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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讓水自己跳到臉上,清洗自己,也不能把枝丫上好看的小雀牽到自己手里,好好揉搓。 嘖。 “夫人,我起晚了?!?/br> 應夭夭回過身,應淮已經穿好衣服來到她身后了。 “你……” 應淮離她太近,應夭夭這才發現,應淮竟然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而她,居然需要抬頭才能看他了。 …… 應夭夭拍了拍應淮的肩膀,眼神掃了掃他,點了點下巴。 “?夫人?” 應淮一臉懵然,茫然的樣子一下子戳到應夭夭的萌點,忍不住笑了出聲。 “沒事?!边€是太高了。 應夭夭搖搖頭,感慨。 兩人一前一后下樓,應夭夭走在前面,淺綠色的裙裾掃在木質樓梯上,歡快的顏色在應淮眼中也輕輕晃了一下。 應淮抬眼,這才注意到應夭夭身上的淺綠色紗裙。 昨日,應夭夭穿的還是絳色衣裙,應淮眼睛動了動,眸色轉了轉。 所以,夫人是什么時候換的衣服呢? 應淮腦海里有一些零散的畫面,都是應夭夭被他禁錮在懷里不能動彈的。 鼻間,似乎還有應夭夭發上的淡淡花香,和她身上淡淡的氣息。 應淮想到了顧涼。 看起來,顧涼似乎比他還大一些。 所以,夫人怎么會有顧涼這么大的孩子呢?還是,只是一個幌子呢? “發什么呆?” 正埋頭邊思索著,邊走著,應淮的腦袋被應夭夭輕輕彈了一下。 “夫人?” 應淮一臉無辜地抬手捂住腦袋,一雙眼睛里閃著茫然。 “噗,走到了,坐下吃飯吧?!?/br> 應夭夭看著應淮的模樣,不禁笑了笑,眉眼彎彎地去看外面。 雖然沒有旁人在,但該有的早飯還是擺好擺在桌上。 簡簡單單的菜式和點心粥。 用完早飯,有貼心的姑娘把碗筷收下,與他們笑笑退下。 畢竟不是在自己熟悉的地盤,應夭夭也沒有很放肆,只是帶著應淮把小城逛了個遍。 “夫人,我們還要走嗎?” 已經中午了,應淮腳步緩慢地跟在應夭夭身后,聲音有些幽怨。 “你累了嗎?” 應夭夭轉過身看他,果然見應淮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眼睛也有些紅。 至于嗎? 不過,自己腳怎么也有些疼呢。 “再堅持一下,前面就可以歇息了?!睉藏颤c點頭,腳跟下意識地點了點。 果然,沒了仙力,連走個路,也覺得有些累了。 兩人又走了幾步,來到一家蘑菇形狀的酒樓。 “這里?”應夭夭詢問應淮。 “……可以吧?!?/br> 雖然感覺這房子略奇特,但想到昨日里比較靠譜的少族長伽南蘑菇,應淮決定還是嘗試一下。 走到里面,每個座位上都坐了人,看起來,每個座位上,也都滿滿的。 沒有座位了。 應淮看應夭夭。 應夭夭也在猶豫,說實話,她也累了,不想再出門往前了。 “夫人,請上樓,少族長大人在上面等您們?!?/br> 這時,一位頭上戴了白色頭巾,面上覆有面紗的女子走到兩人跟前,伸手往樓上指。 “你是?” 不等應夭夭問,應淮率先奇怪道。 “這家店的老板?!迸有π?,沒有介意應淮的失禮,一雙眼睛漂亮地眨了眨。 “少族長等了一會兒了,兩位請?!迸佑滞鶚翘萆系姆较蛏炝松焓?。 “多謝?!?/br> 應夭夭道了謝,兩人抬步往樓上走。 不管伽南是怎么知道他們經過這里的,總歸現在吃飯最大,休息最大。 或許,只是偶遇呢。 何況,兩人異于這里人的舉止太過顯眼,已經招惹了店里的許多目光,讓人生疑,竊竊私語。 應夭夭拉著應淮的手往上走,像是拉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至少,應夭夭自己是這樣想的。 而應淮看著應夭夭的手,只覺得心里一跳。 那雙手就這么握在自己手腕上,柔軟細膩,白皙如玉。 應淮就這么看著應夭夭的手,出了神。 來到上面的時候,果然伽南已經坐在那里,面前一桌好酒好菜地等著兩人了。身旁,還有小拾在他身側相伴。 兩人到的時候,伽南正在喝酒。 清透的酒液在瑪瑙杯里,也不知是酒液讓杯子更美,還是杯子襯地酒水更美。 而伽南有些蒼白的手指拈著那酒杯,也帶出一絲有生氣的粉色。 唇邊,也帶了絲酒液,潤而亮。 “伽南?!?/br> 應夭夭不客氣地喊了伽南的名字,左右她比他大了許多年歲,何況,一顆蘑菇,也該她一棵樹喊個名字吧。 更不必說,應夭夭覺得伽南邀她來用午宴,大概另有所圖。 “夫人辛苦,不若嘗嘗這里的果酒,味甘而酒意淡?!?/br> 伽南舉了舉手里的杯子,笑意淺淺。 嘶,簡直沒眼看。應夭夭想。 若是他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會不會大吃一驚。 抿了抿唇,應夭夭決定靜觀其變。 果然,不出應夭夭所料,一餐飯時間,伽南幾次向自己傳遞了一些男女之間的齷齪之事。 “夫人,喝下這杯……” 灌醉自己嗎? 隨著一杯一杯酒地喝著,伽南落在應夭夭身上的目光也放肆了起來。 心里鄙夷,應夭夭面上卻沒有什么表示,只是與伽南虛與委蛇地推杯換盞。 應夭夭有一刻恍然大悟。 難道,自己出現在這里,只是因為伽南的緣故嗎? 心里想了想,應夭夭自己把這個猜測給推翻了。 應夭夭私以為,伽南的目光,落在小拾身上的,似乎更有情誼些。 至于落在自己身上的,不過是裹著花花外衣里面的理智與試探。 試探自己會不會幫他嗎?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 應夭夭不解。 終于…… “聽聞夫人琴藝高超,不知我能有榮幸聽上一聽?” 伽南似乎終于不想裝了,把自己的意圖揭了出來。 只是為彈琴嗎?應夭夭好奇。 “沒有場地?!?/br> 應夭夭道。 “那晚些可以嗎?”伽南問。 “可以?!睉藏颤c頭。 可真執著。 應夭夭喝了幾杯,酒意已經落到了臉上,粉粉的,襯著一雙柔光瀲滟的桃花眸,容貌更是明麗了。 伽南懶洋洋地喝著酒,眼光卻是不經意地看了眼小拾,果然看她一臉惱怒地偷偷瞪他。 看著小拾不好的表情,伽南卻是心里一喜。 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他好,還是那個連真實見都沒見過一次的男人好。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