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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野獸的喉嚨發出可怖的咯咯聲,仿佛在咀嚼骨頭。付沉皺眉:“什么東西?”山處昏暗無比,唯一光源是月亮投下的光暈,付沉卻能透過極佳的豹眼看清周邊環境。變形的閘門通道至周邊山巖處,或趴或站散布著許多四足生物,形似猿猴,最大的近乎一頭熊般大小,最小的也有一頭大型犬的個頭。其中幾頭正圍著什么正在啃食,聽到動靜,往這邊探過頭來。它們稍稍散開,付沉才發現它們竟是在啃食一具尸體。他頓時渾身發毛,只覺惡心至極。干員們也聽到了動靜,但是犬類沒有貓科如此好的視力,其中一名干員皺眉,打開隨身配發的手電。光亮照過去。一瞬間,他們看清了生物的模樣:長著暗紅色皮毛的猿猴,嘴中尖銳的牙暴露出來,垂著骯臟的涎沫,整張臉因身體腫.脹變大而浮現出淤痕的青青紫紫,恍若傳說中猙獰的怪物山魈。光亮頓時吸引了山魈們的注意力,咆哮聲頓時劇烈起來,變成凄厲尖叫。付沉下意識感覺不妙,大聲道:“把燈關掉!”最前方的小山魈迅速沖刺過來,手電關上,山魈卻已精準地知道了他們的所在,離人還有幾米處便憑空躍起,直直朝人臉上撲來!干員迅速格擋,山魈尖銳的牙齒碰撞在干員的匕首上發出金屬碰撞的清脆聲,聽得人一陣毛骨悚然。不過須臾之間,黑暗中便傳來干員的慘叫。付沉心驚往那邊看去,卻見山魈動作迅捷如虎如豹,五指呈爪死死掐住干員的脖子,一人一怪殊死搏斗著。下一瞬間,雪豹碩大的身影發出凌厲咆哮往那邊撲去,戴了強化鋼套的右爪狠狠抓去,山魈的手臂頓時被撕裂開,灰黑的骨頭清晰可見,它吃痛放開干員。付沉眸色森然,毫不猶豫抬爪直接扎進山魈胸膛,生生將那里掏出一個大洞!雪豹輕巧躍開,右爪沾滿暗紅的血跡,冷冷看著地上掙扎的山魈。山魈痛苦扭動幾下,被掏穿的胸膛竟是開始緩緩愈合,手臂處深入骨的傷痕竟已完全愈合。付沉面色凝重震驚,不過片刻時間,山魈已完全恢復,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宛若從地獄而來的惡鬼,紅眼睛死死盯向這邊。它咆哮著再次撲來。這次付沉干脆掏出槍,對準眉心精準點射。砰!瘋狂的野獸眉心出現一個紅點,暗紅鮮血宛若爬蟲般緩緩而下。山魈應聲倒下,軟軟攤在地上,不動了。付沉朝戰友大聲喊道:“打頭!”槍聲頓時響起,山魈竟是移動速度極快,干員們精準的槍法十次竟有六七次不能打中,射歪的子彈打在山魈身上不痛不癢,這群野獸竟愈發瘋狂起來。槍還沒有親自動手來得利索,這群紅猴子的動作在付沉眼里宛若老太太過馬路。他一躍至前揪住一只山魈,軍刺狠狠扎進眉心!山魈頓時如斷了電源的設備,付沉甩手將他扔到一邊。側方又沖來一只小山魈,付沉冷哼一聲,正待動作,昏暗中卻突然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球球將山魈自半空攔截下來,抓住后蹄宛若提著一袋垃圾,而后猛地往地上一摔。一聲悶響,山魈被摔個粉碎,脊骨盡斷,完全失去行動能力。付沉嘖了一聲,“野蠻?!?/br>周邊的山魈竟被他如法炮制清理得差不多,球球不耐地抱怨道:“小貓咪,可以前進沒有?”“貓咪是你能叫的嗎?”付沉忽然炸了毛,“我的代號‘霜青’,你要么叫代號要么叫我的名字!”“行行行,那我們什么時候進去?!鼻蚯虿辉敢饣ㄙM太多精力糾纏在別的事情上。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雖然算不得什么威脅,但數量一多起來還是十分棘手。并且對他來說只是一群猴子,對沈玥來說卻是極其致命的生物。這群怪物連血都是臟的,還兇悍無比。一想到jiejie被這群東西包圍,球球恨得在心里把卯咒罵了千百次。這都弄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干員們雖然狼狽,卻都安然無恙。山魈似乎是種毫無畏懼、不會回頭的生物,他們生生將整片空地上的山魈都清理干凈,才堪堪能喘口氣。正入口處的閘門損毀嚴重,并且不知道里頭一層的大廳里還有多少山魈,球球帶著眾人來到閘門旁一側的隱蔽處,瞇著眼睛仔細找了會兒,隨后以蠻力強行撕開一側變形的鋼板,一條幽暗的通道顯露出來。付沉道:“我走前面,你們跟著我?!?/br>通道幽深,昏暗不見底,借著身后干員的打光,付沉能將前方看得一清二楚。他現在要深入都是妖怪的地下城廢墟,英雄救英雄,把付云救出來。早知道付云出發前,他就該態度強硬一點,鬧著跟去。付沉心中一團亂麻。.雪山腳下,特控局的三輛車緩緩駛來,在前方停下。劇烈的爆炸將山體炸毀,巨大山石砸落下來,將這個三面環山小村莊的唯一出路堵死。山上地下城里的變異獸人逃出來,村民們全都遭了殃。向總局的求救信號是一名干員發出的,這名干員在發出信息后便失去了聯絡,總局十分擔心他的生命安全。二隊分成了兩個小隊,付沉帶著丑去將被困地下城的同伴們解救出來,而徐偲則帶著剩下的人前來營救村民。山石堆成的巖山上,美洲獅攀爬到一半便再難找到落腳點,徘徊良久還是毫無進展,只得原路返回。吉茜輕松從高處躍到地上,變回漂亮的美人模樣,深棕色卷發在腦后扎成一個馬尾,風衣下邊一件黑色露臍背心,線條流暢優美;爪套變成手上的黑色半指手套,更顯得手指纖細白皙得如同蔥根。鏡片上沾著些許煙塵,但不妨礙徐偲將大美人看得清清楚楚。吉茜走回來,遺憾地搖搖頭,而后發現自己丈夫耳根出奇的紅。吉茜:?小姑娘一臉單純的疑惑,令徐偲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他將手握成拳,移到嘴邊咳了一下:“翻過去看來是行不通了,只能我們自己挖一條路過去?!?/br>趙漢東也從車上下來,杜賓從座位上跳下,跟在他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