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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自手心舔起,順著細細的掌紋,蜿蜒向上,直達指根,繼續攀爬,直到難以忍耐的呻吟響起,今晚,注定難以成眠…… “我真的好累?!睖珴梢驗轭^發剪得短,白凈的頭皮上汗涔涔,全是剛才被辛越折騰出來的。 “那你歇一會?!毙猎剿撇恢栕愕囊叭?,匍匐在側,盯著獵物,目光炯炯,“我等你半個小時?!?/br>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湯澤將頭貓回被子里,蜷縮成蝸牛狀,“我好累,我要睡覺……” “你可還沒突破五分鐘?!毙猎绞钩隽藲⑹诛?,“難道你就不想再試試?” “……”湯澤從被子里露出了大眼睛,黑黢黢地望著辛越。 “我們換個姿勢,讓你沒那么容易就出來?!毙猎窖普T,“真的,我研究過好多姿勢,什么狗狗式、十字形交叉、湯匙式……肯定有適合學長的?!?/br> 實話實說,湯澤動心了,幾番猶豫掙扎,最后還是稍稍掀開了被子,辛越游蛇一般鉆了進去,被子成了一座棉花山,兩人在里面動來動去,兩分鐘后,一只纖細有力的手臂伸了出來,隨后是湯澤羞憤不已的臉,“我不來了,你騙人,你騙人……”然而不帶他有下一步動作,馬上被“殘暴無情”地往回拖拽。 湯澤抓著床單,拼命反抗,最后只能低低哭叫了一聲,成為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林宇第二天一個人去的學校,直到上課鈴快響了,辛越才頂著紗布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進了教室,紅光滿面,春風得意,仿佛腦袋上的不是紗布,而是大將軍的雉雞翎。 “瞧你那熊樣兒!”林宇翻了個白眼兒,“嘚瑟!” “聽說你急轉彎了?”辛越笑的肩膀直抖,隨后繃緊面皮學林宇,“我不會開門!絕對不會??!” 林宇臊的上去踢他,邊踢邊笑,“那他媽是自動門,怪我?。?!” “真沒想到你隨隨便便就彎成了蚊香,這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哪有那么好的事?!碧崞疬@事林宇就煩,就算他后來軟磨硬泡,妻芃芃仍跟鐵嘴雞似的,死活不松口,最后勉勉強強說等到林宇18再說。 辛越聽完兄弟吐苦水,一臉狡猾地摸了摸下巴,“你不是要健全的交往,睡不睡的也沒什么影響?!?/br> “那我也想親親啊抱抱??!想把他舉高高!” “你是不是傻?”辛越給了林宇一掌,“就從他平時對你的態度來看,你強硬點絕對沒問題,大不了真發火了就裝可憐,妻芃芃典型刀子嘴豆腐心,慫的一批,你還搞不定他?” 林宇被說的一愣一愣的,難得動腦子想了一會,最后猛地拍了下桌子,“今晚就去試試!” 林宇晚上去的時候妻芃芃正坐在收銀臺上吃棒棒糖,估計是糖球太大,撐的他腮幫鼓鼓的。 林宇盯著那根棍兒,看著妻芃芃從腮幫左邊頂到腮幫右邊,又從右邊卷到左邊,伴隨著吮吸的聲音,偶爾還能看見嫩紅的舌尖,頓時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猛地移開了視線。 “看屁噢!”妻芃芃白了他一眼,“傻站著有事?” “我說了你別跟我裝兇!” “老子他媽剛才是真兇,你是不是傻?”妻芃芃橫眉立眼,抽出了棒棒糖直晃悠。 “現在呢?”林宇往前湊了一步,“真兇假兇?” 妻芃芃縮了下脖子,舔了兩口棒棒糖,小聲叨咕,“你管我呢!” 林宇再次逼近,想起了辛越的教誨,長臂迅猛出手,攬住妻芃芃的細腰拽向自己,一把死死抱住。 “你……”妻芃芃愣了兩秒,剛想拼命掙扎,就聽林宇蔫兒蔫兒地哼哼了一聲。 “暈……” “?”妻芃芃老實了,“怎么回事?頭暈?” “好像低血糖……”林宇的聲音越發有氣無力,“老毛病了,今天一天沒吃什么,晚上我媽又不在?!?/br> “你是不是傻!低血糖還不吃飯!”妻芃芃連忙拍了拍林宇的后背,“快上去躺會,我給你做點飯?!?/br> 林宇從諫如流痛快地進了主臥,脫得就剩個內褲,邊保持虛弱的躺姿邊用力凹造型凸顯腹肌,沒一會的功夫肚子就岔氣兒了,真的疼上了。 他連忙“哎呦哎呦”地叫。妻芃芃聽著慘呼一路跑過來,著急地一下下摸著林宇的肚子幫他順氣,手下肌rou結實緊致,不得不說,手感極好。妻芃芃摸著摸著就想入非非,神色越來越不自然。 林宇疼在肚子上,暖在心窩里,此時此刻只想拔地三尺振臂高呼,“這招簡直太尼瑪好用啦!泡妹撩漢,值得擁有!” 第58章 分手風波之后湯澤和辛越更加膩乎,本以為季婷婷很快采取行動,沒想到一直到了校慶運動會,始終安靜如雞。 校慶運動會是明城中學的傳統,建校30周年校慶運動會,建校31周年校慶運動會,建校32周年校慶運動會,反正每年都得來這么一次,無一例外。 湯澤作為走路都順拐的運動白癡,對此一直興趣缺缺。辛越和林宇就不同了,兩人主攻籃球賽,順帶著接力跑和5000米,放學后十分刻苦地訓練,整個人都曬黑了一圈。 湯澤就貓在教室里邊學習邊等人,有時候學累了還會到窗口眺望一下cao場,因為距離遠,他并不能真切地看見哪個是辛越??墒且幌氲綋]汗如雨的人群中有自己心心相念的人,等待也似乎甜的能膩死人。 這天湯澤照舊趴在走廊的窗口眺望,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是奔著他來的。湯澤訝異回頭,與季婷婷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季婷婷面無表情,眼神有點冷,只是看著湯澤,并沒有說話。 通過照片一事,湯澤對季婷婷真的沒什么好感,此刻兩相對視,除了尷尬還是尷尬,干脆轉過了身。 過了一會,身后傳來一聲輕笑,戲謔中帶著嘲諷,湯澤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湯學長,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奔炬面媚樕蠋е?,語調歡快,“不如,我把棺材擺在你面前?” 湯澤始終不發一言,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金屬小球,內心出奇的踏實安靜,于他而言,這座大山已經與辛越攜手跨過,至此再無其他,也無需有其他。 季婷婷見湯澤頭都懶的回,眼中閃著怨毒的光,她攥了攥拳頭,轉身離開,腳步急促,嘴角掛著詭異的笑。 校運動會如期而至,在校長冗長的致辭結束后,歡脫青春的流汗大會拉開了帷幕,各項比賽有條不紊的進行,到處都是歡呼吶喊的加油聲。湯澤被指派為衛生巡視員,其實就是拎著垃圾袋四處撿cao場上的垃圾。比起在觀眾席雖然累了一點,好在可以四處走動,方便他給辛越加油。 辛越也確實不負眾望,跟林宇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