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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她清醒之前,把事情給解決了,便最好了。 “閣下是?” 男子原本臉上是掛著笑的,看見顧深,臉上的笑容像是被冰凍了一般,一旁的手,慢慢摸在來的身旁的劍上,一副想要把劍給拔出來的樣子。 “閣下且慢,您知道我是誰嗎?”顧深扶著軟趴趴往自己身上依靠著的應夭夭,問。 “你是?”男子挑眉問道。 看著男人身上掛著的熟悉人影,尹衡大概也了解了情況。 只是,不經大門,直接出現在女子房間的行為,讓尹衡不禁瞇起了眼睛。 “顧深,夭夭的夫君?!鳖櫳罟戳斯创?,索性把應夭夭攔腰抱了起來。 “應夫人的夫君?”尹衡有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我們先走了,您夫人,似乎也醉的不輕?!鳖櫳羁戳朔谧郎系呐?,微微頷首,便幾步走到窗前,破窗而出。 幾步走到窗邊,尹衡扶著還在搖晃的窗子,往外看了幾眼。 搖晃的花木間,空蕩蕩的,只余幾只偶然棲息的飛鳥。 尹衡眸色暗了暗,有些詫異。 關上窗,尹衡走到桌邊,看向睡得香甜的王小花,眼眸里帶了些許暖意。 尹衡沒有立刻將人抱回床上,而是坐在王小花身旁,靜靜地看著她沉睡的容顏。 原本,在那一戰中,他以為自己必死,其實也死了。一具亡魂,又被那應夫人帶了回來,到這傻子身上。 他居然,和這傻子是一魂雙體。 雖然有諸多疑惑,但尹衡不想計較,他只想,和自己眼前的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尹衡不知道,王小花知不知道事情的緣由,但他沒問。 無論她曾經喜歡過誰,現在喜歡的,是自己就好了。 珍重地在王小花帶著微微熱意的額上吻了吻,尹衡整日里板著的臉,終于緩了緩,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 睡夢里,王小花似乎有些不安穩,緊緊地抓住尹衡因為彎身,落在她手里的衣帶。 拂了拂王小花額前的碎發,尹衡勾住她的膝彎,把人攬抱在懷里。 擔心王小花飲了酒待會兒會渴,尹衡便想起身,去喊下人拿些蜂蜜水過來。 待要起身,卻是身子被什么勾了一下,差點摔倒在王小花身上。 順著被牽制的地方看過去,原來是王小花剛剛扯住的帶子,依然牢牢地被她抓在手里,不愿放松。 眼眸里含了笑,尹衡索性將外衣除了下來,小心地將其放在王小花手邊,這才抬步往屋外走去。 這廂,顧深抱著應夭夭回去,卻是因為應夭夭的忽然清醒,而滯留在了半路。 “顧深?”大概是吹了風,應夭夭迷迷糊糊地從酒醉里稍微清醒了一些。 “夫君在?!?/br> 哪怕是在應夭夭意識不清醒的時候,顧深也忍不住要占便宜。 或許,說得多了,應夭夭便會有這個意識了,顧深想。 還差幾步路到府上,顧深索性用了靈力,瞬間出現在應夭夭的房間。他可不想,讓外人看到應夭夭酒醉時的姿態。 大概是感覺到不舒服,應夭夭好一會兒沒說話。 “感覺怎么樣?” 把應夭夭放進床被里,將人的鞋襪除掉,外衫脫掉,被子好好蓋上,顧深關切地問道,眸中帶著深深的情意。 “感覺很好,很棒?!睉藏查]著眼睛,緩了緩,這才點點頭道。 那便好。 “想吃叫花雞?!焙鋈?,應夭夭睜開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向顧深。 叫花雞?這邊似乎沒有。顧深想了想,雖然自己也可以做,但是,這種情況下…… 快到午飯時間,但是,某人又處于醉酒狀態,即使到用膳時間,大概也很難清醒吧? 摸了摸應夭夭的額頭,顧深還是妥協了,“等你清醒了,我給你做?!?/br> “真的?”應夭夭似乎是沒有抱什么希望,本來有些沮喪的臉上忽然現出燦爛的笑容來。 險些晃了顧深的眼睛。 “真的?!鳖櫳铧c了點頭,伸手牽起應夭夭的手,在其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他現在,很想和應夭夭親近,無論是哪種方式,都歡喜。 目光落在應夭夭身上,只見其定定地看著自己,瀲滟的桃花眸里,閃著星星點點的光。 顧深感覺她要說些什么,不禁更為認真地看向她。 “登徒子!”極為用力地斥責一聲,應夭夭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面色帶著些嚴厲。 但是,面上的薄紅,和眼中的水光,卻是讓這句話一點兒力道也沒有,反而,有些像是嗔怒。 面頰如粉色桃花,一雙瀲滟桃花眸,并著泛有粉色酒液的唇瓣…… 顧深有些心動,黑色的眼眸暗了暗。 做登徒子,或許也挺好的。 “對,我就是登徒子?!鳖櫳罡筛傻卣f道,一邊說著,身子也漸漸往床上靠去。 “不對?!?/br> 應夭夭見此,不僅不害怕,反而伸手拉住顧深的衣襟口,將人往自己身前扯了扯。 “怎么不對?”顧深彎了彎眼眸,輕聲問。 那聲音里,帶著綿綿的情意,和醉人的溫度。 “你不是登徒子,你是狐貍精?!睉藏矎埧谠陬櫳钅樕瞎艘豢趲е葡愕臍?,慢慢悠悠地道。 哈?顧深卻是不懂了。但是,看著近在眼前的,輕輕開合的水色唇瓣,顧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此時,顧深什么也不想說了,他只想吻住這唇,把人緊緊地擁在懷里。 “不是狐貍精,怎么會有一雙狐貍眼睛呢?!睉藏差D了頓,把話又接上說完。 這話說得極其沒有道理,但是,出于某種心理,顧深非但沒有反駁,反而點了點頭。 “是呢,夫人說得極是?!?/br> 話未落,顧深便要伏在其身上,一吻芳澤。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先生,對不起,夫人,對不起……” 不待吻下去,有人不請自入,轉過屏風見到這一幕,又嚇得捂眼道歉,連連后退。 “……” 無奈地扶了扶額,顧深按捺住想要爆粗的心,開口道。 “住口?!?/br> 看著閉上眼睛,眉頭悄悄皺起的應夭夭,顧深揮了揮手,示意出去再說。 來人是青梔,夫人交代自己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她進來夫人房間,也只是要把夫人交代的東西放進來。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 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竊喜是怎么回事捏? 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青梔讓自己清醒一些。 “什么事?”顧深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袖衣擺,從內室里走出來。 “夫人交代的東西,拿到了?!鼻鄺d悄悄看了眼傳聞中的先生,恭敬地道。 能站在夫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