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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找關家算賬。但是關幼萱可憐兮兮地蹲在路邊等他,他一個沒忍住,就把她帶軍營里來了。 趙江河:“帶來了你就不理人家了,把人家扔在外面,你過來和我們喝酒?” 原霽說:“我怎么可能對關家人有好臉色?!?/br> 趙江河:“那你就趕緊回家,跟你二哥攤牌,告訴你二哥關家是怎么耍你們的——你那位二嫂根本沒死,正在關外風流快活!只要你二哥一聲令下,涼州鐵騎一出,必然能將你那二嫂抓回來!” 原霽沉默。 趙江河盯著他:“你是不是因為關小娘子……” 原霽回頭,目光沉沉地看過去。趙江河怕他再動手,連忙閉嘴,只是忍不住抱怨一句:“我看你二哥根本管不住你。你就得找一個能管住你不動手的妻子!說不定你二哥是想等你成家了,再讓你立業?” 原霽:“成家?” 趙江河:“你這什么眼神?難道你沒打算成親,從來沒想過?” -- 原七郎有沒有想過娶妻,外人無從得知。眾人眼睛看到的,便是當晚原霽宿在軍營里,束翼問他:“關小娘子怎么辦?” 原霽說:“不管她?!?/br> 束翼欲言又止,但看小霸王寒著臉,仍因為關家做的事而不悅,便也只好閉嘴。束翼心中同情關幼萱:好好的漂亮小淑女,愛慕誰不好,愛慕他們家這塊臭石頭。 又臭又硬又冷的破石頭! 次日天未亮,原霽例行練武,洗浴后,再神清氣爽地回來自己的營帳。掀開帳篷門,原霽的神情就凝住了—— 他看到關幼萱在他的地盤上,她跪在帳中唯一的方案前,正低頭搗鼓碗中什么東西。原霽未曾用早膳,聞到了她那里傳來的飯菜香味。 關幼萱回頭,對他抿唇笑:“我去看了你們的灶房,覺得我的廚藝比你們的大廚好。我偷偷給你下了面條,還有荷包蛋……你快來吃,不要被別人看到,說你吃獨食?!?/br> 原霽:“……你怎么進來的?” 關幼萱:“你要罵束翼哥么?是我問他,想不想讓你吃一點和軍營里不一樣的好吃的早膳。你看他一心向著你,你要領情呀?!?/br> 她起身走到原霽面前,黑眸輕柔地乜他一眼,然后牽住他的衣袖,拖著一臉麻木的原霽去食案前用飯。關幼萱動作伶俐,原霽恍惚中,碗筷已經擺好。她托腮坐在他對面,眼睛眨巴眨巴。 原霽不領情,他審視她:“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關幼萱:“說起這個,你們軍營的人真好呀。有人來問我,我說我是你帶進來的,他們的眼神就變得很不一樣,就給我安排好地方了?!?/br> 原霽熱血一下上臉:“……你都跟誰說你是我領進來的了?” 關幼萱天真道:“每個問我的人,我都說了?!?/br> 原霽:“……” 他砰一下將碗筷摔了,怒道:“關幼萱,你是不是傻?!” 關幼萱托腮噙笑的輕松被他嚇得瑟縮一下,她眨眼:“怎么了?” 原霽:“你跟每個人這么說,你知道別人會怎么想我,怎么想你么?” 關幼萱偏頭,端詳他半晌,好奇地問:“是說‘我是你的女人’這樣的閑話么?可是,不是你讓我披荊斬棘來娶……來求嫁你么?你又不管我,還不能讓我說說么?” 原霽一怔。 他端詳關幼萱,迎著她狡黠的目光,他冷靜下來,喃聲:“你不傻呀?!?/br> 關幼萱彎眸。她望著他少年英氣的面孔,心想夫君真好看。 又好看又聰明,要是脾氣再好一點,就完美了。 關幼萱便稍微停頓一下,垂目小聲:“可是你昨天那樣對我,我還是有點傷心的。你怎么能把我帶過來,又不管我了呢?你如果一開始就生氣,就不要中途對我心軟呀。而且我又沒有招惹你,你干嘛將氣撒在我身上?你下次不要這樣了?!?/br> 原霽自己察覺不到的時候,他眼睛一目不錯,望著她的眉,凝著她的眼,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玫瑰花瓣一樣的紅唇。 她抬頭對他嫣然一笑,原霽心中那股揮不散的戾氣,也好似被她笑容吹散。 原霽閉目,再睜眼時他下定決心:“那我們打個賭,做個游戲吧?!?/br> 關幼萱茫然。 原霽往后一靠,手指帳門的方向,慢條斯理地勾起嘴角,像個捉弄人的壞蛋:“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從這里走到那里,大概十步距離。十步內,你要是能說服我……” 原霽咬牙,盯著她的眼睛光厲,兇狠得如要與她搏命一般:“那我就娶你!就什么也不管了,就替你們瞞下秘密……就怎么都娶你!” 他眸底猩紅:“關幼萱我告訴你,我會拼盡所有來抵抗你——絕不放水!” 原霽站起,大步向帳門方向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將軍:來撩我呀 ☆、第 14 章 原霽提的要求如此強橫,根本不給關幼萱反應時間。他大步向外走的時候,關幼萱才站起身,追上他。 已經比他慢了一步。 關幼萱看著他邁開的步子,急得眼睛一下子紅了:他一步走得也太大了吧! 關幼萱拽著他的手,卻還被他拖著走。這人不知道怎么長的,他像銅墻鐵壁一般,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關幼萱跺腳,眼看第二步都要走完了,她不管想清楚沒有,脫口而出找借口的話: “因為我們關家沒有適齡的女郎了??!如果我不嫁,我們家和你們家下個月的婚期取消,天下人會看笑話的。族人不體諒我堂姐已經死了,還會去怪我伯父,我伯父會很難堪的?!?/br> 聽她說起關妙儀,原霽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此次出關,他已經知道關妙儀沒有死! 之所以沒有執著地非要找到關妙儀本人,也不過是原霽覺得,這位二嫂的死活,他二哥更有資格親自見證。 關幼萱觀察他臉色,見他那個戾氣十足的表情,心中就一沉,懷疑他查到了什么。但她沒空多想,關幼萱絞盡腦汁找挽留他的借口: “因為你和我都到了該成婚的年齡了啊。你與其娶一個不認識的,難道娶我這樣知根知底的不好么?” 原霽堅定向外走:“我對你也并不知根知底?!?/br> 關幼萱臉燥,拼命給自己臉上貼金:“你平時見的都是那些彪悍的涼州女郎,偶爾見到我這樣的,難道不覺得新鮮么?” 原霽反問:“養在屋子里不能碰不能挨的野花,光新鮮有什么用?” 關幼萱心里呸:……你才是野花! 關幼萱:“我長得好看!” 原霽唇角抿直。 她說:“我脾氣好,不跟人生氣。我烹飪也好,所有人都夸。我女紅也厲害,衣裳荷包我都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