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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遲扯著他的頭發說道:“別顧著吃醋,他們不過是認為你是我的哥哥。再說了,我最最喜歡誰,你還不知道?”謝沉探身,親吻在那個說最喜歡他的男人的嘴唇上。同一個星球的不同房間里,另一對蟲族也在討論著今天的見面。奧拉退去在外面的燦爛笑容,眉頭緊鎖。萊恩躺在他的身邊,關心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奧拉身上有著一個從來沒有對別的蟲族提起的大秘密,即使萊恩。他看著身邊的雌蟲,翻身將自己埋在他的胸口。“我只是好像見到一個以前認識的蟲族而已?!?/br>謝沉給他的感覺,和“系統爸爸”很相像,而那個謝遲,竟然還長著一張和“系統爸爸”一樣的臉。只不過,“系統爸爸”已經明確說過,他是“雄父”了。他忍不住猜想他們之間的關系。在爸爸消失之后,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奧拉用爸爸的姓氏當做自己的姓氏,用他們的回憶當做自己生活的動力,期盼著有一天能夠再一次相見。95.最佳腹黑(九)見面不相識。奧拉多么想要和爸爸相見的心聲并沒有傳達出去。顧雨遲確實是沒有半點想要和奧拉認親的想法。說起來,誰會和一個一時沖動認下的便宜兒子相認,還是幾乎沒有進到“爸爸”責任的那一種。“我是不負責任的老父親……感覺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一種人?!鳖櫽赀t這么說道,“像不像拋棄獨自一人艱難生活的兒子,離開家門,一去不歸?”謝沉:“你當時是怎么想的?”顧雨遲:“誰知道還能夠回來這個世界?本來以為不會再相見的,所以就當做給對方留下一個美好的念想?!?/br>現在卻又要相見了,真的認親,不就坐實自己確實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爸爸。不管別人怎么想,這件事在顧雨遲看來就是很尷尬。聽了顧雨遲的話,謝沉嘆了一口氣,揉著顧雨遲柔順的長發,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F在有機會再見面不是很好嗎?”“還好?!鳖櫽赀t將自己的頭靠在了謝沉的手上,手掌是溫熱的,按在頭上很舒服?!拔揖团滤幌胍姷轿??!?/br>謝沉:“怎么會?他呀,估計只是見一面都想。他都用你的姓了?!?/br>說到這個,顧雨遲頭一歪整個人就倒在謝沉的身上,“求別提?!庇蒙献约旱男帐线@種事情——怎么說都有著nongnong的小言風格。原諒顧雨遲已經很少有親情的觀念了,從某種方面來說,他與謝沉一樣,都是彼此唯一的家人。至于,私心作祟,把自己的假身份用上了謝沉的姓氏這種做法,確實是基情滿滿。到最后,謝沉對這一場“便宜兒子與不負責任老父親”的談話,給了自己的結論?!拔覀円贿呥M行任務,一邊補償他吧。雖然還是要離開,但我相信他還是想要再次見到你的?!?/br>顧雨遲點點頭,心里卻不想和奧拉見面。當做一個虛無的念想,總好過明知道要分別的見面。這便是顧雨遲和謝沉對待這件事情想法的不同。無論顧雨遲再怎么不想和奧拉見面,到了第二天,約定好的一起商討比賽對策的時候,他們還是坐在了同一張桌子旁。比起第一天還帶著生疏的交流,現在的隊友們就像是在游戲里一樣熟悉。尤其是分析起槍支、走位,討論著地圖、策略的時候。在這個5V5的游戲中,正式比賽會是三場定勝負。通過預選賽的隊伍一共有十六支,他們將兩兩對決,勝者晉級,直到決出冠軍。因為是第一次舉辦游戲比賽,所以官方沒有使用復雜的賽制。這有好處,比賽可以比較迅速的結束,當然壞處也很明顯——參賽隊伍不能輸,否則無緣冠軍。“我們有沒有什么戰術?”娜娜問道,“還是和之前一樣就是剛嗎?”“正面對抗確實是一個好方法?!卑⑻m沒有否認,“正式比賽一共三場,一直正面對抗消耗也大?!?/br>正面對抗是一個好方法,但要說玩心計,這里有一位執行小隊伍任務的高手,又有一位現役軍雌,自然是各有手段。為此,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隊里又埋頭苦練了好幾種戰術。在這個一片空白的游戲比賽歷史上,沒有前人可以借鑒,只能自己摸索。他們沒有說冠軍,因為對手或許是完全陌生的強敵,更因為追求勝利的種子還在等待更適合發芽的機會。顧雨遲見過不少電子游戲競技比賽,希望這個星際里蟲族的游戲競技能夠蓬勃發展吧。訓練的時間永遠不足夠。正式隊員的五只蟲族幾乎天天呆在一起,訓練,討論,開始游戲,關閉游戲。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輪到了他們上場的這一天。他們的第一場比賽被安排在了正式比賽開始的第五天。比賽開始以來,每天進行兩支隊伍的對決,排到第五天這種運氣也是相當不錯的。既有前面幾場比賽作為借鑒,又不比等到最后一天,對比賽結果不安。因為隊伍全員在首都星集結,對手也是全在首都星,所以這一場比賽向官方申請的是現場比賽。現場比賽,必不可少的就是觀眾了。前來的蟲族密密麻麻地坐滿了這個不小的會場,等待著參賽雙方的入場。后臺休息室中,顧雨遲正看著眼前衣著華麗的三只雄蟲,“我們確實不是去參加舞會吧?”離他最近的地方,娜娜正仰著頭,讓雌蟲整理著領結。他斜眼瞄著明顯是相同款式修身制服的謝沉和顧雨遲,微微挑起眉,“雖然,早就知道了,但還是覺得你們兩只太不像雌蟲了?!?/br>“?”娜娜的小臉上繃緊,顯出有點驕傲的模樣,“看到這么帥氣的雄蟲一點反應都沒有嗎?我是不是該佩服你們能夠面不改色地和我們這么優秀的雄蟲相處這么久?!?/br>對上謝沉,他一定不會說這種話,顧雨遲肯定。他更肯定的是,這些話不是夸獎。不過——“雄蟲?你嗎?”顧雨遲俯視著娜娜,臉上寫著“未成年的小矮子”。娜娜也不高興了,他揮開幫忙打理衣服的雌蟲,哼了一聲?!澳憬o我等著,等我第三階段進化之后,一定會長高的?!?/br>回答他的,只有顧雨遲微微退開的步伐,他伸出右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我拭目以待!”他們的對話落在休息室的其他蟲族的耳中,有些俏皮,沖淡了賽前的緊張氣氛。走進比賽場時,并沒有顧雨遲所認為應該有比賽的熱鬧。蟲族似乎對于這種比賽還沒有展現出應有的熱情。他們端正地坐在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