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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回了呀?!你們有毒吧,你們?!楚懷瑾表示,他想選擇往水里通電。297好在,這一次,楚懷瑾終于不用辛苦作答還被兩邊都嫌棄了。就在他苦思冥想該如何把這一次也給忽悠過去時,忽然有一騎快馬從他們身后追了過來。來者,是現在在楚懷瑾的眼中,連聲音都散發著小天使光芒的溫家小鮮rou,溫庭遠。“殿下,家父有事相請?!睖赝ミh在他們身后減慢了馬速,帶著些歉意地對楚懷宸與封晏舟解釋道:“家父不善馬術,只能有勞太子殿下了?!?/br>一般來說,每年由皇帝帶隊去圍場夏獵的時候,參與者往往都是皇親國戚,不過溫家是楚懷瑾他們爹一手提拔上來的世家,溫尚書又一直是楚威帝的心腹重臣,便時常會將這位不善騎射的老爺子也打包帶上,以示恩寵。這位禮部尚書忽然相請,自然是有正事要談,楚懷宸只能冷冷地看了一眼摟著他九弟不肯松手的封晏舟,便掉馬回頭,向溫家的馬車方向趕去。楚懷瑾目送著他家太子哥哥離開,然后驚喜地發現溫庭遠居然沒跟著回去。只可惜,封晏舟把披風上的兜帽給他壓得太低,這位正值青蔥年少的溫四公子,他只能勉勉強強地看到半個腿。298楚懷瑾嘆了口氣,考慮要不要把頭上的黛青色兜帽摘下來。他又不是現代的某些粉絲,不但能以腿識人,更能看著自家愛豆的大長腿,就“可以”“好了”。第29章299楚懷宸離開后,封晏舟就放慢了風堯的速度。溫庭遠驅馬趕上來,與他并行,“我之前聽人說王封爺您不打算參與夏獵,還遺憾無法親眼得見您精湛的騎射之技,沒想到居然在路上就遇上了王爺?!?/br>“溫四公子過譽了?!狈怅讨坌χ鴵u了搖頭,態度甚是親和,“倒是本王聽聞四公子不但文采斐然,更是京中少年公子里最善琴藝與歌賦的,每逢集會,不知有多少女郎都在等著看溫家的小郎君。也不知這夏獵的酒宴上,四公子可否會放歌一曲?”溫庭遠忍不住捂嘴干咳了一下,才苦笑道:“之前是庭遠年少不懂事,太過輕浪浮薄,現在可不會再如此招搖了?!?/br>“???為什么呀?!”一直支著兩只小耳朵聽著兩人談話的楚懷瑾,一下子沒忍住,一把就將頭上的帽子掀開,痛心疾首地向溫庭遠大聲問道。溫小鮮rou人長得帥,還又會音樂、又會唱歌的,這是多好的一個男團偶像苗子呀。現在他說退圈就要退圈,豈不是暴殄天物!300等他把話說出了口,再看到溫庭遠詫異地看向自己的視線,楚懷瑾這才意識到,他現在已經不是(只存活了兩年的)雙木娛樂的掛名老板,而是寧朝冷宮里的小白菜了。職業病要不得!飯圈心態更要不得??!301楚懷瑾趕緊為他剛才那句話描補,裝作是不明白地樣子問溫庭遠:“為什么彈琴、唱歌就是輕浪浮???我看書中的先賢們,也多有善于琴藝歌賦的呀!”結果被楚懷瑾無辜看著的溫四公子,居然面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一時間竟沒有回答他。反而是從背后攬著他的人輕笑了一下,代為回答:“據說四公子大前天在常家的仲夏花會上唱了一曲相思調,引得在場的好幾位小娘子都自以為是四公子的意中人,差點爭風吃醋到打了起來?!?/br>“我明明有提前說那曲是我譜的,但詞并非我所寫……”溫庭遠紅著臉給自己強行辯解了一句,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認了,“唉,還是庭遠思慮不周、行為孟浪,讓那些女郎們誤會了?!?/br>所以說,這是古代版的愛豆營業營出事故,把女友粉給撩過頭,引發粉群內訌?溫小鮮rou這是需要個經紀人吶!302楚懷瑾扭著頭看向溫庭遠,在心里琢磨著他有沒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把這位未來的戶部尚書,給引上太常寺卿(掌陵廟群祀,禮樂儀制等)的道路。不過片刻后,他就放棄了。且不說他能不能活著挖封大攝政王的墻角,單是以前世的溫柏深之才,只是做個管虛禮的官職,也未免太屈才了。他在心中嘆了口氣,剛要收回視線,就聽到背后的封晏舟說道:“本王有一位堂侄女與四公子很是相仿,也是這般爽直赤誠的性子,你們二人定然會很投緣。四公子若有一日去到我們南郡,本王必要為你們引薦一番?!?/br>“若是庭遠有緣拜訪貴寶地的話?!睖赝ミh算是客氣地應下了。楚懷瑾卻整個人都驚呆了。封晏舟這是要拉皮……啊,呸,是要做媒嗎?!303在古代,為了鞏固政治利益集團的穩定,上位者把自己的女兒、meimei、族親嫁給下屬,屬于正常cao作。何況溫庭遠這般少年英才,日后還會是封大攝政王最信重的心腹,聯姻可以說是錦上添花之事。但問題是,在他們老封家的下一輩里,只有一個嫡女,名叫封黛鳶。而這位封堂妹,在上一世,正是安盛一朝的中宮之主。304也就是,他曾經的妻子。305楚懷瑾還記得,前世他年滿二十那年,要行弱冠之禮的那個清晨。近來一直對他避而不見的封晏舟突然來訪瑞陽宮,就站在被推開的窗戶旁,看著宮人為這位即將成年的青年皇帝換上大典用的吉服。當侍女將最后一件飾物擺正,楚少帝滿心歡喜與忐忑地看向他的攝政王,想從對方口中聽到哪怕只有一詞半語的鼓勵或贊賞。然而他得到的,卻是漫長沉默后的一句:“鳶兒說……若是不能入宮,她寧愿落發出家,也不會嫁與別人……陛下知道,臣的四叔去得早,鳶兒是臣自小看著她長大的……”攝政王將視線從滿目驚愕的楚少帝身上挪開,轉而看向停在窗外樹梢上的喜鵲,語氣不再躊躇,聲音漸漸變得與平日里一般平靜冷淡,“欽天監已經看過了,九月初六是個好日子,正適合陛下大婚?!?/br>楚少帝直愣愣地看著面前男人許久,才慢慢想明白了對方剛剛究竟說了些什么。他握緊拳頭,直到指甲將手心摳出一個個血洞,才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停下顫抖,用嘶啞的聲音向他的攝政王說道:“我不要娶她,我不要娶世間任何女子,我只想與你……”“楚懷瑾!”封晏舟厲聲打斷了他的話,扭回頭看向他的視線冷若冰霜,“收起你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只要本王還掌權一日,龍椅上的主人能是別人,但你中宮的主人只能是封黛鳶!”楚少帝咬著唇,眼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