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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又沒做過什么,你這么死纏爛打的,到底看上我什么了?”優優噗嗤樂了,“哥,你帥啊,你不知道,你特有男人味兒,我們姐妹都夸你特爺們?!?/br>被女人夸爺們,張之義的虛榮心還是挺滿足的,是不是爺們不知道,但自己性格有點粗放還是知道一些的,何況這些年他一直堅持健身,自己的身材,不是吹,周圍真沒幾個能比得上的。連楊果都羨慕得看見他的肌rou就想咬一口。但哥身材好是哥的事,你不能隨便想占有就占有呀,何況它是有主的。張之義看著優優往他的杯子里倒酒,沒阻止,但也不喝?!澳銈儼殉裟_丫子和煙味就叫做男人味兒?”優優更樂了,“哥,你真逗,你啥味兒我都喜歡?!?/br>張之義連鼻尖都顯出嘲諷,“你口味夠重的!”優優見張之義不吃不喝,就給他夾了一片rou,“哥,你還特幽默,說話特有意思,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br>張之義看著優優筷子翻飛,這女人要是想宰他一頓的話,這次應該滿足了吧。優優的一言一行都讓他感到厭煩,讓他不能不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她,“這頓我請你吃個夠,以后你別找我,也別再打電話了。我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我這樣的,滿大街一抓一把,再說,這世上沒有非誰不可的,沒準你以后遇上的比我好百倍。你也煩我這么長時間了,我啥意思你也明白,吃過這頓,咱就當沒認識過,怎么樣?”優優挑著菜里的海鮮,垂著假睫毛,“那怎么行?我就相中你了,非你不可。哥,你別勸了,我是不會放手的?!?/br>張之義氣得差點掀桌子,“你能不能有點自尊?我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想怎么樣?你真以為我不敢打女人???”優優吃的差不多了,一抹嘴,“哥,別白費力氣了,我,你是罵不走也打不走的?!?/br>張之義騰地站起來,“你怎么這么粘呢?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最后警告你,不許再sao擾我!”說完,直接到吧臺結賬,頭也不回地走了。優優從后面追出來,“哥,等等我,你就這么不喜歡我?”張之義面無表情地站在路邊等出租車,“不喜歡!”“你是不是有對象了?”優優在后面問。張之義一怔,愣神的功夫,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面前,張之義沒有回答,拉開車門徑直坐了進去。隨后幾天,優優的sao擾電話減少了,但還在打。惱人的讓張之義考慮,是不是應該換個號碼?張之義最近都有點神思不屬,楊果有所察覺,卻沒問出什么。他想,大概張議是太累了。這天回來的早,楊果主動做了兩菜一湯,受日式精致飲食啟發,放了好些蔬菜,顏色紅綠相間,頗有些賣相。張之義回來,立刻予以表揚,多不容易啊,都知道主動做飯了?!疤昧?,我們果子干啥象啥!”張之義叼著一根生菜葉,津津有味地嚼著,“是沙拉的味兒?!?/br>吃過飯,兩人各自干自己的事。張之義靠著沙發不自覺地發愣,不知楞了多久,連楊果坐過來都沒有發覺。“你怎么了?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楊果不滿地敲敲他。“???”張之義回過神來,“沒想什么?!?/br>“胡說,你這副樣子是沒想什么?我過來你都沒感覺到?!?/br>張之義一把抱過楊果,親了他一口,“就工作上的事?!?/br>楊果半信半疑地,“真的?”“騙你是小狗?!?/br>優優的追求似乎沒那么強烈了,張之義暗暗松了一口氣,終于擺脫了這個魔鬼。但他不知道,其實優優只是換了個方式。她想知道張之義的對象什么樣,然后直接上門挑釁,不怕攪不黃他們。張之義對象吹了,自己就有了很大的可乘之機,沒有哪個單身男人能抗拒得了漂亮女人的追求。優優偷偷跟了張之義幾天,知道了他住的地方。但沒發現想象中的女孩出現,經常和他一起出入的,是個漂亮得讓人嫉妒的男人。兩人關系很好,一直都有說有笑的。跟了這么些天,優優沒發現什么,覺得張之義確實還沒有對象。她的一顆心落了地,沒有其他女人絆著,這事就容易多了。優優的信心大增。就不信搞不定他!還沒有姑奶奶干不成的事。優優站在角落里,過了今天她決定放棄跟蹤,畢竟是個挺累人的活兒,天天都在這兒站著,高跟鞋撐得腳掌疼。熟悉的二手車停穩,車上下來兩個人。又是那個男人,張之義對他還真挺好,兩大兜子的東西都自己提著,要是他也這么慣著自己該多好,優優咬咬嘴唇,連那個漂亮男人也看不順眼起來,優優的鞋跟狠狠碾著一片草葉。他們進了樓門,老樓沒有公用防盜門,樓道里有些陰暗。優優看見他們的背影忽然湊到一起,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的確,是吻了一下。優優揉揉眼睛,自己沒有看錯。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不見,優優仍楞在原地。這特媽的什么情況?兩個男人親嘴兒!嘴對嘴的親嘴兒!同性戀?媽弊的!優優在震驚中去了開工的夜店。接待客人時,一直有點心不在焉,被人白吃不少豆腐,卻忘了多要小費。她的一個姐妹在等客人時,問,“優優,你今天怎么啦?魂兒都不在身上?”優優吸著一支細桿的煙,斜了那姐妹一眼,“你猜我看見什么了?賊勁爆?!?/br>那姐妹很好奇地靠過來,眨眨半指長的翹睫毛,“看見什么了?”優優吐出一口煙圈,“就那個,我看上的凱子,他|媽|的是個同性戀,我看見他和一男的親嘴兒了?!?/br>“真的假的?你看見了?”翹睫毛挎著優優胳膊晃了一下,“那個男的長什么樣?”“長什么樣關你屁事,”優優彈了一下煙灰,“比你好看!”“我艸!是夠帶勁?!?/br>“你艸什么艸,你是那個被艸的!”翹睫毛拍了一下她,“你生什么氣啊,不就是同性戀嘛,咱們什么沒見過?還怕這個呀,也值得你魂兒丟了似的?!?/br>優優扔掉煙頭,“也對,老娘什么沒見過,一個男人就讓我打退堂鼓,沒那么容易?!?/br>翹睫毛不屑一顧,“男人有什么好爭的,滿大街都是,要我說,你不如多搞點錢才是真格的?!?/br>夜店里這時又進來一幫男人,坐著的姐妹一窩蜂迎上去,優優也站起身,“還是錢最重要!”☆、涂漆優優的電話第四遍響起來的時候,張之義抓起手機走出辦公大樓。這個女人簡直沒臉沒皮到了頂點,張之義有想殺人的沖動,“不都跟你說清楚了嗎,你咋還來勁呢?”電話里優優笑得很輕松很賤,“哥,別生氣嘛,我打電話是想約你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