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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他開門的那一瞬間把三棱刀照著他的脖子投擲過去,等死從來都不是我宋暮新應該做的事情,以后也不會是。 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背后的門居然自己開了,老爺子的另一個兒徒——叫做蕭家希的出現在了樊瀚宇的背后。 樊瀚宇有一瞬間的恍惚,就在這時,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沒有半分猶豫,我的刺刀飛了出去??!樊瀚宇回頭問了一句:“你……”他想問的是,你怎么也來了?可惜這個你字才飄飄忽忽剛出口,蕭家希就朝他開了槍。 正中眉心,一槍斃命。蕭家希今年15歲,是老爺子都會偶爾感嘆的那種心狠手黑,在他眼里沒有任何人間冷暖和情緒,只有手起槍落才能帶給他充滿存在感的快感。 而蕭家希的咽喉被飛出去的刺刀射中,應聲倒地,他睜大雙眼不可置信般瞪著我,身體開始抽搐,嘴里出現血沫子,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是的,我在樊瀚宇恍惚的瞬間改變了刺刀的方向,無論這個出現的人是哪一位兒徒我都不會覺得奇怪,蕭家希連寒暄都省了直接開的槍,若是那一秒鐘之內我沒有反應過來,下一個被一槍斃命的一定是我。 我走過去,拔出了三棱刀,蕭家希身體劇烈震顫了一下,血液噴射到我的燕尾服上。他死了,我幫他合上了雙眼。 我從小提琴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新衣服,換了上去,又去洗手間重新梳了一下頭發。沖洗了我的三棱刀,然后拎著箱子走出了這個門。 這個門被我關上的時候,我的腿有點軟,那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摻雜了太多復雜的情緒,像蛇一樣纏繞著我,我不太喜歡這種生活。 可是我并不害怕,不喜歡就要去改變,若有一天我養兒徒,絕不用這種方式,我要讓他們親如兄弟,而不是自相殘殺。 我知道我通過了艱難的考驗,在我12歲的那年,同時明白了身不由己和命不由人。 來吧,未來,無論怎么來,我都要爭取活下去,活到最后! 第175章 宋暮新番外之一代梟雄初長成 那年的亞青社還沒有自己的武裝島嶼,堂口在女神國的牛姚省,漢人街上的一個店面里。 20多年前有個華人來到舊地,相中了那間店鋪,租了下來掛了個牌匾叫做“雨山茶樓”。在那間茶樓里也發生過驚心動魄的事情,后來店鋪的男主人回國了,換成了一個異族人叫做卡尼的做主人。 我閑來無事偶爾會去坐坐,好像在那里,離我的故土和故人更近一些??嵯矚g穿漢服,他跟他女神國的妻子蘇珊娜生了三個孩子,前幾天見過一面,歲月也是沒有放過他,已經略顯老態了。 我說的是12歲完成第一個任務那年,亞青社的堂口還在那個店面里。 剛回來就被門徒通知,老爺子在里間等我。我的三棱軍刺還沒來得及放下便匆匆忙忙走進了里間。 “暮新,沒想到你能活著回來?!崩蠣斪幼谝粡垰馀傻淖咸茨镜窕ǖ囊巫由?,微微笑著看著我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也沒想到我能活著回來。怕是還要麻煩您去善后?!蔽颐嫔届o。 老爺子點點頭,望向我的眼神炯炯如火炬:“你覺得他們兩個輸在哪里?” 我思索了一下,坦白道:“樊瀚宇不夠狠,蕭家希夠狠,卻太魯莽了?!?/br> “你能猜到我給他們的任務分別是什么嗎?” “嗯?!?/br> “說說看?!?/br> “樊瀚宇需要殺了三號人物并且在房間里呆滿固定的時間,蕭家希的簡單,殺了房間里所有人?!?/br> 老爺子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走過去為他倒了一杯茶。他抿了一口緩緩說道:“瀚宇和家希之所以輸了,不是因為不夠狠也不是因為太魯莽,而是因為你判斷出了他們的任務指令,而他們卻沒有判斷出你的。 所以,暮新,你要明白,失先機者失一半天下,而有些預判的失誤直接帶來的后果就是死亡。你,能明白么?” 我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從現在開始,你就跟緊我身邊吧,除了正常的學習時間,所有我在的場合你都要在,然后每天都要向我匯報當天學到了什么?!?/br> “明白,老爺子?!?/br> 接下來四年的歲月一閃即逝,我也頂替了樊瀚宇成為了老爺子有史以來最重視的兒徒,老爺子帶著我出席各種應酬,有商界也有女神國官員界的,而老爺子越來越關心我的衣食住行。 我就像老爺子的影子一樣,寸步不離,就連晚上睡覺,我也守在他的外間的床上。 16歲生日那天,老爺子讓我去當年殺樊瀚宇和蕭家希的套房,說是送我的成人禮。亞青社這四年在逐漸擴張,跟一些老牌的女神國組織和社團時不時地會出現一些沖突,有時候也會損兵折將。 老爺子總在強調自制力和自律的問題,也一直在告誡我說,男人若想成大事,必不可以耽于兒女情長。我隱約覺得,老爺子將來是想讓我接替他的位置,因為還活著的7個兒徒中,其他6個被派去了遙遠的其他國家,由其他堂主管理和教育。 本質上等于剔除了那6個兒徒的身份。所以我真的不認為老爺子會真心送我什么成年禮,對我來說,他的位置才是最好的禮物,那至少證明,在一段時間里,我可以不必為了隨時死亡而焦慮過度。 我的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我自己也不知道,其他兒徒怕是也不清楚自己的生日,在入亞青社的那一天,就算是生日了。 一進套房就聽見了足可以魅惑人心的音樂,鼓點清楚的節奏伴隨著女人的嬌喘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綿長,一聲比一聲婉轉。 兩個穿著比基尼,外面罩了一件若有若無的輕紗的****一左一右地拉住我。金發碧眼,腰肢盈盈可握,柔軟得不可思議,腿部肌rou線條勻稱而有力量,全身上下無一絲贅rou。 我見慣了殺戮,聞遍了血腥,卻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仗。當下有種不知名的沖動在身體的四肢百骸亂竄,她們兩個用上半身的一對波浪來回輕觸我的胳膊,引起了一陣皮膚的戰栗。 我從門口走到套房客廳的沙發上的距離是未曾有過的漫長,幾乎每一步都在努力抓緊最后的理智,按照我對老爺子心思的揣摩,這兩個尤物我不能殺,也不能碰,不能馬上走,更不能配合她們起心動念。 所以就只有被折磨的份兒,她們兩個脫掉了身上的輕紗,把輕紗放在雙腿中間纏繞撕扯,我臨來之前帶了一卷,此刻覺得我就是經文里面被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羅先梵天咒攝入yin席的阿難。 音樂在繼續,****也在極盡誘惑之事,而我在讀經,我讀阿難白佛言:“世尊,如是愛樂,用我心目,由目觀見如來勝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