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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些書商的發行渠道沒有普及的小地方都在聯系進貨,因為找這本書想買這本書的人太多了。 但對于孟串兒來說,書寫完了,這件事兒就告一段落了,這事兒本來就挺夢幻,她有她現實中追求的東西和生活。 那時候,弄完她自己的書,才騰出空來認真地查了一下于小山,MD,他根本不是什么老男人,只比她大5歲,而他寫書那年跟她現在一樣大,25歲。 當時看博客照片還以為這貨自戀放自己年輕時候的照片,這讓她不得不感慨他們兩個這25歲要是加起來,經歷得估計得把好多人嚇死,槍林彈雨刀光劍影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什么跟什么,這也太TMd扯淡了。 大概沒有猶豫的過程,一切似乎都那么順理成章,她不再是兩年前的她,也不再需要打了大段文字刪除。而2010年,是新浪微博最火的那年,懷著極其雀躍的小心思上微博搜他名字,這貨果然跟博客一樣用自己原名。 于小山新發一條微博說夢到一美女上了前面一輛車然后倒車撞上自己的車頭,像是故意拿屁股撞他,這色坯子還跟從前一樣見到美女就會想到下半身的事情,連做夢都不例外。 孟串兒發了條私信給他:“于小山,你好,兩年前,無意之中在圖書館里看到了你寫的那本,一本書看完,驚了我多年的歲月以及過往。當時找到你的博客,就寫了長長的一段私信想發給你,但后來被自己刪除,沒有發出,原因是覺得那時的我缺少一種跟你對話的基礎。而后來我也寫了一本書,書名叫并且剛剛出版,市場反響還不錯,特別想跟你的比較一下。另外,很多話不想在這里說,找時間約頓酒吧!” 那天她剛發完這條私信,爆料人就打電話過來說了四個字:“他回來了?!?/br> 孟串兒這段時間都快把工作的事兒忘了,一時間還有點兒蒙,問道:“誰TA媽回來了?” 對方喊:“廢話!王林國!”cao!孟串兒這下醒了,但轉念想這于小山一定是被施了啥魔咒,只要動了關于這個男人的念頭一切都開始出現轉機和曲折。 沒心思再合計他啥時候回復的事了,愛回不回吧,她有期待但不奢求。收拾一下東西,二話沒說直奔那個姓王的老巢,這貨開了個超大型的農貿市場。 她到的時候姓王的還沒回來,據說在機場回來的路上,但有幾個人在他二樓辦公室外面走廊甬道的黑皮沙發上喝茶抽煙:全部膀大腰圓,紋身、寸頭、金鏈子傻狍子的典型標配。孟串兒一看心想,這幫貨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哪怕是所謂混社會的,就這B樣也永無出頭之日。 第5章 遭到威脅 “請問王總在嗎?”孟串兒禮貌的問道。 “你誰?” “我時光周報的記者?!?/br> “記者證?!?/br> 她把證件遞給了他們,沒想到那貨看完之后,直接扔地上。仰著臉用下巴對著孟串兒,似乎想用氣勢壓倒她。 原本禮貌客氣的孟串兒收起還沒完全釋放出微笑的嘴角,心里暗道:好啊,這樣最好,省得虛與委蛇費心勞神。 她也不去撿記者證,用一對吊著眼角的狹長的鳳眼瞪著他們,牙齒輕輕磨了一下,發出了一下幾乎引不起什么人注意的“咯噔”的聲音。 幾個人并不看她,邊聊天邊喝茶:“那天那個東方都市報的傻X來采訪,腿沒給他打折?!?/br> “就是就是,當時就是老大說要交幾個記者朋友,不然就不是揍一頓了事的?!?/br> 諸如此類吧反正,孟串兒其實并不信他們言語之中所說的東西,啥社會了?還打打殺殺呢?真要打打殺殺就不會明明白白地告知了。但是她特討厭別人蔑視她的存在,你罵她可以打她可以砍死她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蔑視她。 于是她走過去坐在他們其中兩個人的中間,把小細跟的高跟鞋除了跟兒的那部分蹬在面前長長的沉香木的茶幾上,然后睥睨著兩邊問:“中國有一句古話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怎么我大老遠地從廣州過來,沒人遞根煙?” 旁邊那光頭,光頭還在頭上紋了一個蝎子的傻逼愣了一下,剛想發作,孟串兒接著說:“你是不知道我跟王林國的關系?找死呢!”——這話純是孟串兒這丫頭耍詐,閻王好遇,小鬼難纏,真正的王林國肯定不敢把孟串兒怎么樣,這幾個二百五急眼了可就說不好了。 孟串兒這話里也藏著機鋒,也沒撒謊,真要問啥關系,那就是記者和采訪對象的關系唄。那光頭聽完這話,一腦瓜子霧水,倒是把剛才的氣壓下去了,但還是不太情愿的給孟串兒遞了一根煙。 她叼在嘴里沖他哼了一聲:“點上?!币惶讋幼餍性屏魉樌沓烧?,仿佛天生就該這樣。他點頭說哎,然后又抬頭瞅她,意思是憑TM啥支使我,孟串兒用牙來回顛當那根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直到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煙點上。 她狠狠嘬了一口,吐了一大個煙圈,然后說:“那個東方都市報的同行太慫了,換成是我,誰敢碰我一手指頭,他立馬知道悔字怎么寫,要不就弄死我,要不我弄死他?!?/br> 還沒等那幾個人說話,甬道的盡頭樓梯口的位置上來了一個,孟串兒遠遠望去,這哥們兒四十歲上下,一身阿瑪尼高定西裝,BV腰帶,夾著一個BV手包,拖著一個日默瓦的箱子,正在邊走邊大聲地打著電話,電話是vetu。 這貨通體上下閃耀著人民幣的光芒,估計不是怕行動不便他都能給自己鍍個金做成金身活佛,這種人一般素質和內涵都不高。 這么包裝自己有兩種人,第一種是靠臉面掙錢的人,演員、明星或者騙子反正都差不多,他們時時刻刻都需要與普通人拉開距離把自己凸顯出來,所以需要這些包裝讓自己顯得與眾不同。 第二種,就是傻比,有點錢了之后認為任何東西只要貴就是好的,拼命的往臉上貼。而這個老王,就是典型的第二種,自己做了一堆見不得光的事兒,本應該低調到埋沒在蕓蕓眾生里難追難尋,但這貨還非得把自己一身毛染個色從雞窩蹦跶出來喊我是野雞,純屬找獵人與獵槍呢。 孟串兒穩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后站起來打招呼:“王總你好,我是時光周報記者我叫孟串兒?!?/br> 這貨愣了一下,輕聲對電話說:“我先掛了,我這開會?!比缓罄渲樃洗畠赫f,到我辦公室說吧,邊說邊瞪蝎子光頭,顯然是責怪他沒盡到一只看門狗的職責,光頭趕緊把煙掐了站起來道:“老板,這位靚女說她……” “行了閉嘴吧?!?/br> 她抖落抖落僵持了的身體,跟他走進了他旁邊的辦公室。 坐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