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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部級干部,但自古以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咱們這么大的一個市政府,怎么可能就被他攪的天翻地覆?!?/br>謝主任神秘兮兮地道,“聽說這洛淵很有來頭,上面的后臺很硬,不然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坐上這種職位,張市長還想要往上發展,自然不能得罪他?!?/br>第56章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在意他謝主任連忙緊張兮兮地道,“錢老弟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也就是你跟我關系好,要不然這話傳到洛淵耳朵里,那你可就麻煩了?!?/br>“我說的是實話,他就不怕得罪的人去上面告他?現在國家這種行情可是一告一個準?!?/br>“洛淵雖然只手遮天,但他并不專政,只要符合規定的他便不會為難,也不需要別人處理他的‘關系’,所以他根本不怕別人告?!?/br>謝主任這話錢橙還是信的,雖然感情方面看不透洛淵,但也多少了解他的為人,知道他這人從小就頗為清高,那種貪官污吏做的事他怕是不會做也看不起。“可是為什么錢氏集團的項目還沒有批示下來?”“錢老弟你還不清楚嗎?政府之前給你們多少便利……”錢橙知道,之前錢氏集團跟政府關系密切,跟官員的關系也好,有些需要審批的文件和材料能通過則就通過,而如今洛淵來了,所有事情都要嚴格按照規定來辦,那之前的項目定然是沒法審批通過的。這樣想著,錢橙就想狠狠給自己一巴掌,惹誰不好偏偏就惹了洛淵,其實本可以風平浪靜的,這下好了,錢氏入了洛淵印象里的黑名單,一直沒問題還好,稍微有點問題,就只能任人拿捏。掛了電話之后,錢橙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跟他開玩笑,之前剛剛跟洛淵說明白了,如今就又落到了他手里。如果是其他的項目還好,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棄,他錢氏集團也賠得起。可這項目偏偏是之前就和政府私下確定好的,雖然要按照流程要和幾家公司進行公平公正的競爭,但那些公司也只是陪襯,只是走走過程罷了,因為十拿九穩,所以前期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和合作公司的合同也已經簽署了,如果這個項目泡湯了,那也不僅僅是賠錢的問題了,涉及到合同違約,到時候會十分麻煩。唯一的辦法也只能去找洛淵,可之前還說了那種話,再去找他求情也太丟面兒了。想來想去只能去找南灼,他在圈子里混的很開,或許還會有其他的辦法。去了南灼開的酒吧才發現他并沒有在店里,在吧臺喝了兩杯酒后才見他姍姍來遲。“怎么了?電話里火急火燎的,”南灼看了一眼錢橙面前的空酒杯,好看的眉毛輕微挑了挑,“看樣子心情挺郁悶呀,我人還沒來自己就先喝了兩杯了?!?/br>錢橙仰頭,把第三杯酒一飲而盡,垂頭喪氣地道,“南灼,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我上輩子是不是欠洛淵的?怎么次次都栽在他手里……”南灼也要了一杯酒,看著已經有些微醺的錢橙,俊秀的臉上滿是不解,“這又怎么了?你之前不是還說上次的事情解決了嗎?”錢橙呆愣愣的看著酒保又遞過來的酒杯,嘆了口氣,“上次的事確實解決了,但是又出現新的狀況了,我這次來找你就是來找你商量商量的,看看你有沒有好辦法?!?/br>“什么新狀況啊聽起來這么嚴重,連你都解決不了?”錢橙抿了口酒,把之前跟洛淵劃清界限的事和公司項目出現狀況需要洛淵才能解圍的事都跟南灼說了一遍。南灼聽后,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思考了片刻,“其實我覺得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困難,洛淵跟你也沒有什么血海深仇,你們以前還曾經是那種關系,我覺得你去找他的話,他也不至于一點情面都不給你……”錢橙嘲諷的輕笑一聲,“你不了解他,他才不會念之前的舊情,我們見了這幾次面,他一次都沒有提起過之前的事,怕也早就忘了,也確實,畢竟已經十幾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都是小孩子,那種家家酒似的感情誰還會念念不忘?!?/br>南灼卻捏著下巴分析道,“我還是覺得南灼對你還是多少有點感情的,要是之前的事真的全忘了,那又怎么可能剛見面就跟你睡了,而且還以此為理由想要繼續保持這種關系……”“你不是也說那個項目非同小可嗎?如果就此泡湯的話錢氏的經濟會遭到沉重的打擊,錢氏集團樹大招風,現在對手公司虎視眈眈,要是有人看準這次打擊故意使壞,那錢氏就要進入危機狀態了……”“我就是考慮到這些方面,所以才會如此煩惱……”喝了點酒,錢橙更加頹然了,“你說我是怎么了,剛接手公司的時候那么困難也都挺過來了,可現在遇到這種事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南灼看著懊惱的錢橙,不由道,“你啊,還是跟以前一樣,所有事都可以處理的十分完美,但只要跟洛淵掛鉤,就會變得格外無措,說白了你還是在意他所以才會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br>“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想再跟洛淵有瓜葛,十幾年了,我好不容易差不多要把他忘掉了,可他偏偏又這個時候出現……心心念念的期望著他過得不好,可以幸災樂禍,可偏偏他比誰過的都好……我不想再跟他有瓜葛,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又那么對我,那算什么?可偏偏就一直糾纏不休……”南灼看著有些傷心的錢橙,目光深沉,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在意他?!?/br>第57章望你能得到幸福要是平常,錢橙肯定第一時間否認,可此時,灌了幾倍高濃度雞尾酒的他顯然有些醉了,聽南灼這么說,只是愣了愣并沒有說話。洛淵出國到現在整整十二年,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封信,甚至一點消息都沒有,他付出了那么慘痛的代價,當年身體上留下的疤痕現今還清晰可見,到如今再次見面,難道就僅僅只配當個炮友?目光呆呆的盯著眼前的酒杯,錢橙好半天才咧了咧嘴,扯著被烈酒灼痛的嗓子啞聲道,“洛淵那個人……實在可惡……如果哪一天我可以把他圈起來,讓眼里只有我一個人,只對我一個人笑就好了……”南灼抬手把酒保招了過來,讓他調了兩杯酒,放到錢橙面前。錢橙沉浸在自己悲哀的氣氛中,南灼遞來的酒他照單全收。沒過多久酒精上頭,錢橙就頭重腳輕,連坐都坐不穩了。南灼看了趴在吧臺上已經爛醉還因為心情郁悶而猛灌酒的錢橙一眼,“你來找我不是為了商量解決辦法的嗎?怎么還沒商量就喝醉了……”“……”錢橙仍舊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