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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咱們做成臘rou、火腿和香腸吧?” 林滿堂堅決不同意,“制成這三樣就得用各種香料,咱這豬rou的味道就淡了。要想賣上高價,最好原汁原味?!?/br> 不過他媳婦說的也有道理,林滿堂想了下,“咱就說怕一路上豬太狂躁,來前就把豬給閹割了?!?/br> 這古代人反正也分不清刀口是啥時候留下來的。 李秀琴細細一想,這話倒也在理,便沒再反對。 兩人就此事達成一致,也正式結束冷戰,兩人又甜甜蜜蜜起來。 要說這兩人吵架,最焦心的不是林曉,畢竟她再著急也知道一個事實:他們吵歸吵,是絕不可能分開的。 可范寡婦不一樣啊,她是個外人, 一開始,她還覺得稀奇,覺得老爺和奶奶可真有閑心,放著好好日子不過,居然鬧脾氣。 再到后來。她又開始替奶奶擔憂。老爺要是一氣之下將奶奶休了可怎么辦???畢竟奶奶也沒給老爺生男丁,還總使喚老爺。男人都要面子,受不住也是有的。 到最后,兩人連吃飯都不在一塊兒,時不時還得要她幫忙傳話,她這顆心七上八下,心里琢磨,要不要勸勸奶奶退一步,畢竟奶奶對她不錯。不僅給她漲月錢,對喜鵲更是大方得不成。她也不想換主子。 可是她到底是個下人,身份有別,要是奶奶不領情,把她臭罵一頓,該怎么辦? 她左右躊躇,沒想到人家又合好了,又是親親熱熱一家人。 范寡婦歡喜得不成,晚飯就給他們做了一桌好菜,還特地帶女兒出門,給這一家獨處的機會。 林滿堂和李秀琴深感范寡婦是個貼心人,可對唯一的女兒,就有些嫌棄了。 父母吵架,好不容易和好,她坐在這兒不覺得礙眼嗎? 嗯,電燈炮林曉絲毫沒有這個覺悟,自顧自顧吃個不停,心里還感慨:今天的飯菜可豐盛啊,全都是她愛吃的。 她一筷夾一筷,絲毫沒有注意到,父母背著她互遞情意。 更看不到她父親為了討好母親,親自給她卷餅,甚至還給她剔除魚刺。 就是有些可惜,她起身時,剛好將她父親遞給母親的魚碗給頂掉了。 哐當一聲響。林滿堂從來沒有這么嫌棄過女兒,這孩子都十八了,怎么連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好好的四方桌,她為啥非要坐在他倆中間呢? 可林曉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她心虛,溜邊往外跑,“那個…我吃撐了,去外面消消食,你們吃吧?!?/br> 林滿堂大松一口氣,看著女兒走出家門。 李秀琴看著女兒背影,叮囑她天黑前回家,再轉過頭來,男人已經坐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來,秀琴,我給你夾?!?/br> 李秀琴老臉一紅,“作什么怪。當心有人看見?!?/br> 雖然生氣,這欲拒還迎的神態,生活了半輩子的林滿堂哪能看不出來。 這夫妻倆甜甜蜜蜜了好幾日,直到了十月初十這天發生一件大事,兩人才恢復正常。 大嫂的娘家爹爹去了,本來劉鐵牛去世跟林滿堂沒什么關系,他甚至都不需要去劉家走禮。 但是頭七過后,劉大嫂就鬧著要分家。 作為長子,劉大郎分七成家產,另兩個兒子一人分一成半。 兩個小的不干了,本來這兩個就是讀書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分那么點地,別說養家糊口,就連養他們自己都難。 這一家鬧得不成樣子,連累林福全好不容易得來的掙錢機會都沒了,天天跑過去拉架。 到最后,劉氏族長見他們這么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命令劉二郎和劉三郎一家必須搬離祖宅,再鬧下去就上家法。 于是這兩人不再鬧了,可跟劉大郎的關系卻變得極為惡劣,甚至放言“今后老死不相往來”。 三人的母親葛淑英見三個兒子鬧得這么僵,當然很傷心。 她老人家本就是個偏心的,覺得都是大兒子喪良心,非要跟弟弟們分家,才弄成這樣。 于是她不肯跟大兒和大兒媳住一塊,非要跟兩個小兒子住一塊。 這下子全村人對劉大郎都不滿起來。 之前無論劉大郎多占理,但是逼得親娘不肯跟他過,就是他不孝。劉大郎一家因此被村人指指點點,就連鳳菊談了一半的婚事也都告吹了。 劉大嫂因此事記恨婆婆,也開始破罐子破摔起來,好啊,你葛淑英不是說我不孝嗎。我還真就不孝了。 逢年過節的孝敬也沒了,以后你就跟你兩個兒子吃糠咽菜吧。 劉大郎是個軟耳朵,媳婦說啥就是啥,也不敢跟她對著干,于是葛淑英的日子就真難過起來。 這兩個小兒子本來日子過得就不好,平白多了一個累贅,于是就開始言語擠兌老人。 到最后,葛淑英找到族長,告大兒子不孝。 這都不孝了,族長自然不能做事不管,將劉大郎夫妻倆叫過來。 劉大嫂也有話說,“不是我們不養,是我們給她好吃好喝的時候,她將東西全貼補兩個小叔子,然后到處跟村民說我們虐待她。族長,我不是不想孝順長輩,我是覺得我自己太虧。孝順老人是應該的,我們也確實孝順,但是她必須住在我們家?!?/br> 這婦人見識短淺,連裝面子都不屑。族長心里暗罵蠢貨,他臉色陰沉看著劉大郎,“你就半點不顧兄弟情誼。你兩個弟弟就分那點地,又沒個謀生本領。你幫襯一下又怎么了?” 劉大郎臉色漲得通紅,他不是不想幫襯,可他幫得起嗎?他自己還有三個孩子要養呢。而兩個弟弟早就成家了,分家也是按照族規來的。他沒有對不起兩個弟弟的地方。 劉大郎不說話,劉大嫂插嘴,“族長家大業大,自然說話好聽??晌覀兗矣猩栋??這些年為供兩個小叔子讀書,我們逢年過節連個rou菜都沒有??伤麄兡??卻連個童生都沒考上。我們說什么了。他們對這個家一點貢獻都沒有。我怎么就不顧兄弟情誼了?” 族長哪能跟個婆娘吵架,見對方說不通,就攆兩人出去,“行,你們去把親娘接回去,要是沒好好養,我肯定要把你們除族?!?/br> 于是葛淑英又重新回了劉大郎家。 這次劉大嫂倒是沒再作妖,在飯桌上吃多少都成,就是不能帶下桌。 吃完后,她也不管婆婆到處跟族人說她不賢惠。 族長找上門,她就愁眉苦臉道,“她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是我剛做的。被子也是今年新套的。吃的都跟我們一樣。族長,我要是真虐待她,她臉色會那么好,還有力氣跟人說我是非嗎?您不會聽她嚼了幾句閑言碎語就來找我算賬吧?那您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br> 這就是個潑婦,之前也就是因為劉鐵牛還在,她礙于孝道不得不壓著。 可現在劉鐵牛沒了,她仗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