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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伸身體的動作,世界女子馬拉松紀錄是兩個小時多一點點跑四十二公里多,平均速度都比她快跑的速度要快。 有人說人生不要輸在起跑線上,有人說人生是一場馬拉松,不存在輸在起跑線上。 吳思琪卻覺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人生馬拉松,就需要她用快跑的速度,堅持跑馬拉松,一刻也不能放松,否則代價很可能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四十公里跑,她現在已經可以跑進三個半小時,步頻和步幅都比以前強上不少。 最重要的助力還是她的農場水,解除疲憊和勞累的不適感。 凌晨兩點多的街道,沒有行人,偶爾有一輛車子在公路上飛奔而過,一盞盞昏暗的路燈陪著她,安靜而和平的夜只有她的跑步聲和喘氣聲。 又是一個十字路口,她跑步的路線隨意,有綠燈,她會直接跑過去,有紅燈她就會選擇右轉。 此時,十字路口正是綠燈亮起。 吳思琪向往常一樣,減速慢跑過馬路。 葛正業趁著十一長假,獨自開車回老家看父母,長假快要結束,他在京城還有點事,提前兩天晚上開車返回京城。 連開了七八小時車的他,十分疲憊,進入通縣時,已經快凌晨三點,他也離家很近了。 通縣的路況他十分熟悉,哪里有紅綠燈,哪里有拍罰款的攝像頭,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此時正是凌晨,車十分少。前方,他又碰到了一個紅燈,眼見快要到家,而這個紅燈并沒有攝像頭,他也曾經闖過幾次。 于是,葛正業并未打算停車,而是直接開過去,早點回家睡覺。 突然,他發現,斑馬線上有人,他的車燈照在對方的衣服上,反射出光,葛正業瞬間清醒,趕緊一腳剎車踩到底…… 但遲了,他的汽車還是有些快,一腳剎車下來,汽車開過了斑馬線,撞飛了穿反光服的身影。 車子過了紅綠燈,刺耳的剎車聲,輪胎在馬路上留下清晰的痕跡,好不容易他才剎住車完全停了下來。 葛正業被嚇懵了,完了,他撞到人了,可能已經撞死人了。 作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他不能撞了人,就一腳油門走人,或者躲在‘安全的’汽車中不作為。 救人要緊,顫抖著手的解開安全帶,拿著手機,下車,先看看情況再打110、120等。 開門后,他就看到馬路中間,一個穿著夜跑服的人,蹲在馬路上摸索著什么。 太好了,人還活著! 葛正業立刻跑過去查看情況。 被撞的人自然就是跑步的吳思琪,為了讓人看見她,她還特意穿了可以反光的夜跑背心。 但不想馬路過了一大半,有車闖紅燈,還把她給撞了。 這段時間的練武,讓她的身體素質、韌性和反應力增強了不少。車子駛來的那一刻,速度挺快,她來不及躲閃,被撞個正著。 巨大的撞擊力使她被撞飛,這段時間的無數次重復練習,讓她沒有懵逼,條件反射左手支撐汽車的引擎蓋,做了一個側面單手翻。 翻到側面的她,感覺被撞的力還沒有卸去,接著地上幾個基本翻滾,卸力完成后,她也站起身來。 系統提示:傷害吸收75%,農田成長增加16小時。 ……增加4小時。 ……增加30分鐘。 …… 系統出了一連串的傷害吸收提示。 卸去力道的吳思琪站立在一邊動動手腳,她哪哪都好,無傷。 但沒有教練踢得疼,教練每次都踢她容易疼痛的部位。 這次撞擊的是她的右側大腿,她這個部位皮實,不是要害,雖有點隱隱作痛,但吳思琪確認,骨折都沒有。 恢復過來的吳思琪,想看看是哪個王八蛋闖紅燈,向車子方向看去,不遠處停了一輛剎車燈亮起的黑色轎車。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吳思琪郁悶的摸了摸臉,眼鏡掉了。農場的識別監控功能,讓她知道這個路口是沒有視頻監控的。 特么的,她要找到眼鏡,看看對方的車牌是多少。 昏暗的路燈下,掉在地上的眼鏡,對于近視眼的她來說,找到眼鏡,有點難。她估計這眼鏡不是在被撞的地方,就是在她翻跟頭的路上。 ‘盲人’般的摸索尋找眼鏡。 “您,您怎么樣?”葛正業邊跑邊用有點顫抖的聲音,急切的詢問。 “眼鏡,我的眼鏡!”看到司機下車過來,吳思琪也就放心了,有人幫她找眼鏡。 聽到女聲的葛正業心都涼了,眼睛,他撞瞎了人的眼睛嗎? 這不就殘廢了嗎?還有哪里傷了?這要賠多少錢?也許網上說得也有一定道理,撞殘不如直接撞死的好。 “女士,您別急,我送你去醫院,先檢查一下,你的眼睛怎么了?”也許沒瞎,時間就是生命,快點去治療,或許不是最壞的結果。 吳思琪站起身來,看著對方,才知道對方誤解了。 葛正業也看到了吳思琪的眼睛,還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這眼睛,應該沒事呀! “我的眼鏡,近視眼鏡掉了?!眳撬肩鹘忉屃讼虏皇茄劬κ茄坨R,還用手比畫了下形狀。 “哦!那太好了,這馬路中間不安全,我們靠邊站。你看看你還有哪里不舒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br> 去醫院太耽誤時間了,吳思琪要抓緊一切時間變強,剛剛這車撞她時車速都有40碼了吧,她無傷都是練武的成果。 不想多墨跡,吳思琪一副教訓的口吻道:“闖紅燈是不對的?!?/br> “是是是!”葛正業態度很好的點頭哈腰道。 “你運氣好,我是運動員,無傷,不用去醫院了。你幫我找到我的近視眼鏡,這事就算過了?!币蛔仓?,讓她也了解了自己的實力,小麥成長了一天多。 “真的嗎?要不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吧?”葛正業大喜,看上去這人并無大礙,他大松了口氣,感覺自己都像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葛正業不知道運動員戴不戴眼鏡,但還是給吳思琪找起了眼鏡,很快找到了掉在不遠處的眼鏡,只是兩個鏡片都成了蛛網狀。 吳思琪郁悶,這眼鏡是她不差錢的時候花2000多配的鷹牌眼鏡,這個樣子不是廢了嗎? 葛正業也是識貨的,兩人開始協商賠償問題。 吳思琪覺得其他沒啥,但眼鏡一定要原價賠,要賠個折舊費,她可不干。 她曾經聽過一個事情,朋友的電腦被人砸了,電腦是9000多購買的,用了一年多。法院估價是3000多,砸他電腦的人只肯賠3000多,兩人協商不成,砸電腦的人毀財行政拘留7天。 最后那人一分錢沒有賠,朋友都快氣死了。很多年過去了,朋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