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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如果您還感興趣,我再跟您匯報?!?/br> 周沙璧怎么聽這個話怎么不對付,陰陽怪氣地讓人壓根癢癢,心下暗想:真TM拿自個當盤菜了,頂天就是根蔥!裝什么裝! 面上肯定是不能露的:“孟總先吃,我先去會議室等待各位大佬?!?/br> 孟串兒吸溜完剩下的一口酸奶,趕緊貼上來:“別介別介,我陪您一起,哪能讓您一個人等我們?!?/br> 說著就屁顛屁顛地跟在了周沙璧后頭,臨走還笑著瞄了一眼和分散在兩個地方吃飯的付康和錢一明。 下午兩點,地宇證券投行部所有合伙人及以上級別的已經落座在分部的辦公室最大的會議室里,集體等待著臨時通知的總部領導的大駕光臨。 錢一明看不出任何表情,付康在反復低頭刷手機,孟串兒不知道那兩位是什么心情,自己有一種很復雜的情緒纏繞心頭。 地宇證券從小型券商里面殺出一片自己的天下是非常不容易的事,當年都還沒有這個部門的時候,是一位部門的先驅者一馬當先在外面硬生生地拉了1000萬的投資才有了第一桶金。 別的券商早先的時候都瞧不上新三板,眼睛全盯著IPO和并購。地宇證券恰恰相反,反倒是通過新三板才逐漸壯大起來,最后竟然吞了投行部。 一路走過來多么不容易,卻被周沙璧的私心所侵染和滲透,部門上下一百多號精英們把主要心思都用在了內斗上。如今,屬于周沙璧的時代終于要結束了。 孟串兒心里有點小激動,她其實對這個平臺還是有感情的,畢竟孟串兒的爹曾經評價她:“你?你屬于在豬圈里待久了都會對豬有感情的人?!?/br> 周沙璧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各位大佬,在總部領導還沒有到位的時候先匯報一下工作進展吧,就從——孟總開始吧?!?/br> 這時候忽然進來了兩個人——不是總部的,從著裝上來看,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是公安。除了孟串兒、錢一明、付康之外,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你好,市局經偵支隊的,這是我的證件,你涉嫌職務侵占,請跟我們走一趟吧?!?/br> 周沙璧面色霎時慘白,他其實打算一周之后走掉的,簽證都已經辦好了,家人也早就轉移出去,然而他就是沒有想到警察會這么快! 孟串兒嘴角有不易覺察的微笑的弧度,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所謂的走一趟,沒個十年八年怕是回不來了,善惡有報,天道好輪回,自己受著吧。 周沙璧被兩個人押著,回頭之間狠狠地瞪了孟串兒一眼。有點像電影里的慢鏡頭,一眼萬年,仿佛預見到一個時代緩緩拉下帷幕,另一個天地剛剛開啟。 人剛走,會議室跟炸鍋了一樣:“臥槽,拍電影嗎?” “周總咋了?” “不知道啊……” “職務侵占?占啥了?” “這會完了……咱部門肯定有重大動蕩……” 嗡嗡嗡嗡,像是屋子里塞了幾十萬只蒼蠅。地宇證券的分管投行的副總裁一臉嚴肅地從門口走進來坐在周沙璧的位置上,周圍的嘈雜逐漸平息下來。 副總裁從臉上強行擠出一絲微笑來:“大家不要驚慌,周總有一些個人問題需要向組織交代,不會影響整個部門的發展和工作安排。 當然了,投行部一定需要的是敢拼敢闖等夠帶領大家共創輝煌的掌舵者,所以總部決定根據半年報的業績和諸位的一貫表現和領導力的綜合衡量為大家選出一位新的部門一把手。 在新官還沒有走馬上任的階段,我先暫行代理部門所有工作,請各位同仁奮勇直前,期待大家的表現!” 合伙人們心里明鏡似的,近兩年來,業績最突出的一個是錢一明一個是孟串兒。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團隊和嫡系,接班人也定是在這兩個人里面產出,其他人是一絲生機都不會有。 錢一明是專業投行出身,沉穩而深不可測;至于那位姑奶奶……雖然是媒體出身,可是潑辣狠絕是獨獨一份兒,目前要是按業績去計算,兩個人不相上下,這個隊不好站啊。 孟串兒垂下眼睛,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鋒芒。大戰在即,廝殺難免,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需要好好籌謀計算。 于暢跟付康是兩個決定性的關鍵人物,若是他倆站歪了,孟串兒在地宇證券新的修羅場上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的付康,好像周圍一切的事情都與他無關,只有手中的手機才是心頭至愛,低頭狂刷手機,誰也不搭理。 第103章 (為黃金盟加更)一切都是未知數(今晚雙更求訂閱求月票) 整個5月中旬到六月末,錢一明跟孟串兒的業績表就像是孿生兄弟,生吉醫藥的并購剛成(這里特殊解釋一下,這里指的是并購,不是小城的那5000萬的股權融資),孟串兒進了一千萬,錢一明那邊就做成了兩單新能源公司的股權融資也進了一千萬。 孟串兒出去拜訪客戶順帶手談了一個20萬轉督導,錢一明立刻就簽了一份地方政府的財務顧問協議巧巧地也是20萬。 就連曾婷婷和于暢順利通過了保薦代表人的考試,錢一明那邊也馬上放出消息自己的左膀右臂(周沙璧走后,錢一明拿手中的兩個人把自己從前的左膀右臂跟孟串兒換了回來。)考了律師證,今后法律盡調可以申請用他的人。 付康眼見著鞍前馬后地跟著孟串兒跑,其他一眾合伙人就跟看西洋景兒一樣地看著這幾位,除了付康竟沒有敢輕易站隊的。 這些年,實實在在是被周沙璧搞怕了,人人膽戰心驚,生怕一不小心選錯了圈子引得另一匹黑馬走馬上任之際實行血洗政策。 總部那邊的副總裁也跟墻頭草似的,一會兒請孟串兒吃個午餐,一會兒招錢一明喝頓小酒,亂花漸欲迷人眼,糊里糊涂摸不清。 6月29日那天,孟串兒叫上了付康、于暢和曾婷婷在一個燒烤店擼串兒喝啤酒。 于暢坐在那里心事重重,婷婷轉臉問他:“于小暢,你咋了?怎么跟個悶葫蘆似的,一點也不像你?!?/br> 于暢恍了下神兒解釋道:“沒……沒什么,最近壓力太大了,總是睡不好覺?!?/br> 婷婷夾了一個烤羊腰子給他:“喏,好好補補,等姐當上了部門一把手,咱倆更有得忙,這會兒你就垮了以后咋辦!” 付康在旁邊揶揄道:“人都說吃啥補啥,于暢分明是累了腦子,你給他補的啥?” 婷婷登時造了個大紅臉:“姐!你也不管管!付總沒個前輩的樣子,拿我們小輩開涮嗎?” 孟串兒瞅了瞅于暢,也笑了笑:“發呆那小孩,想啥呢?” 于暢沒頭沒腦地來了句:“姐,如果我做了錯事,你會不會恨我?” 付康不置可否地看著孟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