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了計嘉樹的教授,讓教授代為轉達自己的合作意愿,才有了今天的談話。教授還在孜孜不倦向計嘉樹解釋這么做的好處,這是一個多么難得的機會啊,他是真心為了計嘉樹好,然而計嘉樹還是不肯答應。教授現在就覺得腦門疼,以前他很欣賞計嘉樹在音樂方面的固執與認真,認為這樣的性格才能夠靜下心來寫出優秀的作品,然而現在的他則恨死計嘉樹的估值了。他與那名導演也有過幾次合作的經歷,知道對方的秉性與實力,于是他直接開口說道:“那由你來唱片尾曲,這總行了吧?!?/br>大不了到時候自己就給這名導演說這都是自己的決定,他這個做老師的總要幫學生謀些福利吧。連理由都想好了,就說親自演唱能夠自己學生帶來更多的名聲。然而讓教授火氣上冒的是計嘉樹依然搖了搖頭:“歌詞也不能改?!?/br>這話聽得教授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有些生氣地說道:“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啊,你在想些什么!我知道自己的作品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怎么看都是完美的,舍不得輕易改動。但是音樂就是個市場,你總是要迎合市場的啊。你歌詞和別人的故事有出入,稍微更改一下也不會改變你的原意有何不可?以后需要你改歌詞的時候多了,做音樂需要堅持,但是也分有意義的堅持與無意義的堅持?!?/br>一開始教授是對計嘉樹的行為有些憤怒,但是說到最后又全成了關心的話語。在音樂行業幾十年了,他見過太多有自己想法的音樂人了,他們堅持藝術、個性、傳統……反正就是不愿意向市場屈服。按照他們的話來說,音樂就是藝術,而真正的藝術注定是大多數人無法明白的。他們不能為了被人理解而放棄藝術。他們說的有錯嗎?沒有錯。教授不僅贊同他們的說法,甚至十分佩服他們十余年的堅持。但是有用嗎?他見過太多朋友和學生經濟落魄到需要他人救濟來生活,最后直接放棄音樂事業的更是不在少數。如果計嘉樹真的對自己的作品如此苛求,無論計嘉樹多么有才華,他都沒有辦法讓足夠多的人聽到自己的音樂,這就是現實的資本市場。除非計嘉樹背后有足夠的力量讓唱片公司完全尊重他的意見,否則計嘉樹絕對沒有辦法得到市場的認可,最多十幾年后得到一個“音樂鬼才”、“音樂匠心”這樣只能聊以□□的稱號。計嘉樹當然知道這是教授的一番好意,但是他又沒有辦法告訴教授這首歌是他寫給趙安告白的歌。在他和趙安的關系沒有大白于天下之前,他不希望有人公開演唱這首歌,更別說是在電視上,當上數百萬的觀眾演唱。至于改歌詞也是如此,的每一句歌詞其實都是他和趙安相處的點點滴滴,為了把他對于趙安的感情表現于其中,計嘉樹不知道花費了傾注了多少心血,他怎么愿意有人把的歌詞改得面目全非。無論未來計嘉樹寫出多少膾炙人口、奉為經典的歌曲,對于計嘉樹而言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計嘉樹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知道這都是教授的一番好意,只能半遮半掩地說道:“是我寫給我喜歡那個人的歌,我不想別人演唱?!?/br>“哎?!?/br>教授長嘆了一口氣,之前他就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對勁。歌以情動人。以中的感情飽滿度而言,計嘉樹絕對是一個嗜鋼琴如命的人,這樣的人眼中除了鋼琴外別無他物才對。雖然有一些創作者能夠短暫地把所有情感短暫傾注于某一事物上進行創作,但是教授看計嘉樹并不是這樣的創作者,心中一直有些疑惑。現在他算是明白中的深情從何而來了,不僅僅是對于鋼琴的熱愛,更是源自于某個與鋼琴有關的人。教授甚至忍不住開始猜測到底是誰奪走了計嘉樹的芳心,而且計嘉樹貌似還一直沒有公布?難道是他以前的鋼琴老師?在自己想法變得更糟糕之前,教授趕快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否則知道會推測出怎樣一個夸張的故事。既然這件事與愛情有關,計嘉樹又是一個熱血且固執的人,那這件是多半沒有回旋的余地了。愛情啊,總是讓少年奮不顧身。“那行吧,你先回去吧。我也不強迫了,不然我就成為大惡人了?!苯淌诘恼Z氣里充滿了無奈。計嘉樹還想向教授解釋幾句,但是教授已經朝著他揮手,明顯是在攆他了。計嘉樹只能禮貌道別。最近食安集團都快忙翻天了,趙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過了。就在趙安準備去洗漱然后回自己房間睡覺的時候,他發現計嘉樹房門縫隙里傳出燈光。以往這個時間計嘉樹都已經睡著了才對。趙安有些疑惑地輕輕推開房門,果然看見計嘉樹坐在書桌面前發呆。想到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忙到根本沒有時間和計嘉樹交流,難得今天計嘉樹還沒有睡,趙安便主動開口問道:“怎么了,小樹?”一臉愁容的計嘉樹便把今天在學院發生的事情告訴趙安,臥室里只有一張椅子,而它在計嘉樹屁股下,所以趙安就直接坐在了計嘉樹的床上。聽著計嘉樹說下午的事情,趙安嘴角的幅度卻越來越大,因為計嘉樹擺明了是因為他才不愿意讓其他人唱,趙安自然會感到高興。雖然臥室的燈光很昏暗,但是計嘉樹還是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趙安在偷笑。就算此時臥室里一片黑暗,計嘉樹還是能輕易發現,因為他對于趙安實在太熟悉了,趙安平時雖然很少露出笑容,但一旦微笑的時候,整個人周圍的氣氛都會不同。現在可不是夸趙安的時候,計嘉樹有些生氣地推了推趙安,說道:“我是很認真地在說這件事情?!?/br>被計嘉樹這么一推,趙安就順勢倒在計嘉樹的床上,整個人呈大字躺開,好不愜意。趙安已經很久沒有在計嘉樹的床上睡過了,都是分房而睡。此時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