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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廂,周建林怎么樣了呢?后來他們家還真借到了一些錢打算做手術。 可是醫生說,就算做了手術,只有百分之五的希望恢復到原樣。 其實,醫生還沒有說實情,應該是完全沒希望。 已經過了最佳治療時期,做手術只能起個安慰作用。 但周建林不信邪,萬一就好了呢? 萬一自己就剛好就是那百分之五呢! 可惜,出院之后,周建林悲催地發現,自己依然是瘸子,只比沒有做手術時好了那么一丟丟。 一個死瘸子,就算長得再帥,要想再找個富家女,可沒那么容易。 但他身為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生,怎么會甘心呢。 所以,后來他去了南方的一座城市,希望能在那里重新開始。 只不過,就因為他的腿疾,要找一份如意的工作簡直太難了。 第276章 鳳凰男的留守妻:請人吃飯 好點的工作,人家不要他,差一點的工作,他又看不上。 好歹自己曾經是個部門經理吧,好歹自己是名校畢業生吧,怎么能干那種下苦力的活兒。 自己可是精英,再怎么著都應該進大公司,坐辦公室吧。 可是,人家集團公司雖然沒明說不招殘疾人,但總是找各種理由不收。 周建林終于真正體驗到了住地下室,每天吃泡面的日子。 他為了東山再起,這次來南方連路費都是借的。 家里到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呢,自己如果就這樣灰頭土臉地回去,哪有錢還啊。 再者,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面對家里癱瘓的老父親,和整天哭哭啼啼的老母親。 家里沒人種地,沒人掙錢,那日子別提多難過了。 后來,痛定思痛之后,周建林終于降低自己的要求,低薪找了一份倉庫管理員的工作。 這樣一來,總算可以養活自己了。 只不過,他的這份工作沒有干多少天,卻在某個公交站的站臺上看到了一部電影的海報。 海報里的兩母子,怎么會那么像他的前妻和他的兒子呢? 細看海報上的演員名字,周建林眼睛立馬就亮了,還真是他的前妻和兒子。 這才過了多久??!大半年而已,土氣的魏娟就混到演藝圈去了。 她到底是怎么混的? 看到風光無限的前妻,周建林終于找到了人生的動力。 他一定要和前妻復婚,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今后,前妻掙的錢都是他的。 周建林再也沒有心思干這種沒有前途的工作了,還沒有干滿一個月就辭職了。 通常,沒干滿一個月是拿不到工錢的,所以周建林想要工資時,不但沒有拿到錢,還被老板罵了一通。 本來那里的老板,因為同情他是殘疾人,所以好心聘請他,但萬萬沒想到,那家伙半點都沒有責任感,說走就走。 害得自己打緊抓,很難快速招到人。 周建林沒能拿到工資,只好花光了最后幾百塊錢,買了去省城的車票,懷著喜悅的心情踏上了省城之路。 前妻飛黃騰達了,自己今后就守著前妻好好過日子也是可以的。 在他看來,前妻在城里混了半年,完全沒有曾經的土氣了,看起來還相當漂亮,這樣的她與自己還是蠻相配的。 好像現在她還在生自己的氣呢,不過沒關系,他會把她哄回來的。 在周建林看來,魏娟一直都是愛他的,愛到骨子里那種,要不然,她不可能會心甘情愿呆在周家,供他上大學,照顧他的父母。 如果自己再次拿出三寸不爛之舌,定能哄得她回心轉意。 周建林好歹在省城工作了兩年,酒rou朋友還是有幾個的,雖然借錢沒辦法借到,但免費住兩天,倒是可以。 所以,到了省城之后,他就住到了朋友的出租屋里。 但朋友限制他只能住一周,意思是一周之后,他必須得離開。 后來,周建林借了朋友的手機,再次給白晨打電話,希望能見她一面。 …… 最近,白晨感覺很納悶,吳大BOSS居然時不時地邀請她們兩母子吃飯。 白晨勉為其難地應邀過一次,本來她以為他會有什么事,但結果光吃個飯,什么事都沒有說,然后就回家了,很奇怪。 所以,后來他再邀請時,白晨就找各種理由拒絕。 感覺他的動機不純,總是盯著冬冬不眨眼,好像要把自家孩子拐跑似的。 冬冬小朋友是很可愛,但你也不至于眼睛都看綠了吧。 這天下午,吳嘯天又打電話給白晨了,“魏娟女士,帝豪海鮮酒樓已經訂好了位置,請賞臉?!?/br> 然后好像害怕白晨決絕似的,快速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具體定位就發到了白晨的手機上。 媽的,那男人是不是想撩自己呀!白晨揉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這種可能性。 不會是一不小心就捕獲了某位霸道總裁的芳心吧。 這事怎么就這樣發展了呢? 自己好像沒有在人家面前搔首弄姿吧。 最近兩個人的打斗,都是白晨在虐他,難道他其實是一個抖M,虐著虐著,就虐出感覺來了。 嗷!也許真有這種可能性。 白晨決定去會一會他,給他說清楚,自己不是他的菜。 免得留些情債。 晚上六點,白晨帶著冬冬,應邀來到了帝豪海鮮酒樓的某個豪華包間。 白晨來到時,吳嘯天已經等在那里了。 只不過,他看起來臉色不大好,好像別人都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半點都沒有請人吃飯的態度。 話說,你主動請人吃飯,難道不應該笑臉相迎嗎? 面對著這樣的臉色,就算桌上有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蠟一般吧。 老實說,與這種人打交到怪難受的,白晨半點都不想與他多接觸。 等自己的本科文憑拿到手了,就打算干點別的工作了,一直在武館里打來打去,真正的魏娟回來不好銜接。 冬冬看到吳嘯天也有點害怕,感覺他是一個怪大叔,總是盯著他看。 吳嘯天指了指對面的位置,惜字如金,“坐!” 白晨牽著冬冬落座,盯著桌上的幾盤涼菜,不發一言,想著各種開場白。 要怎么樣,有藝術性地說出兩人不合適呢? 人家又沒有表白,自己主動提出怪尷尬的! “你!” “你!” 兩人同時說出一個相同的字,但又同時說道,“要不,你先說?!?/br> 簡直尷尬得一匹! 白晨見吳嘯天閉嘴了,好像是非得要自己先說的意思,這才道:“吳先生,您何不直接說出你的目的。 說實話,我最近挺困擾的,您平時應該很忙吧,但為什么要約我和孩子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