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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可能會選擇出去安靜兩三年。平復好情緒再回來找你?!?/br> ……想到這些孟串兒一股邪火竄上來氣得渾身發抖,她抓起手機撥打了這個號碼,在還沒接通的時候又掛了。 cao,好糾結!畢竟也有將近三年沒有聽過這個人的聲音,這第一句話要說什么?總不能說,那啥,你還好不?好尼瑪個大爪子,現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狂揍他一頓。 而且這個人到底當初為什么一定要走,是現在孟串兒心里最無法平衡的矛盾和沖突,可是卻也無法開口問,時隔近三年,有些情緒被歲月的塵土埋得太深了,再次挖出來的時候,早已忘了是什么時候埋的,有些生銹或腐化了。 或者說,有什么東西一直在她記憶的角落里藏著,藏得如此完好,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樣,并且永遠都無從得知,只有這些情緒忽然自己走出來,不知何時,突然間的一個現身,閃了孟串兒一下,然后又連續暴打她,無來由的被情緒毆打,讓她無比恍惚。 萬一他不用這個號了,萬一他交了新女朋友了甚至結婚了,萬一他語氣疏離如陌生人,萬一萬一萬一……她開始滿地轉圈,團團轉。 不要臉,大灑逼,害的我難過了這樣久,大騙子,還說什么不走丟,一消失了全世界都找不到,二百五……她跟這把所有的詞兒全罵遍了,覺得還是應該把電話打過去,因為這樣暗地里罵著實在不解氣。 這會兒半夜了,要不明天打吧,也有可能靜音聽不到……他聽不到不要緊,要是聽到了沒接,明天會不會就停機了?這可是目前唯一的線索,再斷了就徹底找不到這人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著急?我們不走丟,又不是我一個人不走丟,有人自己想丟,難道要我強留么?這個電話啊,扔旁邊又拿回來,拿回來又扔旁邊,如此反復思量反復糾結。 可惜孟串兒的手比心實在,來回掂量的功夫號碼已經撥出去了,電話等待的聲音很奇怪,并不是“嘟……嘟……”,而是一個實心的“嘟……”后面跟著一個虛聲的“嘟”,做記者采訪過香港的經濟學家,在阿富han也呆了兩年多,經驗告訴她,號碼的主人在境外。 好哇,我在國內幾乎把天地都翻了一遍,你居然跑出國了!你這么厲害怎么不出銀河系呢,宇宙成是寬廣,你倒是去浪??! 孟串兒都還沒來的及在腦海中轉第二個想法,電話忽然接通了,對方先開的口,聲音有一絲迫不及待的急切:“你終于把茶拆了?!?/br> 聽到聲音的那一瞬間,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那種熟悉又帶有一絲陌生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宿命席卷而來,反復斟酌確認都猶恐是夢中。眼淚蜿蜒爬在久違的臉上,接電話的右手在止不住地顫抖。 “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了將近三年,這三年我無時無刻不在看著這部電話,生怕它什么時候響了我沒有聽到。我就這樣一直等著,盼著,相信這一時刻一定會到來。孟串兒,我他媽的想死你了?!?/br> “想你媽個X,你個大傻X!當年那是李林和任軍聯合吳鵬為了算計我故意安排的局,給我下了乖乖水,就為了讓你看到那一幕! 我踏馬的恢復意識的時候都早晨七點多了,你就這么走了,一走就是三年了無音信,跟死了一樣,你是不是以為你自己承擔可多委屈了? 我告訴你于小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張紙條明明是在事情發生之前你放進去的,全天下就踏馬的你最聰明,其他人全是智障! 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處心積慮地想要走??全天下最陰損,最狠毒,最無恥的人就是你!什么吳鵬,什么李林任軍,你比起他們那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踏馬什么我們不走丟,全尼瑪是騙鬼的話,什么我讓你滾回來你就滾回來,你不是滾了嗎?你就再滾遠點!這輩子都別想滾回來了!” “咣?。?!” 電話斷了,于小山在電話這頭屢次想插嘴,都完全插不上。孟串兒說話原本就連珠炮一樣,這世界上只有她不想打斷的對話,沒有人可以打斷她說話。 那句“這輩子都別想滾回來了”一出口,于小山就知道她要掛電話,慌忙高聲攔?。骸澳懵犖艺f!喂???喂??” 孟串兒那段話是一口氣說完的,說完手機就讓孟串兒摔墻上去了,砸了個稀碎不說都開始著火了,于小山再往回撥的時候已經撥不通了。 于小山嘆了一口氣,他跟這個丫頭糾纏了一定不止一輩子,孟串兒自己不知道,這個電話硬生生扭轉了于小山整個余生的方向。 孟串兒猜得沒錯,他的確人在異國,女神國。在女神國這三年是另一段風刀霜劍嚴相逼的歲月,這通電話不來,于小山明天就要去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孟串兒電話來之前,他正打開了塵封已久的微博,想在上面留遺言給孟串兒,然后去復仇,去用生命實現自己的尊嚴。 但是此刻,他不想了,他覺得尊嚴不重要,至少沒有這通電話重要。沒接電話的時候,他還沒意識到,尊嚴和孟串兒之間的差距如此懸殊。 他點上一支煙,把電腦關了,靜靜地回想了一遍離開孟串兒之后的這幾年。 第135章 血雨腥風的新征程開始了 這兩年多的時間,其實于小山無時無刻不在等著這個電話,等待的同時也在害怕。那種感覺就像是,隨時準備打開潘多拉的盒子,卻不知道里面放出來個什么東西。 于小山的雙向情感障礙的確沒有完全恢復,受到關鵬刺激了之后他更是完全拒絕跟親密的人有任何聯系,親人、愛人、朋友、甚至熟悉的環境都會讓他感受到可怕和恐懼。 無法具體形容這種疾病帶來的感受,不是不想聯絡,而是聯絡無能。就如同他骨子里非常信任孟串兒,可是在雙向情感障礙的病態中卻在拒絕相信。 拒絕相信的不是孟串兒人品,而是天長地久的愛情。所以他靈魂深處在熾熱地盼望孟串兒能找到茶里的紙條,找到他;但是卻也在害怕萬一找到他,而他卻還處在聯絡無能的狀態中。 但他清楚孟串兒那個娘們兒的性格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開那餅茶,更看不到他留下的那一段話。 所以他在那個劇本的最后做了些修改,留了一個只有他們倆能領悟到的提示,他想這部電影上映的那一刻,孟串兒一定能夠看到和想到。而那個時間也給自己留下了恢復狀態的階段。 當初的離開,看到酒店的那一幕只不過是一個點,無論真的假的都不是他離開的主要原因。 而留下那餅茶那段話是在那個點之前,也就是說于小山早已經預想到了這個后來的局面。 這一切并不是不愛,而是太愛太在乎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