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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中醫里的xue位一樣,看不見,但是它的確真實存在。它們是通往心靈與高層意識的關口?!?/br> 我想了一會兒,抵不過好奇心,同意了李燕兒的請求。 “現在是XX年XX月X日,李燕兒高我邀請孟串兒的高我一起進入阿卡西記錄工作,@#¥%……*”(應療愈師原型的要求,這里無法提供阿卡西記錄讀取之前的指令,請各位看官自行猜想。) 在李燕兒說完了一長串的指令之后她問我:“現在,請孟串兒允許我進入你的阿卡西記錄?!?/br> “允許?!边@兩個字說出口之后,我的身體好像有一部分記憶被“咔噠”一聲打開了,四面八方涌向我五味雜陳的情緒,喜怒哀樂同時具備,這些情緒由于缺失具象變得虛幻莫名又真實存在。 “于小山,請告訴我我跟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br> “我親愛的孩子,阿卡西記錄的讀取者告訴我,你跟這個男人在我能看到的范圍內糾纏了十世。在第一世里……在第一世你們是情侶,但是由于種種主觀客觀原因沒能在一起,然后你……你跳崖了?!?/br> 我的四肢百骸的血液開始沸騰,眼眶不受控制地開始發酸流淚,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怨氣從心底蔓延開來。 “我跳崖了?簡直是胡扯,我這種人,會跳崖?” “我親愛的孩子,那只是你的一小部分經歷,你不必過于糾結,但是我看到你立了一個血契,你承諾要生生世世把靈魂供養給這個男人,你愿意為他生為他死,愿意為他失去全部自我直到徹底灰飛煙滅,以求你們永生永世糾纏在一起?!?/br>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尖利的銳器萬次刺穿,無數個洞在心上汩汩冒血,痛得我無以復加,我開始像個智障一樣瘋狂哭喊。 李燕兒在溫柔地念著:“請允許自己的全部,請看到你的身體在向你抗議,抗議你累生累世對它的虧欠,它不想做你安排的事,它覺得痛苦而無助?!?/br> 這個過程持續了能有十分鐘,我逐漸從崩潰中平緩下來,能夠小聲抽泣著開口說話了:“他在那一世的結局是什么?” “我親愛的孩子,阿卡西記錄的讀取者告訴我,他在那一世后來娶了別人,但是一世都不快樂,他每年都會去你跳崖的地方看你,但他并不知道,其實你一直在他身邊?!?/br> 我想起了我玩過個一個國產RPG游戲,叫做,那里面有一個女子愛上一個男人,心甘情愿把自己的一魂一魄鎖在一個叫“青玉司南佩”的物件上,因為這個物件有封存魂魄的特殊功效。 青玉司南佩,一魂一魄永相隨。 當時玩到那里我無比唏噓,我知道游戲是假的,可是我的情緒卻是如此之逼真,當時我還在想,如果真有青玉司南佩這個東西,我愿不愿意把自己的一魂一魄鎖在里面。 如果不是我切身體會到失控狀態下的身體異常,我甚至會嗤之以鼻,覺得李燕兒為了自己作為療愈師有錢賺而編造一個故事。 人人都有些許的表演型人格,在自己搭建的舞臺上編劇本,上演屬于自己的一幕一幕的折子戲。有人表達欲望過于強烈,把真實的人生過成了戲,那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了。 李燕兒接著說:“孟串兒,你其實有必要把你的血契從你的脈輪中消除,由于這是你自己立的誓言,束縛的是你自己的無限的潛能和可能性,即使你同意去做移除,恐怕這跟了你十世的血契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全部清除的。 但是至少你要有這個許可和意識,否則你將來會一直以悲劇性的結局作為感情世界的收尾,轟轟烈烈,死去活來,到頭來不過一場幻象,你真的要為了這場幻象而把自己封閉在深海歸墟中,永恒寂寞嗎?” “如果清理了血契,我跟于小山就不會生生世世有糾纏了對嗎?” “嗯,讓一切歸于最自然,最平和,最應該發生的狀態,不是更好嗎?” 你讓我廝殺拼搶,讓我變幻無常,讓我風雨兼程,讓我九死一生,讓我動蕩不安,讓我絕處逢生,讓我不得安穩,讓我靜好無望……這些我都能接受,可若是忽然讓我斷掉跟這個人的硬性糾纏,一向殺伐決斷的我,居然會生出萬般的留戀和糾結。 “李燕兒,謝謝你,我再想想,明天我再找你聊,我今天很累,我想睡覺?!?/br> 李燕兒嘆了一口氣:“以血和宿命糾纏供養的血契,果然是力量不容忽視,我尊重你的一切選擇,好好睡一覺吧?!?/br> 剛掛了電話,我的眼皮就開始睜不開似的地黏在一起,模模糊糊中我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開始做夢。 我知道那是夢,因為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在現實中;可是又不像是夢,因為夢境里所有的感觸都是那么真實可怕。 我居然夢到了李燕兒讀取到的那一世,不知道是否結合了我自己的想象,但是我跟著夢境走完了疑似曾經自己的一輩子。 那一世,我是一個占山為王的土匪頭子的女兒。 第182章 孟串兒番外之孽緣初溯 “小姐小姐,老爺今天綁了個書生來,滿嘴的之乎者也,可有趣兒了!”我的丫鬟杏影穿著一水兒的桃花夾綾襖跑了過來。 我拿著彈弓瞄準院子里樹上的鳥,一下子彈將出去!“啾!”的一聲,鳥兒應聲落地。 轉頭瞪了一眼杏影:“爹爹綁了皇上來我都不會稀奇,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br> 杏影跟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那書生在跟老爺講道理,文縐縐的,就是很有趣嘛?!?/br> 我愣了一下:“他跟一個寇首講道理??不是應該求饒嗎?” 杏影捂著肚子,笑得渾身亂顫:“所以我才說他有趣嘛,他一直在試圖勸老爺棄惡從善?!闭f道棄惡從善四個字的時候,杏影學著城里私塾里教書先生的樣子搖頭晃腦。 這成功地引起我的好奇心。 我爹叫周震北,在這個黑水山上占山為王已經有幾代的時間,大概從我太爺爺那一輩開始,就已經讓朝廷很頭疼了。 黑水山易守難攻,地勢復雜,守衛森嚴,朝廷幾次想出兵圍剿都鎩羽而去,最后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安撫為主。 平日里附近兩個城的大戶基本都是按年繳納我爹定下的“人頭稅”的,偶爾遇見華服錦衣的少年少女我爹也會綁了來,男的索要贖金,女的用來給山上的兄弟們繁衍后代。 聽上去很沒有道理,但是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當今世道沒什么道理可言,誰的拳頭更硬些誰就更有道理。 我是我爹唯一的女兒,從小沒娘,聽說我娘生我那天就難產死了。我爹應該是非常愛我娘的,我娘住過的屋子至今還保持著原封不動的樣子,每年到了我的生日那天,我爹都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