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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的爸爸是一個能干人,那些年,他的mama都只是干點輕巧的活兒,打一下下手。 他爸爸不但會掙錢,而且還非常有遠見,非常重視兒子的學習,一心想讓自己的兒子出人頭地。 可是天有不測風云,如大山一般的父親突然就倒了。 而他的mama,只會天天在家里哭嚎,半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找個冤大頭來供他讀書一事,還是他主動向他老媽提出來的。 然后他老媽立馬眼睛一亮,拍著大腿叫絕,這個辦法真是太好了。 后來的事,當然就是魏娟撐起了整個家,他的老媽又和從前一樣,干點輕巧的活兒。 一切都是兒媳婦作主。 所以,如果因為離婚,魏娟真的離開了周家,他自己都可以想像,他老媽和已經成了廢人的老爸將會過什么樣的日子。 他自己不可能會把兩個老人接進城里去。 但他又不想被人搓脊梁骨。 周建林急得起身在堂屋里跺著步,想著各種對策。 真沒想到,自己想了幾天幾夜才想出來的好法子,居然被魏娟一語道破了。 在城里的富家女,還在等著自己呢,家里的事,必須得速戰速決才行。 怎么才能想出兩全其美的法子誆住魏娟呢? 想了好半天,周建林始終想不出個好主意,所以,又換了一副面孔,目光變得溫柔了許多,“娟子,你是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離開周家了? 你在周家生活了六年,應該也是有感情的吧。 娃兒現在還小,你真的忍心丟下他嗎? 這些年,我雖然沒在你和娃兒身邊,但其實無時無刻不在牽掛,我其實老早就想把一家人接到城里去生活了。 但要想在城里站穩腳跟實再是太難了,你應該體諒我呀! 當年,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暗戀你了,我怎么可能會再去城里找其他女人。 你要相信你男人。 我現在應聘的這家公司,年薪幾十萬呢! 只要我工作穩定了,就回來復婚,你一定得相信我。 好不好?娟,娟,我,我愛你!” “噗...”白晨不厚道地笑場了,戲精何其多??! “你愛我?真的? 那么,我就說點實在的,我和你結婚有些年頭了吧,你和我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一共有多少天? 幾年加起來有五天嗎?” “??!”周建林咽了咽口水,當年才十八歲的魏娟對他還說,還是挺有吸引力的。 但自從上了大學之后,他其實看著一身土氣的魏娟時,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后來嘛,他都是找各種理由不回家。 上大學時,就算是放了寒假暑假,他都是以要打工掙錢為由,很少回家。 即使回家,最多能呆上兩天。 而與魏娟同睡一張床嘛,也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 還好魏娟一直都不強求,好像并不在意,所以他就樂得輕松了。 原來,魏娟在乎的是這個。 難道魏娟已經有其他男人了嗎? 所以她才要真離婚。 想到這里,周建林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但并沒有吭聲,只是心里充滿了懷疑,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 白晨嗤笑一聲,“你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嫌棄我了,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我一直堅持著,只是對你還抱有一絲幻想而已。 得,現在最后一絲幻想都沒有了,我也已經完全看透了你的真心,所以嘛,離婚,我沒意見。 只不過,我每一次給你打錢,都留有存底,你可要還我喲。 既然感情沒有了,那就談錢吧?!?/br> 周建林再次氣極,“你,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女人,小家八事的,你掙的錢,也是我的,那是夫妻共同財產?!?/br> 白晨再次沒有忍住笑場了:“我是哪種人?既然你都已經說,我掙的就是你的,那么,你掙的是不是也是我的呢?” “切,我這兩年又沒有掙錢,我工作都不穩定,哪里有錢?” 周建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如果想真離,錢是沒有的,周家的孩子,也不可能讓你帶走,你自己看著辦?!?/br> 在周建林看來,這個愚蠢的女人肯定是不想離婚,所以才會找這樣的理由。 他不相信自己這樣的名牌大學生,還爭辯不過一個鄉村婦女。 “你這一身名牌,應該值個好幾萬吧。 瞧瞧你這油頭粉面的,居然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你天天吃泡面,吃泡面能長得油光水滑的嗎? 你沒掙錢能買得起這么好的衣裳?”白晨說話間扯了扯周建林的袖子,“哎喲,還是國際品牌呢。 幾萬可能都低估了,非得十來萬不可。 這身衣裳,難道是偷的不成?” 周建林小心肝咯噔了一下,自己有錢的事當然不能讓土媳婦知道。 第255章 鳳凰男的留守妻:雞飛狗跳 只幾秒周建林就恢復了鎮定,有些嫌棄地拍開白晨的手,再瞧了瞧袖口。 生怕被白晨的臟手給弄臟了,“你這女人!說話就說話,怎么還拉拉扯扯的? 這衣服是工作服而已。 你以為我有錢買嗎?” 然后周建林好像又覺得自己嫌棄得有點過份,好聲好氣地道:“你這人怎么會那么執拗呢? 真的只是暫時離婚而已,你要我把心掏出來你看嗎?” 周建林說話間,忍著嫌棄之色,張開了雙臂,準備給白晨一個擁抱,想以色誘的方式讓傻子媳婦再對他唯命是從。 白晨惡心得一匹,抓住周建林的手臂就是一個過肩摔,然后啪嗒一聲,周建林就被摔了個四仰八叉,倒在地上成懵逼狀。 “不好意思,體力活兒干多了,就有一身蠻力氣。 老娘再次重申,要離就真離,別搞些彎彎道道的事出來。 兒子,我要定了,你如果要爭兒子的撫養權,那好,咱們法庭見?!?/br> 白晨居高臨下,眼里殺意彌漫,“別再像只蒼蠅似的在老娘面前嗡嗡嗡地叫了。 聽清楚了沒有?” “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你!”周建林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白晨,額頭上已經浸出汗來。 被她眼里的殺氣嚇到了。 說穿了,這男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他敢在魏娟面前死歪萬惡,當然是覺得她夠軟弱。 他哪里會想到,當年柔柔弱弱的魏娟現在會如此野蠻,居然連自己的男人都打。 而恰在此時,堂屋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五歲左右的壯實男孩從屋外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 還一邊跑一邊喊,“mama,mama,餓了,餓了?!比缓缶筒挥煞终f地撲進了白晨的懷里。 白晨:...苦逼的帶娃生活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