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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大伙人,事情大到甚至上了第二天報紙的社會版頭條。蘇爺爺被帶走配合做筆錄,臨走前托了熟人給蘇馨馨帶話,讓留在港口的值班室等爺爺回來。可他回來后,卻不見蘇馨馨了。東西都好好放在屋里,被褥還留著小女孩昨夜睡過的痕跡。老人視孫女如命,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哭天搶地地又跑回警局報案。警方一調查,發現凌晨時分雙方正砍得火熱,蘇爺爺溜出去報警時有兩個人追至值班室,在尋找蘇爺爺未果后將蘇馨馨自屋里帶走。隨后三人身影消失在一個視野盲區。待蘇馨馨再次出現時,她被一個人影拎著在集裝箱上飛奔。那個人影靈活跑過三個集裝箱后猛地一躍,在空中變換為一只碩大貓科動物,隨后快速消失在集裝箱群的深處。監控再也沒有拍到她。原本只是一樁簡單的黑社會斗毆案,因為幼童的失蹤及獸人現身,案件的嚴重性迅速升級,地方分局立刻上報特控總局,請求協助調查。.“因此,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找出人質下落,調查清貓科獸人的底細,確保人質安全,并確保沒有更大的陰謀?!?/br>付沉瞇著眼睛,又將資料翻回去看最前面那張照片。其他人可能看不出來,杜賓也許能看出一點,但他很確定。那是一只雌性貓科動物,簡單來說,是個女的。他忽然輕笑兩聲,付云抬頭看他,有些不明所以。一只叼走了女孩的小母貓?有意思。.入夜,B市老城區燈影幢幢,相較于新區的火樹銀花,這里仿佛一位耄耋老人,天一黑便進入了夢鄉。付沉乖乖蹲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哼哼唧唧任由付云幫忙吹毛。養長毛貓就是這點不好,掉毛掉得跟下雪似的。付沉入住一個星期,家里已經掉滿來自西藏的風土人情。“去南方前你必須剪毛,否則會中暑?!备对埔皇帜么碉L機一手撥弄雪豹毛發,被掉落的白毛糊得幾乎睜不開眼。雪豹毛長而堅硬,除卻外層的如針般的硬毛,里頭還有一層厚厚絨毛,用以保暖。付沉臭美,呆在北方強撐著不剪毛還行,但到了南方可真能把腦子熱出毛病。他很沮喪:“不行,我會變成杜賓那種禿腦袋,太丑了?!?/br>“杜賓怎么就丑了,明明很帥?!?/br>“長毛的才好看!杜賓全身都是禿的,年紀輕輕就禿了!”“他只是屬于短毛犬種而已?!?/br>“那也丑?!?/br>“不行,天太熱了你會中暑的,必須剪毛?!?/br>“那你炸死我吧,我死都不剪?!?/br>……談判失敗,付云吹好豹往旁邊一推,轉身去吹自己的頭發。付沉又開始滿屋子嗅遙控器。雖然付云不會做什么,但遙控器一刻不落到他手上他就一刻不安寧。誰知道會發生什么,萬一付云沒藏好,掉下來磕著碰著,那自己豈不已經是一只死豹了?還是盡早落袋為安。睡覺前,雪豹轉了一圈,又頂開門鉆進付云房間,一臉嬌羞地蹲在床。付云規矩躺著,閉眼睛道:“不在床上,今晚你可以安心睡沙發?!?/br>“沙發太硬了,你床上有被子,舒服?!?/br>“床下面也有被子?!?/br>“不要,我不睡地上?!?/br>“那你以前在岡仁波齊的時候睡哪里?”“捉一頭牦牛來,牦牛身上是軟的?!?/br>……付沉最終還是如愿睡到了床上,一只豹子橫躺下去,幾乎壓得付云半身不遂,最終被迫分了他一半床。只是忙活大半夜,付沉依舊沒能從遙控器氣味濃烈的枕頭下找到遙控器。第二天付云從沙發底下抽出遙控器時,付沉一張豹臉綠得堪比青青草原。呸,什么狗組長。付云太惡心了。.三天后,句芒組將猙的全員送至s市。男人的友誼總是很簡單,三天前的傍晚猙組開完會決定小聚一餐,喝到深夜之后已經是手足情深。趙漢東一直拉著殷翔的手聊倉鼠的養殖心得,二人相見恨晚熱淚盈眶,互相緊抱怎么都扒不開,老杜差點當場氣吐血。一時場面混亂至極,有直接倒在桌上睡了的,有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有趁亂偷酒喝的,還有連路都走不直了的。付云將喝到一半便昏死在桌上的杜賓丟進車里,又伙同老杜費力將兩個抱在一起號啕大哭的大男人塞到最后排座位。轉過身來找付沉時卻見那只偷腥的貓趁他不注意,偷偷舔光了桌上剩的一整瓶紅酒。付云登時面色陰沉得能下雨,暴躁揪住牛犢般大小的雪豹的后頸給摜上車,又砰一聲摔上副駕的門:“開車?!?/br>被臨時抓來幫忙開車的“句芒”組小干員看著一車的嗚呼哀哉,心里不停感嘆“猙”真的很兇猛,瘋起來連自己人都不放過。或者說喝酒的時候就應該挑自己人下手?小干員當人的時間晚,還未完全參透人類世界的兇惡,殊不知已經被帶進了溝里。總之,當三天后他們登上飛機,又回歸衣冠楚楚的模樣,并且惺惺相惜。徐偲打心底覺得這團隊真好,雖然勸酒的時候忒不講道理。而且也是真的能喝。.為方便行動,猙組落腳的地方就在離港口五百米遠的一家小旅館。徐偲和老杜被派去調取當地警方所掌握的案件資料;趙漢東換了便衣去港口區里探查情況。為安全起見,殷翔變回灰鷂子原身在天上給他發信號。付沉則是被付云捆綁帶著,去見安插在港口區里的一名線人。“猙”鬧起來的時候真鬧騰,要干活時立馬就能進入狀態,連軸轉幾天不帶喘口氣,放在大公司里應當能稱一聲“最強社畜”。見面的地點對方選在離港口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