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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頭一定有問題。 于是派人將那些個被趙栩請出別院的公子小姐“請”來了辰王府。 是以,柔柔這前腳剛走出鄴王府,后腳就被從天而降的黑衣人給帶走了。 “救命啊?!?/br> 柔柔害怕的大喊,拼命掙扎,明明就在鄴王府門外,她的呼喊卻無人再理。 另一邊,趙栩領著銀月繞過東月閣直接帶進他所居住的院子。 “這里便是日后我們一起生活的地方,你以后便是鄴王府里說一不二的主事人了,想干嘛就干嘛?!?/br> 銀月心想,真的想干嘛干嘛,那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解藥給我? 這話他只敢在心里說說。 雖然目前趙栩對他好的不像話,但他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切不可真的給三分顏色便開起了染房。 他對趙栩并沒有什么信任。 趙栩是皇孫貴胄,帝王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耽于情愛。 雖然一路上趙栩對他真的好的沒話說。 但趙栩對他越好,銀月便越狐疑。 心道,上輩子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讓他念念不忘直追到第二世來? 看他那副拼命彌補的模樣,恐怕上輩子他倆的結局并不圓滿。 銀月猜對了一半,上輩子他倆的結局的確不圓滿。 但他與薛適的圓滿了啊。 兩人在北夷渡過了幸福的十五年生活,雖然后來因為早年間那離心蠱的副作用導致他早早離世,但這不妨礙他是幸福的。 當然這些事銀月無從知曉,畢竟他并沒有像趙栩這般重生。 銀月沒有重生,薛適卻重生了。 他守在東月閣門口等著銀月,等來的卻是趙栩遣散后院,并帶著從江南來的公子入住鄴王府主院的消息。 薛適心里頭冒出了不好的預感:“難不成趙栩也重生了?” 第52章趙栩銀月拜堂成親 薛適猜對了,趙栩重生了,并占盡了先機先他一步見到了銀月! 薛適想,不要緊沒關系,反正銀月也不愛趙栩! 他這世一來便配好了銀月的解藥,他決定找個機會,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帶著銀月私奔! 這一世沒有那蠱作祟,他和銀月一定能夠白頭偕老。 趙栩今世是徹底的放棄了權利斗爭,皇權爭奪,那上輩子對趙豫的恨都已經過去了。 老天讓他重來一次,那便是給他一次好好對待銀月的機會。 這一次他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 可趙栩沒明白一點,一味地對另一個人好并使他愛上自己的前提是對方對自己也有著好感,最不濟對方也得是個有血有rou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銀月他的情感缺失的嚴重。 嚴格來說他根本不擁有正常人類愛人的情感,就算是上輩子與薛適,他也是靠著模仿愛,努力讓自己成為正常人回饋薛適對他的好,他壓根不懂愛。 現在趙栩對他做的一切行為,在他的眼中都來的十分莫名其妙。 入夜,趙栩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套紅嫁衣讓他換上,銀月照做了,當他一襲的紅衣出現在趙栩面前時,趙栩的眼神明顯一亮。 趙栩的身上也穿著一襲紅衣。 當銀月對上趙栩的雙眼時,他發現趙栩亮晶晶的眼中又莫名其妙的冒出了淚光的閃爍。 銀月猶豫道:“是不是我穿起來很丑?” 所以把他丑哭了? 銀月不適的扯著身上繡著鴛鴦的紅嫁衣道。 這嫁衣是女子的款式,就算他身量修長,腰細腿長但畢竟是名男子穿上女人的嫁衣怎么看怎么別扭,丑也在情理之中。 他想,皇家的人個個癖好都這么奇怪嗎?喜歡男人也就算了,還喜歡看扮成女人的男人? 銀月忽然想起自己曾經出任務時殺過的一名客商。 那名客商是一大家族里的主事長老,平日里對外皆是一副不茍言笑的穩重正經的模樣。 旁人萬萬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平日里冷靜自持的中年男子私底下卻喜歡穿上女人的花衣對鏡描眉。 銀月也是在取那人性命那日才知曉那人的這個嗜好。 當彎刀割開客商的喉嚨,動脈上的血濺上了客商剛買的還未使用并再也不會有機會使用的胭脂花紅,客商忽然彎起了嘴角好似解脫了一般睜著帶著笑意的眼眸斷了氣。 那是銀月見過的第一個喜歡女裝打扮的上等人。 趙栩是他見過的第二個。 他總覺得趙栩有些變態,但他不敢說,只是局促的提溜著緊繃在身上的紅嫁衣任趙栩淚眼蒙蒙的望著。 他不是趙栩自然不明白他在趙栩面前穿紅嫁衣意味著什么? 趙栩并不是喜歡看男人女裝,而是這嫁衣穿在銀月身上對他的意義不同凡響。 他想,終于你屬于我了。 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儀式,一種上輩子沒有機會得到但在這輩子得到了的圓滿。 他手持著兩根龍鳳燭將它兩點燃安置在房內,拉著他的手跪下。 他道:“我的母親死的早,無法見證我們成婚了,我們便對著天地拜拜?!?/br> 銀月這才反應過來:“您這是要與我拜堂成親?” “嗯?!?/br> 銀月愈發不解,趙栩是瘋了嗎? 與他成親?趙家江山怎么會傳給一個娶了男人的皇子?他這是準備放棄皇位了嗎? 趙栩知道他在想什么,溫柔道:“我說過我愛你,我是認真的?!?/br> 第53章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愛我?銀月狐疑心道,這里頭一定有陰謀! 不管這里頭是陰謀還是陽謀,本著一切順著主子意的銀月還是照著趙栩所希望的與他拜堂成親。 他想,他們這成親即沒官府應允又沒他爹的口諭,做的了數嗎?怕不是用來混淆視聽與誰做擋箭牌的障眼法吧? 等到第二日,他隨趙栩入宮并在宮宴上見到沈溪,銀月這愈發確定趙栩是拿自己當擋箭牌,目的是給他的心上人做掩護,他心上人定是這沈溪! 不怪銀月這樣想,實屬剛剛他們進宮門時趙言的誤導。 趙言一下轎輦便陰陽怪氣的攔住他們的去路道:“呦呵,弟弟今日來的這樣急呀?連轎輦都不乘,是不是趕著去見心上人呀?” 趙栩不再戴上過去紈绔子弟的偽裝,冷冷看著他這個哥哥道:“兄長何出此言?” “喲,你還學會裝傻了?你難道不是不知道沈溪回來了嗎?” 趙栩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銀月,生怕他誤會,趙栩當然知道沈溪回來了,上輩子他便是在這里與沈溪重逢的,也是為了沈溪,他才讓銀月受了那么多的苦,這次他特意錯開時間,避免銀月與沈溪撞上,誰知時間錯開了,趙言居然也比上輩子提前來到了宣德門并再次“恰好”與他們偶遇。 趙栩看著這心機都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