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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風流成性,風流過后又任由赫拉報復他的情人們和情人所生的子女,毫無責任心?,F在奧林匹斯山上重要的神職雖然都被宙斯的子女和兄弟姊妹們占據著,但真正對他忠心的有多少卻不好說,至少阿芙羅狄忒知道,他的幾個兄弟姊妹中,哈迪斯、波塞冬等神都對他們的父神克洛諾斯頗為懷念。再加上宙斯的繼位,五位原始神一位都沒有來道賀,這使得諸神敏感地意識到,宙斯這位神王,并不得五位原始神的喜歡。一位權力有限,性格也不那么討喜的神王,對于阿芙羅狄忒來說,吸引力自然大打折扣。更何況,如果真的和宙斯結-合,事后的麻煩絕對大于所能帶來的享-受。想起赫拉那層出不窮的報復手段,阿芙羅狄忒就興致缺缺。如果讓阿芙羅狄忒自己選,她絕不會選擇宙斯這么個一沾染就滿是麻煩的情人??上?,作為一個戰斗力低下的女神,當宙斯向她求-歡的時候,她也并沒有多少選擇的余地。宙斯來到阿芙羅狄忒面前,輕浮地捧起了她散落在鬢側的一縷秀發,湊到自己鼻尖,嗅了嗅,仿佛聞到美酒一般,露出了沉醉的表情:“親愛的阿芙,這么些天不見,你依舊是奧林匹斯最美的一朵嬌花,就連朝陽也不及你的芳華?!?/br>他像一位吟游詩人一般,拖著長長的詠嘆調,贊美著阿芙羅狄忒的美貌。阿芙羅狄忒忍耐著心中的厭惡,對宙斯展顏一笑:“謝謝您的夸獎,神王陛下?!?/br>宙斯正想再與阿芙羅狄忒耳鬢廝磨幾句,一轉頭,看見了靠在墻邊的畫像,頓時眼前一亮,試探性地問道:“這是你的眷屬嗎,阿芙?”只要是看上眼的,宙斯不介意從美神的手中搶過來,料想美神也不敢與他相爭。“不,他是太陽神的寵兒?!卑④搅_狄忒垂下眼簾,遮擋住眼中戲謔的神情:“他是伊得山的牧羊人,聽說阿波羅殿下最近正在追求他?!蹦敲?,您會怎么做呢,神王陛下?是拼著讓太陽神不滿,也要把人弄到手,還是放棄?“噢,阿波羅也喜歡他?”宙斯擰起了眉,顯而易見,這個兒子也讓他有幾分忌憚,并且他也確實和波塞冬一起聯手造過反。如果不是瑞亞偷看過摩伊賴的命盤,確定阿波羅和波塞冬都不是能夠推翻他統治的人,宙斯恐怕早就容不下他們了。“是的?!泵郎竦兔柬樖椎卣f道:“這副充滿愛意的畫作,正是出自阿波羅殿下之手?!?/br>宙斯的糾結只維持了那么幾秒鐘,雖然和兒子搶人似乎不太妥當,但他的字典里,就沒有隱忍這個詞。看上了,就要搶過來,弄到手!等他嘗過那個少年的滋味了,阿波羅對那個少年是否還有興趣,就跟他無關了。因為畫像的緣故逃過一劫的阿芙羅狄忒松了口氣,一旁的小厄洛斯眼中則滿是不安。怎么辦,他好像不小心給帕里斯惹禍了。趁著美神和神王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小厄洛斯偷偷溜出了美神殿,決定去太陽神殿搬救兵。每次母神跟神王睡過之后都會很不開心,他不想讓帕里斯也不開心。雖然小厄洛斯也不喜歡總是喜歡取笑自己的阿波羅,但與宙斯相比,小厄洛斯覺得還是阿波羅比較討喜。……不知不覺間,神王已經變成人見人嫌的存在了。神王去了人間,沒過多久,太陽神也匆匆趕往了人間,緊接著,阿瑞斯也被驚動了,就連前來奧林匹斯做客的波塞冬,也露出了饒有興致的表情,鼓動赫拉、阿爾特彌斯、雅典娜、阿芙羅狄忒等神一起,浩浩蕩蕩地前往人間。這之中,除了赫拉打算去興師問罪,阿芙羅狄忒為自家兒子惹出的動靜而擔憂外,其他的神幾乎都是去看好戲的。父子倆同爭一人,即使是在奧林匹斯,這也是不可多見的場景。一直暗中關注著奧林匹斯諸神的紛爭女神厄里斯見狀,嘴角劃出了一道冰冷的笑容。宙斯還是這么的喜新厭舊,當初,趁她不在的時候擄走了她的情人,卻在得手之后任由嫉妒中的赫拉將她的情人虐待致死,到如今,她還能夠想起她趕回去時所看到的一灘血水。她百般珍視的人,就這樣被宙斯夫婦像任何一顆不起眼的塵埃一樣碾碎了,連最后一面都沒讓她見上。不好好報復一下這對夫妻,厄里斯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墒?,她也明白,她的戀人只是一個人類。她可以因為心中的不滿而小小地報復宙斯夫婦,卻只能點到為止,不可能做更多。否則,為了一個人類與神王為敵這個罪名傳出去,即使她是黑夜女神尼克斯的女兒,也擔不起。因此,她一直都靜靜地蟄伏著,等待時機。現在,雖然還不到正式報復宙斯的時候,但是先收點利息還是可以的。厄里斯手中握著一只金蘋果,漫不經心地把玩著,將金蘋果中注入自己的神力,而后,不善地望著宙斯等人所在的方向。即使現在,她想為他的情人討回一個公道,恐怕赫拉和宙斯也已經不記得他是誰了吧?不知那對夫妻還記不記得,被他們害死的人究竟有多少。唔,就讓他們以為她是因為沒有收到奧林匹斯宴會的請柬而不滿吧,作為原始神的女兒,她還是有一些任性的權利的。況且,宙斯怠慢她,也是事實。此時,正在伊得山放羊的尚軒還不知道,因為他的緣故,攪動了奧林匹斯這潭深水。他在今天放羊的地方,驚異地發現了一頭碩大的銀狼。那頭狼靜靜的蹲坐在石頭上,時不時地甩一下尾巴,琉璃般的黑眸平靜地看著他,并不見野獸的豎瞳,那雙眼睛,讓尚軒感到頗為熟悉。羊群在草地上悠閑地吃著草,似乎并沒有感受到狼的氣息。那頭狼一直專注地、貪婪地盯著尚軒,丁點兒也沒有要去捕捉羊果腹的意思。尚軒遲疑了一下,走到那頭狼面前:“我在哪里見過你嗎?”狼尖尖的耳朵豎起,動了動,忽然直起身子,向前一撲,腦袋就枕在尚軒腿上,露出一副愜意的表情。奇怪的是,尚軒并沒有對這頭狼感到反感,反而頗覺親近。他伸出手,摸了摸狼的腦袋,一個神的虛影忽然從狼的身軀中越出,鉆入了尚軒的腦海。尚軒驚訝地看著狼:“塔爾?”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菌縮:窩今天是不是很肥,求投喂,求表揚,(づ ̄3 ̄)づ☆、55|帕里斯“塔爾,你為什么要變成現在的樣子?”尚軒一邊仔細地為銀狼梳理著毛發,一邊問。銀狼舒服得喉嚨里直打咕嚕。聽到尚軒的話,它的眼皮子抬了一下,低低地叫了一聲,蹭了蹭尚軒的膝蓋,卻沒有認真回答尚軒的問題。如果不變成動物的樣子,他怎么可能像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