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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什么高興的事兒了?”林詩音一雙秋水剪瞳閃過驚喜的光芒,笑容溫婉道:“今日天氣晴朗,心情自然格外晴朗?!?/br>真相是大預言書一月二更了!在這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更新了一章番外。良久,林詩音上揚的唇角一點點下拉,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見。什么嘛,這章番外講的是阿飛和林仙兒隱居后的事情。和阿飛成親后,不知林仙兒良知未泯,不想玷污阿飛這個純情少年的純潔之身,還是出于不信任新手的技術,從不給阿飛試煉的機會,頂多給他吃點甜頭。就這樣,阿飛竟然忍了。還覺得林仙兒純真,不能嚇壞她。林詩音:“……”只能說阿飛在愛情方便天真的可怕,頭上綠帽光環閃耀刺眼而不自知。林詩音暗暗撇嘴,她只關心表哥的感情動向,對其他臭男人一點都不care,尤其阿飛現在還是個萌萌噠的小屁孩,恕她無法直視預言書中那個“綠帽俠”。不過,阿飛到底看上了林仙兒什么。容貌嗎?不可能啊,阿飛不是那樣膚淺的男人。林詩音仔細翻看番外,終于看到被她忽略的一處,阿飛在林仙兒身上看到了他母親的影子。林仙兒故意營造出來的溫柔假象讓阿飛對她產生了憐惜之情。拜這本預言書所賜,林詩音對白飛飛了解甚深,深深了解到白飛飛是一個多么可憐可恨可怕又可敬的女人。沈浪夫婦有情人終成眷屬,王憐花改邪歸正與沈浪夫婦、熊貓兒一道遠赴海外到蓬萊仙島隱居,金無望憑借自己的足智多謀在沙漠上建立屬于自己的勢力。只有白飛飛,她的下場不算好,孤身一人獨自離去。從阿飛對母親只言片語的回憶可以看出,白飛飛在阿飛的記憶中特別溫柔,也特別疼愛阿飛這個兒子,可惜紅顏早逝,無法陪伴他長大成人。在遇到一個和母親同樣“溫柔”“美好”的女人,阿飛自然而然對她產生了好感。在林仙兒精妙絕倫的演技中,自以為兩情相悅認定了她。阿飛看夠了母親無法與父親相守一生的苦,想加倍對林仙兒好,不想她吃母親同樣的苦。林仙兒紅杏出墻,即便發現蛛絲馬跡,也裝聾作啞。因為愛她,所以選擇相信她。直到親眼目睹,親耳聽見,才心如死灰。一番分析下來,林詩音稍稍動容。唉,阿飛移情別戀情有可原,誰讓表哥看著溫柔,實則堅毅獨立,關鍵沒有女性的柔美柔軟,人設與白飛飛一點邊都不沾,無法勾動阿飛最柔軟最重要的那部分記憶。倏地,馬車急停。林詩音一頭撞到丫鬟的懷中,兩人滾做一團,一張臉壓在了軟軟的一團上。林詩音:“……”丫鬟后背撞到車壁上,疼的直抽氣,秀臉皺成一團,就這樣還堅守崗位忠心護主將自家小姐護在懷中,以至于……胸口更疼。“小姐,你沒事吧?!?/br>林詩音揉著臉,從丫鬟懷中爬起來,郁悶道:“無礙,你可受了傷?”丫鬟揉著老腰,苦著臉道:“問題應該不大?!?/br>想到害她至此的罪魁禍首,掀開車簾氣沖沖道:“老馬,怎么駕得車?”老馬比她還苦瓜臉道:“這不能怪我啊,不知從哪兒冒出來頭驢,劫持了咱們的馬車?!?/br>丫鬟:“……”放你娘的狗屁,驢還能劫持馬車,這是張果老的驢嗎?你分明在質疑我的智商。丫鬟覺得老馬不老實,推卸責任都不愿找一個好借口。于是,彎腰出了車廂,打算給他一個好看。結果,低頭就看到頭不停調·戲黑旋風想與它耳鬢廝磨卻遭嫌棄撩蹄子的黑驢。丫鬟:“…………”啥情況?老馬沒騙她?真有頭驢不要臉地劫持了他們的馬車?就為了調戲良家少馬?丫鬟瞠目結舌道:“哪來的母驢?”太不知羞了吧。老馬:“……是公驢?!?/br>丫鬟面色古怪:“……黑旋風是母馬?”老馬:“……公馬?!?/br>兩人大眼瞪小眼,發現問題所在了。連公馬都不放過,這頭黑驢不是眼瘸找錯配偶,就是太喪心病狂。從黑旋風不斷撩蹄子的兇狠下腳可以斷定它并不想和頭黑驢來場奇異的戀情。“外面發生了何時?”林詩音好奇問道。丫鬟拿著帕子遮臉,忍俊不禁道:“黑旋風被頭黑驢看上了?!?/br>林詩音目瞪口呆,撩開車簾往外看去,而后紅唇一抿,笑開了。“黑旋風長大了,也該找個伴兒了?!绷衷娨纛D了下,道:“是馬是驢無關緊要?!?/br>丫鬟噗嗤笑出聲來,道:“可是,那是頭公驢,黑旋風不愿意同它好?!?/br>林詩音美眸圓睜,而后和丫鬟笑作一團。笑著笑著,腦中忽然冒出一個詞“物隨主人形”。不不不,表哥喜歡男人,黑旋風卻不喜歡公的,丫鬟都說了它不愿搞基。這么一想,表情越發古怪。外面,李家護衛下馬驅趕這頭死皮賴臉的黑驢。黑驢撅著蹄子,前踢后蹬,殺傷力巨大。誰敢阻止它與黑旋風成雙成對雙宿雙飛培養感情的大計,它絕不放過他,非叫他嘗嘗黑驢蹄子的厲害不可!眾護衛:“……”黑旋風:“……”“蠢驢!蠢驢,你在哪兒?”聲聲呼喚由遠及近。不多時,一位清秀斯文的少年氣喘吁吁地跑來,待看到拱別人家好馬的蠢驢,一棍子甩了過去。少年掐腰,咬牙切齒道:“你這頭不要臉的死驢,讓你載我,竟敢半道把我給顛了下來??次以趺葱蘩砟?!”黑驢頭一歪,嘴一張,叼住棍上掛著的胡蘿卜,吧唧吧唧嚼下肚。蠢主人的威脅,它是一點都不怕的。對方啥本事都沒有,就會放狠話嚇唬驢,有本事把驢下鍋燉盤菜啊。黑驢老神在在,抽空沖嘰嘰歪歪的少年翻了個大白眼,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說“我不說話,就靜靜聽你放·屁”。少年眼一抽,鼻子差點氣歪,伸手拍在黑驢屁股上,“驢(屢)教不改!”黑驢打了個響鼻。干啥呢?世風日下,平時對驢動手動腳就罷了,在它親愛的面前亂sao手,破壞它英武的形象,果斷不能忍。它是頭矜持的驢,必須拍回去!黑驢當即抬蹄踹了回去。毫無防備的少年一頭栽倒,若不是被護衛拉了把,估計要涼。少年:“……”第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