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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伸出手,捏了捏小四的指尖。 震驚地看著手指上多出來的兩截指尖,小四看著小五。內心暗想,大概,小五才是瘋了。 難不成,真的喜歡了這人? 小四覺得有些暴殄天物,這下,看向青年的目光更不友善了。 “喂!你離開這里??!” 小四大喊大叫,非常的不客氣。 這次,小五沒在說什么,只是看了眼對面。 “你怎么來了?”小五起身問,請其坐下,又為其倒了些茶。 “想來看你?!鼻嗄暾\實地道。 他懷里的小兔子此時跳下來,來到小五跟前支了支耳朵,把耳朵湊到小五跟前讓她摸。 “我可以碰你嗎?”小五蹲下身子輕聲問,眼眸彎彎的。 小四冷眼旁觀著小五的神情,又想到小五這些日子有些不對勁的樣子,不禁有了個大膽的猜想。 難不成,小五真的喜歡上這人了?這可不成啊,一個傻子,這還不如那個歲竹呢? 小四心里憤憤,但這些話小四不會與小五說。畢竟,小五是有自己判斷能力的。 作為親近的人和朋友,小四在做一些事情時,也要注意到自己的分寸。 不逾矩。 小五自然不知道小四已經貼心地為她想好了許多事,只是看著眼前的人內心柔軟。 小五懷疑,這就是歲竹。 盡管,這兩人,似乎也沒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盡管,小四對青年這個樣子很嫌棄。但小五卻不會。 小五甚至覺得,這樣就剛剛好。 左右,她也很喜歡青年這個樣子。雖然看上去傻傻的,但是,又并不是很傻。 偶爾一瞬間,小五還是能從青年眼中看到些什么,讓人驚訝的,和讓人感到驚喜的智慧。 當然,這種只是極少數情況下。更多數情況下,還是這樣無知無覺的模樣。 什么也不懂,但是,又那么執著地看著她。 第193章 紅色瑪瑙 “父親?!?/br> 即將到達的時候,顧涼忽然喊了顧深一聲。 看到顧涼略有些嚴肅的表情,顧深以為是什么大事,故而認真看他。 “你現在,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方才天色較暗,也或許是沒有來得及,顧涼沒有注意到顧深面容的問題。 現在,天色放亮,顧深的面目也在顧涼的眼前清晰得很。 “為何?變小了?”顧涼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上下打量。 但顧深明顯地在兒子眼中看到一絲幸災樂禍和莫名的嘲諷。 冷笑一聲,顧深在兩人的視線里,頗有些傲氣地道,“不過是你母親喜歡罷了?!?/br> 顧涼:“……” 應夭夭:“……” 顧涼頗為奇異地看了眼應夭夭,應夭夭則無奈且無語地看了眼顧深。 顧深回視應夭夭,眼中帶了小小哀求。 應夭夭懂了,但是依然感覺很神奇。索性,應夭夭別過腦袋,去看東邊的日出盛景,眼中帶了些喜悅。 “哦,對了,你說你父親把你拉過來發時候,你在哪里?” 應夭夭想到方才顧涼所說的心上人花苓,還有顧深所說的有關顧涼變回原形的事情,不禁有些奇怪。 看著端端正正坐著緊盯自己的母親顧涼安靜了一瞬。 真相,他自然不會說的。 不過,顧涼很擔心。若是花苓一大早起來,沒有看到它。也不知道,會是怎么個反應。 幸好,顧涼想,自己還有一個蕭言在桃花小鎮。自己失蹤的事情,蕭言一定會為自己辦妥當的。 想及此,顧涼心情輕松了一下。很快的,顧涼又拔出蘿卜帶出泥地想到了慕粟,眉頭蹙起,顯然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對了,慕粟在淮安,做事情還好吧?”顧涼試探問應夭夭道。 “應該是吧,不過很久沒有見到他的人影,想必是回去了吧?怎么,有什么事嗎?”應夭夭問。 顧涼搖搖頭,又朝擔心自己的應夭夭笑了笑,“沒有事情,只是忽然想到,便問一下?!?/br> 應夭夭點點頭,表示知道。 而這邊,大清早清醒的花苓是被外面的燦爛日光晃醒的。捂著眼睛瞇了一會兒,花苓這才真正地睜開眼睛。 像往常一樣閉著眼睛穿上衣服,穿了鞋子下床,把被子疊放整齊,又來到院里接了水洗臉。 洗完臉,在鏡子前梳發時,花苓這才意識到了一些問題。 比如,她昨晚抱著一起睡的小白狗。以及,花苓沒有在地上發現什么奇怪的東西。 回想自己之前起床后的一個個動作和場景,花苓確定。自己睡了后,門窗都是關著的,直到早上才會把門窗打開通風透氣。 所以,小家伙是怎么不見了呢? 花苓不動聲色地伸出翠綠的藤蔓,在屋子里四下搜尋著。 然而很可惜,并沒有發現什么。 就好像,那只被她抱回來的小狗憑空消失了一般。 在梳妝鏡前坐了一會,花苓這才咬著牙慢慢接受這一事實。 花苓很希望,這時候有人跳出來,告訴自己所經歷的,都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要不然,昨晚自己所觸碰到的真真切切的溫熱體溫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花薔來的時候,便看到花苓頭發披散著,神情不大對頭的模樣。 四下看了看,花薔很快地想到了什么。 “花苓,是……”看著花苓看過來的視線,花薔一下子懂了。 雖是懂了,花薔卻也更生氣了。 不過是一只狗罷了,竟然還能這么讓花苓傷心,一點兒也不值得。 所以,花薔打算,給她買一處房子,然后兩人搬過去,遠離這里。 她早就打算好了。 反正,現在的秦朝言,已經可以算的上是那位的孩子了。 盡管,小秦朝言依然用的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在決定跟了那人后,他就已經不再是他了。 而經過這次任務,花苓和花薔也算是正式脫離了那里。 為了避免是非,花薔早就打算離開了。找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與花苓一起,慢慢地游山玩水一通,再住下來。 只是,在之前,花薔一直有一個擔心。 比如,那一晚發生的,要不要告訴蕭言。 又比如,她要走的話,要不要把蕭言也帶上。畢竟,他們已經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了。 甚至,他親吻了她肩上薔薇花紋。那是,只有花族中的儀式。 親吻了花族女子胎印的人,這輩子,便是女子的人了。 雖然花薔沒有說過,但是花薔內心,確實是已經這么以為了。 但似乎好像,蕭言并沒有這種想法。 花薔有些惱火。 默默退出院子,花薔來到了繁鬧的大街上,開始思考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