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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mama喝了酒,嬌笑起來,也從包里摸出了兩個紅包,遞過去:“就盼著這句話呢!”劉海洋接過紅包,和安子君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里都看到了滿滿的幸福。而劉爸爸卻盯著那兩個紅包,然后又記起之前老婆給的那個紅包,又糾結了——這到頭來,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小氣’地沒有給紅包嗎!正糾結呢,就突然聽一直挺沉默的安爸爸開了口:“一杯酒敬兩個人?”劉海洋雖然某方面木,但當過兵的,誰不跟弟兄拼幾次酒,于是一下就反應過來,立刻又是給自己滿上一杯,陪笑道:“爸,我敬您?!?/br>安爸爸看了劉海洋兩眼,卻突然彎下腰去。大家都納悶呢,然后就聽‘砰’的一聲。安爸爸提著一大瓶二鍋頭放桌面上了,兩眼燃燒著火光盯著劉海洋。這眼神劉海洋熟悉啊,在部隊跟戰友拼酒的時候,見識過無數次,翻譯過來就是——喝倒算完!劉海洋眨眨眼,心里莫名有些發怵——這,他沒得罪老丈人吧?你沒得罪,你丈母娘為你燒的火,好自為之吧,阿門。梁椋在心里默默為劉海洋劃了個十字。劉海洋為難啊,他答應了安子君一起守歲的。這喝倒了算什么事兒啊。正這時,被當做地主斗了一天的劉爸爸終于找到了做英雄的機會,立馬拍桌也提了瓶老白干上來,特別豪邁地跟安爸爸說道:“來,親家,我跟你喝。咱今天喝倒算完!”安爸爸一看,怒火更甚了——兒子的老公就算了,反正必須有的??蓛鹤拥陌职?,明明就有他一個,居然還多出一個來搶兒子!安爸爸斗志燃燒,二話不說,直接開瓶蓋,滿了一杯,跟劉爸爸一碰,兩人特別干脆地來了個底朝天。其他幾人面面相覷,大家心里多少都明白呢,這二位今天都憋屈著,估計勸也沒用。“哎呀,他們喝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嗯,親家母這手藝真好!”安mama從容地開吃,對旁邊拼命三郎般的老公視若無睹。一點罪魁禍首的自覺都沒有。不過雖然這樣說,安mama還是會時不時夾些菜到安爸爸的碗里,而只要是安mama夾過去的,安爸爸必定是乖乖全部吃完的。至于劉爸爸那邊,就沒這默契也沒這待遇了,被劉mama好一通嫌棄,還是安子君看不過去給他夾了菜。于是安子君一個無意舉動,導致二位老爸的戰火再次升級。晚上十點,兩位爸爸光榮倒下,劉爸爸那是倒頭就睡。安爸爸還算好,沒暈菜,可也總算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指著安子君說道:“子君,過來?!?/br>安子君卻對老爸這副模樣習以為常,連忙過去,給了老爸一個抱抱,然后在老爸臉上親一口:“老爸,我愛你哦~”那神情、那語氣,跟安mama如出一轍。此時的安爸爸立刻像是被馴獸師馴服的大型野獸,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任由安mama牽著往樓上去休息了。沒戲看了的其他長輩們都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也去休息。安子君他們的房間讓給了安爸爸他們,葉煌他們的則讓給了老太太和兩個小籮卜頭。于是今晚守歲的人也定下——葉煌、梁椋、安子君、劉海洋。作者有話要說: 1☆、守歲。爸爸mama們都撤軍,劉海洋把客廳簡單打掃了一下后,又拿了電烤爐和兩條毛毯出來——被子都用光了。四個人兩兩成雙,各占據一邊沙發,安子君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副撲克牌。“玩嗎?”安子君并沒多大興致,看梁椋和葉煌的眼神就像看兩個大功率的電燈泡。葉煌跟安子君從小玩到大,還能不知道他的彎彎腸子嗎?葉煌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絕對有人要倒霉的笑容,說道:“說起來,集團在美國成立的公司,雖然有祁夜坐鎮,但我這邊怎么說都要派個人過去,才算穩妥呢吧?!?/br>安子君一聽,立馬瞪眼,接著就笑靨如花,捧著一盤子水靈靈的紅提和車厘子遞到了葉煌跟前:“葉冰塊你這不是多心了嘛,祁夜你還信不過?你根本不需要派人過去??!”葉煌挑眉:“當然信得過,可我擔心累壞他啊。去一個有經驗、祁夜又熟悉、還信得過的人,對他來說一定會輕松不少吧。子君啊,你覺得,我們集團有誰是祁夜熟悉、信得過、還有能力勝任的人呢?”安子君的腦袋立馬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哪兒有這么完美的人啊,絕對沒有!”“哦~”葉煌咧著嘴盯著安子君:“對了,你們這才得到認同,相當于新婚燕爾的,你看我跟梁椋在這里,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合適合適,絕對合適!有你們見證,是我安子君的福分!”兩人一唱一和,梁椋在一旁噗嗤一聲樂了。撞了撞葉煌的肩說道:“別欺負安哥?!?/br>安子君終于等到有人搭救,立馬二話不說地轉移話題:“這烤火爐映太久會把皮膚烤得挺疼,不如換火盆吧。半夜餓了還可以烤點紅薯什么的?!?/br>這個話題立刻得到梁椋的強烈響應:“還可以烤香腸!”葉煌聞言,伸手摸了摸梁椋的肚子,然后一臉無奈:“待會該撐著了?!?/br>“不會,一整晚呢?!绷洪u頭,滿臉期待地看著葉煌。兩位寶貝疙瘩發話了,葉總和店長同志自然義不容辭。晚上九點,春晚里面熱熱鬧鬧,劉家客廳的火盆也紅紅火火地升起了。用的是無煙木炭,也沒有明火,只有暖暖的溫度填充了寬敞的客廳。茶幾上,兩個瓷盤裝著用竹簽串好的香腸片和臘rou片,然后另一個小盆里放著幾個拳頭大小的紅薯。為了那竹簽,心靈手巧的店長同志削了一大把竹筷。雖然梁椋和安子君肚子里的東西都還沒消化呢,但兩人已經心癢癢地搬了小板凳在火盆邊坐著,一人拿了一串香腸開始烤著。第一口東西總是新奇的,在一個小品過后,兩人手里的香腸都發出了勾人口腹的焦香。“葉煌,來嘗嘗?!绷洪F炔患按叵胍驉廴苏故咀约旱膭趧映晒?,葉煌自然樂得接受。“嗯,很不錯。試試?”葉煌咬了一片香腸,問道。梁椋點頭,正要低頭去咬竹簽上的香腸,卻被葉煌突然伸過來的手扣住了下巴,然后扭了過去。葉煌低頭吻住梁椋,順便把嘴里咬著的香腸頂了過去,他的手捏著梁椋的耳垂,片刻就讓梁椋紅了耳朵,忘記了烤香腸的存在。“咳?!卑沧泳p咳一聲,然后把電視聲調大了好長一截。葉煌不得不從噪音中回過神,舔了舔梁椋的嘴唇,然后拿過遙控板把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