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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克戎實則心理面明白,明凈在這方面的態度奇好,其根本上可以概括為有求必應。想要他再主動,那真是不可能啦!刁克戎知足地吻上他的腳趾,腳踝,小腿,膝蓋,一直到大腿根,他生出了一層細密的胡子,戳得明凈有些生癢,小兄弟隨之巍巍然探出了腦袋,明凈的恥毛蜷曲而短淺,令刁克戎毫無障礙性地,一把探尋到目標所在。明凈有些乏力地喘氣兒了。他拽著床單,將雙腿收攏起來,□出了聲響,刁克戎吞吐得熱情洋溢,聲情并茂,舌頭、rou體與水的碰撞交雜聲與外頭的滂沱大雨照相呼應,奇妙到了極致,明凈不一會兒便徹底地失控在他的口中。明凈的生命是冷的,稀薄的,但是卻毫無腥臊的氣息,干干凈凈。“寶貝兒,”刁克戎擦了把嘴,“舒服么?”明凈不談舒服,也不談不舒服,他擺擺手,讓刁克戎上了床,“進來吧?!?/br>刁克戎就等著他不耐煩,等著他求饒呢!刁克戎將他反過身來,低頭在那雪白的屁股上,一邊打了一下,又一邊親了一口,噼啪響亮,明凈枕著枕頭,將下半身抬高,任由刁克戎的利刃,一點一點,循序漸進,而至最后,完完全全地契合了進來。明凈閉著眼,他調動著全身的器官與感受——他是guntang的,堅硬的,鋒芒畢露,青筋顯出的,他霸道到了極點,什么都想控制,又什么都能控制。兩個人都滿足地嘆了口氣。刁克戎淺淺地動了一會兒,明凈低低地喘著氣,忽然他覺得房間內暗得有些沉悶,深深的不見盡頭,于是他開了口,說道,“刁克戎,太暗了?!?/br>“暗?”刁克戎將他抱在懷里,吻了吻他的耳朵,又輕輕地咬他的耳垂,“我帶你去窗戶邊,好嗎?”明凈閉上眼,默許般哼唧了一聲,“嗯?!?/br>外頭的雨勢依舊滂大,屋檐與窗沿上所積聚的雨水,不一會兒便像是長簾般,一把投向了玻璃窗,叮叮咚咚,盡數散落。明凈卻聽不到窗外的聲音,他雙手撐著窗戶,勉勉強強站立著,刁克戎在他身后,抱著他的腰,親著他的脖頸,野獸一般律動著,粗粗地喘著氣,可他連下身所碰撞擊迸出的強烈的聲響都不愿去在意了——此刻刁克戎的心跳,離他很近。心跳的聲響讓明凈陌生,也讓他向往。但如果這心跳是屬于刁克戎的,在此之上,這份感情中又多了一層似是火焰般濃烈的愛情——他們不管這叫愛情,詞語是空洞而貧乏的,他們只管讓自己的靈魂流入對方的,不計形式,不計方式,越深越好,越強越好。“刁克戎,離我再近些?!?/br>刁克戎將他的頭掰過來,同他親吻,而后將自己的雙手與他的重疊在一起,將自己的胸膛,不留空隙地貼在他的背上。玻璃平滑得像是一面鏡子。明凈抬頭,去看他們淺薄的倒影——他們身體熨帖,雙手相扣,完完全全地成了一個影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刁克戎在一個猛烈的沖擊后,泄在了明凈的體內,他把明凈抱得很緊,幾乎是要將他嵌在身體里似的,他從不敢去摸明凈眼睛上的創傷,那足夠令他心驚膽戰,一輩子坐立不安的了。他像是獨白一般,一遍一遍,喃喃地沖著明凈說著,“寶貝兒,我簡直是愛慘你了?!?/br>明凈呼了幾口氣,他滿足地閉上了眼睛,伸手去攔住刁克戎的頭,他發現刁克戎竟是有些微微的顫抖,便沖他笑著說,“往昔我愛的是世間萬物,自從你把我弄活了,我就只愛你了。我的人、心、魂全都攥在了你的手里。我還是覺得,遇到你,真好,比什么都來得要好?!?/br>終有一日刁克戎會死去,而他情愿弄瞎另外一只眼睛,追隨著那堅毅而霸道的靈魂,去往任一個未知的世界,不復停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