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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不練了,否則豈不是白亢奮了。昨天一個人練車有點寂寞,沒人欣賞自己進步神速。不過想被欣賞也容易,人是現成的,張之義捅捅楊果,“果子,果子,陪我一塊練車得了?!?/br>楊果迷迷糊糊的,不耐煩地蹬了張之義一腳,毫不含糊地反對,“不去!”“去吧,果子,我一個人沒意思,你困就在后座睡,只要你陪著我就行?!?/br>“張議,你知不知道狼的睡眠神圣不可侵犯!”楊果閉著眼睛呲牙。“你睡你的?!睆堉x親親楊果的嘴角,自己下床先穿好衣服,又給楊果套上衣服褲子,用條薄毯把他包住,甜甜蜜蜜一個公主抱,把睡鼠似的楊果運到門口,楊果閉著眼睛掙扎著不穿鞋,恨的咬牙切齒,“張議,我要殺了你!”“回來再殺?!睆堉x摟緊楊果,跌跌撞撞下了樓。進到車里,楊果腦袋往后座上一栽,“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張之義看他兩眼,心滿意足地啟動車子。太好了,生活真是海闊天空,道路也一樣的寬廣空曠。verygood!六十邁,前進!男人和車天生絕配。雖然是二手,但架不住張之義喜歡。就是車自己有點不識時務,總是指哪不打哪。越想立刻啟動,越是不停地熄火;越想平穩行進,越往前躥車;越想躲井蓋子,越要軋上去。也難為楊果,在這顛簸如乘風破浪小舢板的車上,愣是睡得昏天黑地,大夢不覺醒,因為外面的確是黑的。迷迷糊糊中,好像聽見有人在爭執。楊果揉揉眼睛,強打精神分辨了一下,確實有人在爭執。他睜開眼睛,是張之義的聲音,壞了,不是出事了吧。楊果一個激靈坐起來。車停在路邊,遠光燈照的前方一片雪白。楊果透過風擋玻璃,看見張之義和兩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站在車前,正指手畫腳地爭辯著什么,那兩個保安臉色很是陰沉嚴厲,張之義也臉紅脖子粗。楊果推開車門,走了過去,“張議,發生什么事了?”張之義看他出來,激憤的神情略微緩和了一些,“沒什么,你回車里,別著涼了?!?/br>楊果沒聽他的,徑直走到張之義身邊,看看對方的兩個人,大概是附近廠子里的保安。楊果心想,張之義的車一直在路面上,沒那條法律規定不讓車半夜里跑吧?其中一個保安看到楊果,指著張之義,很篤定的斷言,“就說你不是一個人吧,這不還有個同伙兒!”沒憑沒據的一句話,說的楊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解地看著張之義,“什么同伙?”張之義挺氣憤的向楊果解釋,“我正在道上遛車呢,這兩個人突然把我截下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就下車問問。結果這兩個人一上來就污蔑我,說我是偷下水井蓋子的。媽的,也不睜眼看看,我哪里像小偷了!那破井蓋子能賣幾個錢?也值得我半夜三更的偷它!”一個保安脾氣也挺暴躁,指著張之義就是要打架的氣勢,“你嘴干凈點,少媽、媽的…”看見勃然變色的張之義被楊果摁下,另一個保安也連忙安撫住同伴,對楊果說道:“最近我們這片沒少丟井蓋子,一直沒找到偷的人。我們已經蹲坑好幾天了,這兩天就發現你們一輛車,你們自己說,在這里都繞多少圈了?還是這個時間,開那么慢,不是在找容易的下手是在干什么!”張之義這個生氣,自己好好的遛個車,怎么半路就成賊了?“你們有什么證據說是我偷的?有人證、物證嗎?就憑我凌晨三四點在這里開慢車?你管我繞多少圈,那條法律規定不許了?你們冤枉人之前能不能拿出切實的證據來!”保安一時語頓,停了片刻才道,“這個時間,上哪找人證,要物證也行,你把后備箱打開,讓我們檢查一下?!?/br>“我又沒偷,憑什么讓你們檢查?再說,你們有檢查的資格嗎?”“你這是做賊心虛!不然為什么怕查?”張之義犯起了倔勁,一拉楊果,“我還就不讓查了,怎么的?果子,我們走,不和他們廢話!”那個保安一見他們要走,立刻堵到車門前,“不行,你別想逃。我們沒資格查你,那就找個有資格的來。老王,報警!”暴脾氣保安馬上掏出手機撥打110。保安堵著車門,張之義和楊果身正不怕影子斜,報警就報警,誰怕!夜里,各個社區都有警察的巡邏車,不到五分鐘,一輛警車停在路邊,車上下來兩個警察,問保安,“怎么回事?”一個保安上前講述一遍剛才的事。警察聽完,對著張之義和楊果,“身份證、駕駛證?!?/br>幸好他倆平時有帶證件的習慣,警察看看對對,把證件還給他倆,問:“說說,你們怎么回事?”張之義邊放回證件邊答,“我剛學會開車,想找個人少的時間練練手,這里道路寬,沒有住宅,車子怎么跑也不會影響他人,沒想到這兩個保安突然把我截下,愣是說我偷井蓋子?!?/br>警察聽了覺得有點好笑,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凌晨三四點跑來練車,這得是多大的癮!“有幾個人是這個時間練車的?這個點兒出沒的,一般都是啥人,知道嗎?”張之義不滿道,“警察同志,那也沒那條法律規定不許這個時間練車吧?!?/br>警察的臉色不怎么好看,“把后備箱打開?!?/br>張之義無奈,打開后備箱,里面除了幾條擦車的毛巾和一些小零碎,沒什么可疑的東西。警察又盤問幾句,張之義和楊果純潔的象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眼神坦蕩得一望見底。沒啥可問的了,警察交代了張之義一句,“行了,沒事別半夜三更亂往外跑,回去吧?!闭f完,上車走了。兩個保安白折騰一場,因為還得繼續蹲坑,雖然誤會了別人,卻也沒心情道歉,默默地回去了。東方亮出一抹魚肚白,楊果坐進副駕,喊張之義,“別較勁了,回家?!?/br>張之義周身的不痛快一點不落地向外輻射著,踩得發動機聲嘶力竭,“真特么的倒霉,平白無故找我晦氣!”楊果長長打了個哈欠,耐著性子安慰他,“別抱怨了,一點誤會,這不是沒事嘛。以后記著別這個時候出來了,放著大好的覺不睡,你不困???”張之義一想也對,除了多磨了些嘴皮子,倒也沒什么損失,犯不著生氣。這么想開了,腳下就溫柔不少,發動機終于得以緩了口氣。☆、蹭飯順便破冰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張之義總算不那么亢奮了。車還是照練,不過都在正常時間。最近都沉迷練車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這個月剛過了二十天,兜里一共就剩下一百多塊錢了。咋辦?還有一個多禮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