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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君九淵伸出自己的手指來,輕聲問道:“可以了嗎?”薛柳檀雙頰泛紅,全身軟趴趴地,點了點頭,含糊道:“嗯?!?/br>君九淵把薛柳檀的腰墊高,使他的下身抬起來了一些,隨后薛柳檀就感覺到后.庭被塞入了一個炙.熱的物什兒,正是剛才自己在口中描摹的那物。慢慢抽動起來,那是與手指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種更加刺激的感覺。隨著君九淵動作的加快,薛柳檀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伴隨著君九淵的粗喘,呻.吟聲從薛柳檀的齒縫里散了出來,盡數落在了月夜里。“君……九淵,啊……??!”不為什么,薛柳檀就是想喊君九淵的名字,他的雙腿下意識地纏在了他的腰上,并越纏越緊。雖然被淹沒在了呻.吟里,但是那句呼喚君九淵全都聽在耳里藏在心中,自是更加賣力起來。君九淵握住薛柳檀咬在嘴邊的右拳,兩人十指緊扣,越握越緊。隨著君九淵的一聲低吼,快感達到了頂峰,精華全都泄在了薛柳檀的體內,與此同時,薛柳檀又xiele一次,惹得兩人腹上均是黏膩。君九淵俯下身壓在薛柳檀身上喘著,緊緊抱著他,那物還在里面沒有拔出來。倆人渾身是汗,就像兩只剛從水里被撈出來的魚,輕急喘著,緊緊相擁,耳鬢廝磨。薛柳檀揉了揉他的頭發,聲音喑啞,道:“君九淵?!?/br>“嗯?!本艤Y輕輕應了,回喚道:“阿檀?!?/br>“九淵?!?/br>君九淵把懷中人更往懷里緊了緊,將自己的東西從他體內撤出,關懷地問道:“難不難受?”這問的自然是后.庭的情況。薛柳檀剛要退下紅潮的臉立馬又熱了起來,剛想說怎會難受?快樂都來不及??赊D念一想這樣一來倒顯得自己多么輕浮,于是只是羞澀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君九淵的手指再次伸入薛柳檀的后.庭,輕輕一摳,里面殘留著的白色的稠液便順著手指流了出來,薛柳檀瞬時羞得只往君九淵懷里又埋了埋。君九淵輕笑,道:“這得弄出來,留在里面不好?!?/br>躺了一會兒之后,君九淵穿了衣服,拿棉被把薛柳檀蓋個嚴實后到后院的水井處打了兩桶水上來,用法術催熱了,此時的薛柳檀已經十分困頓,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君九淵耐心給薛柳檀擦了擦身子,仔細清洗了一番,重新蓋好被子后才自己清理起來。等一切弄完后,確實是覺得困了,空氣里還彌漫著剛才歡好時的曖昧氣味,君九淵鉆進被窩,無意間碰到了薛柳檀微涼光滑的腳踝,伸手握了好久才重新枕到枕頭上。兩個人終于就這樣赤.誠相見,緊貼著相擁,同蓋一床棉被,再無隔閡。“九淵?!毖α赐蝗淮蚱屏艘沟撵o謐,聲線里還帶著情.動后的沙啞,聽起來帶點撒嬌的意思,聽得君九淵心中一顫。“阿檀?!本艤Y知道他并不一定想要說什么,可能只是想叫叫自己,于是也回喚了他,手掌在他的背上不斷摩挲著。君九淵喜歡薛柳檀叫自己名字時的可愛的尾音。稱呼的轉變讓薛柳檀心里跟放進了一罐子蜂蜜一樣,總想多聽幾遍,于是又喚道:“九淵?!?/br>君九淵寵溺道:“小柳?!?/br>“咦?怎么還會變?”一會兒“阿檀”一會兒“小柳”的,不過薛柳檀一樣的受用。“以后薛公子小柳阿檀統統都是你?!本艤Y輕笑,雖未出聲,但是薛柳檀感覺到了他胸腔的顫動。隨后只聽君九淵放低音量柔聲道:“娘子相公也都是你,可好?”薛柳檀聞言,當即就喚了聲“娘子?!?/br>君九淵輕拍他的臀.部,道:“喊相公,剛才叫的那么歡,誰是娘子來著?”作者有話要說: goodjob!被我發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十六、訪客次日薛柳檀臨近正午了才醒,他醒時君九淵早已醒了,并盯著他看。他發現自己還是和入睡時一樣,在對方的懷里,君九淵的手還護在自己的后腰上,昨夜的記憶一下子涌了出來,霎時又紅了臉頰。“昨夜睡的可好?”君九淵溫柔問道,眉眼帶笑。“嗯,挺好?!毖α醋蛞顾每墒请y得的安心,此時倒有些不好意思,就準備轉過身背對著君九淵。君九淵哪里能讓他躲了?扳著他的肩膀回來,皺了眉頭嚴肅道:“那是不是表示我昨天還不夠賣力?”薛柳檀白了他一眼,在他胸口輕錘一下,就要起身,可一動,才發現自己腰酸背痛,就像被馬車來回碾壓過一樣,頓時臉色一青,倒回了床上。這下君九淵滿意了,笑道:“看來是夠了?!毖α窗琢怂谎?,君九淵見好就收輕輕幫他揉起腰來,趁機在臉頰上又是一吻。等兩人完全起床穿戴整齊,又是過了許多時候,薛柳檀有些憂慮道:“我這樣的狀態,怕是又要耽誤行程了?!蓖瑫r又白了君九淵一眼,意思是“都怪你”。君九淵笑著扶著薛柳檀的后腰,道:“莫生氣,本座一個術法,回去何難?”挺長時間沒聽君九淵自稱“本座”了,乍一聽還是挺逗樂的,但是樂過之后薛柳檀似乎發現了什么不對的地方,問道:“你既然可以回去,那昨天為何不直接回去,還要在此住上一宿?”君九淵又是一笑,薛柳檀覺得這幾天見他笑比他之前笑的次數加起來還多,他道:“我是看你一直在糾結床的問題,完全沒在想怎么回去的問題,于是便順水推舟啊?!?/br>怎么那么想揍他呢?薛柳檀心語,不過他此時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只能作罷。隨便在客棧里吃了點東西退了房后,他們在鎮上找了個角落,君九淵發動了術法。因為薛柳檀宅子外的陣法的限制,君九淵只能把他們倆移到宅外數十丈的地方,并不能直接傳送到屋內。步行的路程其實不長,改為步行后,君九淵用力把薛柳檀用寬大的斗篷給裹嚴實了才挽住他的腰慢慢前行。對于君九淵不斷地叮嚀探問,薛柳檀十分受用。陽光燦爛,照得雪地白花花的晃眼。上了最后一道坡后就能看到宅子了,薛柳檀不禁加快了腳步,而君九淵倒是更擔心他的身體,總是抑制著他,不讓他走得太快。行至坡頂,薛柳檀一頓,隨后拍了拍君九淵的胳膊示意他放手,君九淵一詫,抬頭一看,才發現在宅子外的柳樹下站著一名背著包袱的錦衣男子,雖看不清楚面容,但光從那一絲不茍地站姿便可知他必不是樵夫。眼見愈行愈近,君九淵的手還是搭在薛柳檀的腰上,薛柳檀有些惱了,斜了他一眼,君九淵忙收回了自己搭在薛柳檀身上的手,乖乖退到一邊。而此時,樹下的那人也發現主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