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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巨大的暗紅色沙發里的李唯,全身白得像是白玉所雕,又在光下帶著一絲紅暈,他的眼神迷離,嘴唇略微紅腫,眼神迷蒙,卻是看著蕭銳生,并不看向他。捏緊的拳頭感受到了疼痛,周橫才突然從被李唯所迷惑的這個場景里清醒過來,他飛快地沖了過去,一拳打在蕭銳生的臉上,反正現在是,無論是不是李唯樂意和蕭銳生這樣鬼混,他都要把李唯帶走,即使之后李唯怨恨他,他也不后悔。他現在像個保守的大家長,任何人敢不經過他的同意染指他的保護對象,都該收到處罰。蕭銳生沒想到周橫會突然打過來,他只來得及堪堪避開了他的拳鋒,臉上依然被擦到了,蕭銳生道,“李唯是自愿的?!?/br>周橫紅了眼,根本不理睬他的話,全身帶著殺意地攻擊向蕭銳生,他的狠勁讓蕭銳生詫異,蕭銳生躲了兩下就開始還手,也許是周橫動作太狠,蕭銳生也不得不忌憚。周橫一把抓過桌子上的酒瓶,瞬間在酒桌上磕碎了瓶底,蕭銳生道,“喂。你這是想殺人?”周橫道,“你對唯唯做的事,足夠你去死了?!?/br>房間里這么大的動靜,李唯依然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周橫怎么可能會發現不了問題,蕭銳生居然說李唯是自愿的,這個樣子,像是自愿的嗎?再說,即使李唯是自愿的,周橫也有想殺了蕭銳生的沖動。周橫的殺招讓蕭銳生也不得不帶了殺氣,在地上一滾之后,他突然抽開一個抽屜,周橫手里的鋒利的碎酒瓶差點從他的臉上劃過,蕭銳生避開之后,開了一槍,消音槍的子彈從周橫的耳邊擦過,蕭銳生坐在地上,這才喘了口氣,舉著槍對著周橫,道,“我不和瘋子說話?!?/br>周橫不得不忌憚他手里的槍,沉著臉道,“我的人知道我來了這里,我一會兒不回去,他們就來找我了。你今天做的事情,不會這么善了?!?/br>蕭銳生笑道,“我做了什么事情,我只是和唯唯兩情相悅而已,你算唯唯什么人,來管我們兩人干什么?”周橫道,“唯唯這個樣子,是自愿的嗎?兩情相悅?放你的狗屁?!?/br>蕭銳生道,“情人之間,來點小情趣能怎么樣,再說,我愛他到心尖上了,哪里舍得他受一點苦,又不會在他身上用什么道具,他只是喝了點酒,現在醉酒睡過去了而已?!?/br>周橫惡狠狠地喝止他,“閉嘴?!?/br>他一步步地后退,退到了沙發邊上,伸手摸了摸李唯的臉頰,李唯的臉頰很燙,被他撫摸之后,他便舒服地嘆了一聲,又呻吟道,“橫橫,橫橫……”周橫低下頭將他抱住,“我在,唯唯,我在?!?/br>41、第四十一章李唯完全被焚身的yuhuo控制住了神智,但是他又完全無法動彈,不能釋放自己,所以痛苦無比,之前雖然能夠把蕭銳生當成是周橫,不過,他的身體卻似乎有自己的判斷力,留著警惕在,并不能完全沉迷和放松;此時周橫抱著他的肩膀,用臉頰貼了貼他的臉,他的身體自有判斷,似乎能夠明白現在是周橫了,而周橫的氣息讓他覺得安全,再也不用擔心,他就完全放松了,因為這完全放松,只讓他身體里的yuhuo更重,他不受控制地嗚咽了出來,低低地呻吟,“橫橫……”他只叫他的名字,一字一字像是戳在周橫的心尖上,他又是心疼又是惶惶然地看著他,抬起頭來怒瞪向已經站起身來的蕭銳生,“你到底對唯唯做了什么?絕對不是喝醉酒這么簡單,唯唯喝醉酒不是這個樣子?!?/br>蕭銳生沉著臉站在那里,李唯叫著周橫的聲音,也像是戳在他的心尖上,只是那一下一下地,把他的心直扎得血rou模糊,從最開始,李唯叫周橫,就開始扎他,直到現在,他一直在受著這個苦。他低低地笑了起來,道,“沒有什么事,不是什么傷身的東西,即使他現在這樣釋放不出來,最多也是落個勃/起障礙,不過,像他這樣和女人亂來,勃/起障礙了不是正好,也省得出去亂來,你說呢?”周橫冷著臉看著他,雖然不發一言,卻從他身上散發出比蕭銳生還要厲害的殺氣,他將自己的外套脫掉,把李唯蓋上,要把他抱起來,蕭銳生知道好事已經沒有了,不過卻不想要周橫好過,道,“我對唯唯的心意,唯唯心里明白,總有一天,他會知道我的好。倒是你,借著作為他弟弟的身份,玩弄他的感情,又不敢真正好好對他,他以后只會恨你?!?/br>周橫道,“不需要你管?!?/br>周橫不想和蕭銳生多說,將李唯抱了起來,李唯全身軟綿綿地如同沒有骨頭,軟在他的懷里,他不得不把他抱得更緊一些,李唯的身體發著熱,即使隔著衣服,周橫也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他燙到了,心跳不自覺加快,身體里有種奇異的感覺升起。他抱著李唯,才知道李唯平時有多折磨他自己,他簡直輕得不象話,穿著衣服的時候就看著很瘦,這樣抱起來,只發現他比外在看著的時候更瘦。蕭銳生沒有動作,眼看著周橫把李唯抱走了,他有點茫然地盯著門口,然后又笑了笑。其實,他是完全可以把周橫攔住的,他要要李唯的話,決計沒有被半途而廢的可能。只是,李唯那一聲聲叫周橫的聲音,戳得他沒有了任何興致。他本來以為,自己只要得到了他的身體,以后也就不會再想他了,沒想到,比起得到他的身體,他居然對把他徹底征服產生了興趣,甚至對只是和他干一炮覺得有點乏味。周橫把李唯放進了自己的車里后座,從車里拿出毯子將他蓋好,然后才坐進駕駛座倒車離開,李唯的喘息和呻吟不斷從后座傳來,甚至夾雜著哭腔,他哭著叫周橫。周橫想到蕭銳生說的李唯要是不釋放出來以后會產生障礙的事情,不由得更加憂慮起來,把車開出一截之后,他不得不將車停在了有一顆大樹掩映的路邊。他著急地下了車,坐進了后座里去。車里因為暖氣而很暖和,并不覺得冷,李唯哭著叫他,“橫橫,難受……”聽在周橫耳里,簡直讓他心疼得心要化掉了,就像李唯發燒的時候,在他的懷里說他很難受。周橫坐在那里,將李唯扶在了自己懷里坐好,李唯和他差不多高,都是長手長腳的骨架子,此時軟在他懷里,李唯低低的呻吟著。車里的車燈熄滅了下去,車里的光線完全暗淡了下來。對于撫摸李唯的身體,幫他泄出欲望,周橫有種深深的罪惡感,這對于他來說,對李唯做這種事,和luanlun無異。黑暗才讓他的心好受了些。他的那件裹著李唯身體的外套掉在了車座前面,李唯像個孩子一樣靠在周橫身上,臉靠在周橫的肩膀上,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