城郊,她是被同齡的小朋友鄙視并且孤立欺負的。 不過,她又跟其他被霸凌的小朋友不同。 她不忍受。她,超兇。 別人揍她,她就反揍之。 一來二去,學習雖然不咋地,但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只不過,沒考上高中,只能讀了體校,這算是勉強的:專業對口。 如果按部就班下去,她不會是社會的精英,也不會多壞??墒?,喪尸來了,她所在的城市,莫名其妙的成了恐怖片。 常住人口一百多萬的城市瞬間變的恐怖起來。 徐莎相依為命的姥姥,死了。 而正是因為姥姥的過世,徐莎錯過了全體城市人民撤退的消息。十天撤退期,徐莎不知道,等她最后趕到跨海大橋,卻正好趕上了炸橋。 他們這座江海市是一座小島城市,炸了橋,就相當于切斷了源頭。 所有人都走了,徐莎沒走成。 她被炸死在江海市,死于十六歲。 隨著空無一人的江海市,一同消失。 徐莎想到那些過往,又回過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