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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始就和他完全沒有關系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七條觸手本著自暴自棄的心態,謝峻寧把最后一個紙箱用膠帶封好??粗峒夜镜娜税颜砗玫臇|西一件一件地搬走,心也似乎就這么被一塊一塊地被搬空,空落落的。送走最后一個搬家公司的人,把鑰匙按照房東的要求壓在花盆下面。謝峻寧習慣性地拿出手機,按下開機之后屏幕毫無反應,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這一整天都沒有給手機充電,連備用電池都沒有換上。接下來要去做什么呢?說實話,他一點都不想直接回黎范的住處,與其直接過去還不如去酒吧泡著,至少把今天熬過去,就當做是最后的自由時光了,謝峻寧自暴自棄。時間還早,酒吧里面的人不是很多。為了追求氣氛,酒吧窗口都遮得嚴嚴實實,店里全靠燈光照明。聯系現實和虛幻最直接的介質就是酒精,酒精在人們無法擺脫現實束縛的時候可以幫助麻痹神經,可以給人以短暫的安慰。謝峻寧一直都無法理解那些買醉的人,現在竟然是因為這種原因來買醉。“您要的威士忌加冰?!本票0丫票频街x峻寧的面前,然后繼續擦酒杯,這個時候在吧臺上趴著的只有謝峻寧一個人。謝峻寧像是失了魂一樣一杯接著一杯地把酒灌下去,意識開始一點一點地離開身體,在這里消費一向不便宜,在這個時候,他沒有一點心情計較這個。酒勁兒沖上頭頂,眼前的一切迷糊成一片,本來一整天都沒有吃下去什么東西,這個時候又喝了一肚子的酒,想要不醉倒都很難。一個黃毛碰了碰謝峻寧:“喂,醒醒?!?/br>趴在吧臺上面的謝峻寧哼了一聲算是回應,意識迷迷糊糊的自然不知道來人是誰。黃毛的眼睛瞇起來——看來是真的醉倒了呢~好機會,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喝得醉醺醺的謝峻寧被一個陌生人架著帶走,旁邊的人以為他們是熟人,自然也就沒有說什么。腦袋像是被鐵錘敲過一樣,快要炸開了。感覺大腦被酒精泡過很多遍一樣,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力氣。感覺有人在慢慢地解開自己的皮帶。謝峻寧皺皺眉頭,夢?懶得睜眼,朝那個在自己褲腰帶上面動作的爪子一揮,確實啪地一聲打中了,謝峻寧一下子驚醒過來,攻占大腦的醉意瞬間消失地干干凈凈——有人在脫他的褲子!眼睛睜大,謝峻寧不是不諳世事的傻瓜。很顯然,這是個想要趁他醉酒占便宜的死基佬。見謝峻寧清醒過來,扒他褲子的黃毛笑嘻嘻地企圖混過去:“大哥你就當做個夢?!闭f著手上的動作不見得停下來,反倒是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謝峻寧的褲子竟被拉了一半下來露出里面的小豬內褲。粉紅色的小豬鼻子一動一動。簡·直·不·能·忍。深吸一口氣,提起褲子,謝峻寧卯足勁兒一腳踢中那人的小肚子,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你當我是吃素的?”他用的勁兒不小,那個脫他褲子的黃毛被一腳踢倒在地上。醉酒的后果就是頭痛欲裂,謝峻寧也因此更加暴躁起來,一個猛子從床上跳起來,謝峻寧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被自己嚇到的黃毛,順便把被解開的褲腰帶重新系上。被他踢中的黃毛捂著肚子艱難地在地上團成一團。火氣正旺的謝峻寧可不懂的下手輕重,憋在胸口的一團氣終于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因為過于生氣,他甚至笑了出來,笑得極其不自然,臉上的肌rou糾結出一個恐怖的表情:“他欺負我,你也欺負我?啊——嗯?”高高抬起腳然后狠狠地踢下去,目標直指黃毛的兩腿之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擊中要害的黃毛捂著腿間遍地打滾,眼淚鼻涕流得到處都是。心情不是一般不爽的謝峻寧像是固定足球一樣踩住了那個人的臉:“吵死了!”他的臉黑的可怕,心虛的黃毛咽了一口口水,只是兩只手死命捂住受傷的重點部位,生怕謝峻寧對著那里再狠狠地來一下。“膽兒挺肥??!嗯??。?!”在黃毛的哀嚎中用膝蓋頂住他的胸口,拳拳到rou,謝峻寧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當我是死的么,敢占小爺的便宜,吃翔去吧!”對著那張臉來來回回打了二十多拳,看著那張臉被自己打得看不出原樣之后最后用了更大的力氣補了一拳,黃毛的牙齒被他打飛,本人則是翻著白眼,儼然早已失去了意識,謝峻寧松開手,揍了這么久,心里的火氣消了不少,“知道么?我啊——最討厭暴力了?!?/br>瞥了一眼沒有人形的那張臉,謝峻寧嗤了一聲站起來,彈掉身上本來不存在的灰塵。出氣完畢,謝峻寧神清氣爽地離開,酒店房間門嘭地一聲關上。留在原地一個鼻青臉腫的豬頭。至于后續怎么樣,那就和他謝峻寧沒有關系了,他可是差點被死基佬占便宜的受害者。出了酒店門,謝峻寧感覺神清氣爽——不就是當保鏢么,工資還不是照開,更何況還包吃住呢,哼哼。自從揍了這個黃毛之后,謝峻寧覺得自己之前快被嚇尿的模樣真是慫爆了。不就是外星人么,小爺才不怕呢!作者有話要說:☆、第八條觸手打手機提示已關機,發短信又遲遲沒有回應,這一切都太過于反常,以往無論是否拍完照片都會定時發短信回來的謝峻寧這次一點消息都沒有。狗仔工作室里面的人為了找到謝峻寧的行蹤從昨天晚上一直持續到現在,凡是能想到的辦法全都嘗試了一遍,但是最終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工作室里面彌漫著不安的氣氛,鼓著包子臉的羅言旭在辦公室里面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一臉的焦躁:“所以說,謝峻峻已經這么長時間沒有發信息回來,咱們是不是應該報警?”謝峻寧是他最好的朋友,在加入工作室之前他就和謝峻寧關系非常要好,這次拍攝的目標是黎范,關于他的新聞少之又少,這樣的情況非常不正常,所以謝峻寧的消失讓他非常在意。“羅言旭,這話你都說了三遍了,”陳默挖挖耳朵,眼睛下面的黑眼圈異常礙眼,“警察那邊不是說了嗎,失蹤沒有二十四小時不能立案,現在時間還不夠?!绷_言旭一直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都快要被晃暈了,“你繼續在這邊瞎晃也沒什么用,乖乖坐下來,懂?”在他看來,羅言旭簡直就是把他自己當做謝峻寧的老媽了,當然,這種話還是不說出來比較好。那個黎范不會因為謝峻峻偷拍他就把謝峻峻做掉吧?人就是這樣,面對陌生的事物總會存在抵觸情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