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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是她有的嗎?小五疑惑地轉了轉眼眸,看著青年一錯不錯的注視,彎了彎唇。 小五發現,自己這些天,似乎笑得次數有些多。 不過,她倒是很喜歡。 手拉過青年的雙手,小五看著青年似乎有些聰明一些的眼神,不由鄭重地問他問題。 “你的名字,能告訴我嗎?” 第195章 哄她一下 “你的名字,能告訴我嗎?” 外面的風聲漸大,日頭忽然更明亮了些,連帶的室內日光也更顯得明亮清透。 在這樣撒了陽光的室內,形容溫婉的姑娘仰著頭,看著一臉深情的男子,眉眼彎彎的,笑容里帶著甜。 透過云鏡往下看的歲竹,牙關咬得緊緊的,只想把這一對討厭的家伙齊齊抓起來,關進森冷的鐵牢里。 氣氛依然安寧美好,小五仰著頭,看著青年的臉色由篤定變為茫然,心里不由涼了涼。 果真,還是想不起嗎? 小五唇角抿了抿,抬眸看青年,又勉強笑了笑,想要安慰他。 “……淮玉,我叫淮玉?!鼻嗄暄劬鋈涣亮艘幌?,鄭重地道。 “江淮的淮?瓊玉的玉?” 不知為何,小五腦海里一下子浮現這兩個字。 青年點點頭,笑眼彎彎。 小五唇角怎么也壓不下去,心情無緣無故地很好。甚至,想要把青年抱一抱…… 仙界姻緣司 “歲竹大人,天璇仙君來了?!庇屑t衣的小仙子進來,恭敬地躬身稟告。 揮了揮衣袖,歲竹看著云鏡里氣質陰郁的青年,慢慢閉上了眼睛。 北原冰寒,應夭夭趕到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凍住了。 冷風呼呼,天邊的日頭慘淡地懸在半空,入目皆是冰冷的雪原,皆是一片冰冷的白色。 有些被冷到。 來到地面上,應夭夭四下看了看,很想把小云朵再拉回來,然后自己飛速地溜走。 搓了搓手,應夭夭苦兮兮地看向顧深,“我冷?!?/br> 顧深手指在寒風里抓了一下,然后一件厚厚的紅色斗篷被他拉了出來。 “喏?!?/br> 動作的同時,顧深索性把斗篷披在了應夭夭身上。 一旁的顧涼,倒是沒有感覺到寒冷,只是有些好奇地四下看著。 他自出生后,便在那兩界相交的地方住著,從不曾出到哪里。哪怕后來他有了獨立的能力,也沒有想著來到這里。 像是這里,有什么他不愿見到的東西或是人一般。 顧涼的心思兩人自是不知,顧深只是好奇應夭夭會這么怕冷。 甚至,顧深并不覺得所處的環境很冷,只是普通的溫度罷了。 看向一旁的顧涼,也沒有覺得冷的樣子,一身單薄的衣衫在冷風里姿態若往常的樣子。 所以,到底是真的怕冷,被冷到了?還是內心怕冷? “走吧?!崩藨藏驳氖?,顧深帶著她往前面走。 顧涼跟在后面,姿態自然又放松,像是在這里走過千百次一樣。 顧深不禁有些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來過這里?”顧深問。 顧涼奇怪地看他,搖頭。 “沒有?!?/br> “看你的樣子,倒有些熟悉的樣子?!睉藏惨贿叴蛑鋺鸬厮南峦?,一邊回頭與顧涼道。 應夭夭有種三人中只有自己是第一次來的感覺,對什么都新奇。 但是,就是太冷了。 應夭夭縮了縮肩膀,只想把自己縮成一點點大,然后窩到顧深懷里。 可惜不行,她沒有變小變大的能力。 頂多,變成一棵樹。但是,樹不會移動,顧深也不會抱著棵樹。 何況,被抱著的話,說不定比現在走著要冷的多。 應夭夭理智地想著,但是身體已經非常不淡定了。 怎么會,這么冷呢。 看著應夭夭漸漸白下去的臉色,顧深以為她是冷到了,不由攏了攏她的衣領,把人包裹得更嚴實了很多。 沒走多久,便有人迎接。是族里的幾個小孩。 “族長大人正在忙著要事,讓我們先帶著你們住下?!?/br> 其中一只看上去比較成熟的狼妖沖三人點了點頭,目光在應夭夭身上留了格外長的時間。 此時,應夭夭已經是被顧深扶著了,只覺得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房間,屋子里已經燒了火龍,溫暖的火苗輕吐著火舌,來自屋內的暖意一下子把應夭夭包裹起來。 應夭夭有些舒服地嘆氣,顧深連忙把人窩在溫暖的棉被里。 看著母親懶洋洋被父親照顧的樣子,顧涼逗留了一會兒,這才指了指外面,與顧深道。 “父親,你們在這里面,我去外面看看?!?/br> 顧深點點頭,又讓顧涼喊來了熱水。 顧深感覺應夭夭的冷有些不太對勁,但一時又看不出什么。 哪怕是在溫暖的室內,溫暖的被子蓋著,應夭夭似乎依然很冷的樣子。 “現在怎么樣?”顧深坐在床邊,輕聲問應夭夭。 “還好?!睉藏矒u了搖頭,使勁抿了抿干燥許多的唇,“我休息一下就好了?!?/br> 顧深聞言,揮了揮手讓顧涼出去,自己坐在應夭夭身邊,一副關心的樣子。 顧涼自然樂得清閑,走出帳子,在地上踩了幾個清晰可見的腳印后,便向著一個方向過去了。 “現在怎么樣了?”顧深也上了床,坐在床上擁著應夭夭的被子,把人捂得緊緊的。 “不冷了吧?” 顧深聲音溫和地道。 此時,顧深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模樣,已經是成年后的姿態了。 應夭夭看著,只覺得之前的種種仿若夢一樣。 北原祭司說過的憶夢珠,顧深這些日子的付出和努力嘗試,她都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 應夭夭一路走來,一直想說些什么話。但是,似乎是什么都會不太恰當。 比如,應夭夭不太想對顧深道謝,她寧愿去更喜歡顧深,讓他能感受到自己更多的喜歡,也不愿意這樣。 夫妻間,是很少要用“謝謝”“對不起”和“沒關系”這些話的,太客套了。 偶爾一次沒關系,但是用過了,似乎夫妻間的情分也會因此淡薄起來。 應夭夭不想這樣,但她,又確實感覺。 因為太過寒冷,應夭夭感覺身上一抖一抖的,冷的有些難以承受。 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應夭夭可憐兮兮地抬眸看顧深。 纖細的脖子在紅色的被褥里脆弱而柔嫩,高高地往上抬著。 “顧深,你親親我好不好?”聲音有些細弱,帶著絲哀求。 顧深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愛惜地低下頭,吻了吻她有些干而白的唇瓣。 親了一下,點到即止。 顧深短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