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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之前也在這邊看個畫展、藝術展之類,能在這辦展的,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大藝術家。蔣潮帶著他往里走,已經陸陸續續有人進場。燕西疑惑地問:“我們不是回家嗎?”“給你看樣東西?!?/br>“什么???”“進去就知道了?!?/br>蔣潮裝作神秘閉口不言,讓燕西走在前面,他跟著。燕西懵然不知地進場,蔣潮咳嗽一聲,燕西一進去就被滿墻滿室熟悉的畫作震住了!全部都是自己的畫,一間間不同主題不同設計,如同拉出來巡演一般,素描、水彩、油畫、設計稿、漫畫還有照片……遍布博物館整個隔間走廊。有些是那晚撕碎了,不知道蔣潮變了什么戲法,重新做了恢復。有實在不能恢復的,就笨拙地將碎片貼合在畫框上。燕西看得想哭又想笑。館里很靜,來來往往的人在畫作前輕聲議論,討論畫里的含義,夸贊其中的天分和才華。燕西一幅幅跟著游客看過去,有他大學時幼稚的寫生,他自己都沒有,交上去的作業,不知道蔣潮怎么扒出來的。有他熱血為夢想投的畫稿、參賽的作品、上課畫的局部,也有工作的設計、插畫,百年不遇的藍天,風景花園、莊園,天神麋鹿。主持人介紹著燕西的生平,藝術理念和作品。稱之為新晉的大藝術家,他甚至涉獵服裝、花藝和手工漂染。在場人人贊許,燕西躲在人群里,臉都要紅了。最后走進一間密室,四面墻壁簡單樸素,一目了然都是蔣潮。手腕、頭像、人體,半身像、全身像,站著的蔣潮、睡著的蔣潮,冷漠的、溫柔的、深情的、軟弱的……四面八方,洶涌來襲。全部是蔣潮。每個表情每個瞬間,捕捉到完美。壓抑地窒息。燕西在畫前流下了眼淚,蔣潮從身后擁著他:“這里不對外開放,只有我和你。它只屬于我們?!?/br>燕西滾下眼淚:“你為什么這么做?”蔣潮吻了吻他的發:“很早之前就想這么做,第一次問你的時候,你在準備別人畫展的時候,你躲進暗室的時候,他們看不到你,不重視你,我就要他們看到、重視,欣賞你,認可你。把你放在舞臺上,散發你的光?!?/br>“你蓄謀已久嘛!”“是啊,之前就在準備。你的畫不好收集,你們學校找不到,就托了一些關系,還找到你們同學。好在,所有年代都收集全了。我做了整理,挑出作品,聯系好這邊博物館。請了這方面的老師,專門為你做次專場。本來,打算施城展后第二天就上的?!?/br>蔣潮笑了笑:“可是,我聽到你們的話,看到你們抱在一起。聽到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不滿意,不快樂,我們不合適……”燕西打斷他:“你沒聽到后面的!我說我愛你!我對他說我愛你!我愿意為你!”蔣潮愣了一下,隨即微笑:“好了,我知道。當時心情很差,從沒有過的失敗感,我喝了酒,控制不住,事情變得更糟。我承認,我有些怕。怕我一用力會傷害你,我經歷過一次背叛,不想經歷第二次。在我能控制之前,我只有放你走。你真的很執著,勇敢,一次次往槍口上撞。你知不知道,好幾次我忍不住還會再發生一次那晚的事?!?/br>蔣潮停了下來,手有些抖:“后來我發現,比起嫉妒、受傷,我更怕傷害你。即使背叛,我也想你好好的,過好生活?!?/br>燕西哭得停不下:“你為什么不說,你為什么不早說!明明就愛著,我不怕你傷害我,我怕你不要我,你為什么遠離我。我好難受!”蔣潮抱著他,哄著給他擦眼淚:“好了,我的錯。不放你走了,我也不想再看到其他人,你要做好準備?!?/br>“什么?”“你是我的人?!?/br>燕西癱在地上,緩了半天。外面大概快關門了,他爬起來穿衣服,擦了擦腿間,披著男人的大衣跟著蔣潮出來。大批記者媒體堵在大廳:“請問您是沈燕西先生嗎?”“這是您第一次個人畫展,第一次就這么成功,有什么想說的嗎?”“您是很有風格的新晉畫家,年輕,浪漫,畫風寫實,鏡頭敏感,我們雜志非常仰慕您,能為我們做個專訪嗎?”燕西羞紅了臉,被人潮簇擁著,各路媒體紛紛提問。大家都很謙和,珍惜著天才畫家,觀眾主辦方同學朋友圍成一片,熱議達到高`潮。蔣潮摟著人往前走:“抱歉,他不接受采訪?!?/br>和打仗一樣,一路跑出來才透了口氣。“你紅了?!?/br>“哈哈哈?!?/br>“開心?”“覺得他們好好笑?!?/br>“不喜歡他們話筒對著你?!?/br>“你怎么占有欲這么強???”“不知道,想保護你?!?/br>“改天挑個好的采訪?!?/br>“沒關系,我不想紅,哈哈哈!”燕西被他抱起來,放進了車里。他曾經掉進感情的深淵,失去過,痛哭過,死掉了。在蔣潮冷漠的那段期間,有一刻他崩潰地以為還會死。可是打破賞味期限的秘訣,從來沒有巧妙,不關他人,只有一起成長,一起經歷。沒有話題挖掘話題,不同世界互相體會。有心,總不會死的。蔣潮一把將他抱到墻壁上,背后映著那張裸睡人體,滿墻春宮圖。閉塞的環境,晦暗的燈光,蔣潮扒著褲子脫下來,托著臀扣著腿彎,燕西趴在他身上一邊哭一邊喘,內褲被退下來。什么都沒準備,急切地就進去了。燕西被巨大的性器捅得暈眩,痛得咬男人的肩。蔣潮插進溫熱緊致的xue口才喘過口氣,恢復了理智。他停在半路,溫柔地侵進愛人的口腔親吻。細細密密的親吻、撫摸,下身點火般地碾磨撞擊。小幅度的,溫柔的,輕輕帶動身體律動。燕西從過山車上下來,逐漸落進溫水里,不一會溫水變燙。他被引出饞蟲來,纏著男人脖頸磨蹭,后xue空虛發癢,yinjing捅到一半,只進來guitou,摩擦著腸壁分泌黏液。燕西想哭想叫,腿纏上男人壯碩腹肌,腳趾蜷縮。“進來,別磨蹭了,快進來……”“可以了嗎?”“嗯嗯,可以了!”燕西眼角流淚。蔣潮試著一點一點進去:“痛嗎?”“不痛,很熱??禳c?!?/br>蔣潮親了他一下,插入地依舊很慢,刻意拉長的情欲熬得人眼發紅,身體變成粉色。艷麗又yin靡。“用力,老公,用力插進來!”蔣潮頭上的筋一跳,堵住他的嘴一下插到底??壑_始一記一記不管不顧頂弄,往墻上撞。燕西高聲叫著:“啊,嗯??!蔣潮,蔣潮,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