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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就沒有束縛嗎?你做什么事情族里輕易同意了,你迎娶了你心悅的姑娘?”江景元嘲諷了一句,就算是他掌了徐家的權,最后不也沒有如他的意。 世間哪里有十全十美之事,你享受了家族榮耀,就必定要付出犧牲,若不想犧牲就要拿出可以與族中相抗的實力,這樣話語權才會在自己手中。 可見當年徐長輝能夠與家族抗衡做出了多少的努力,可惜徐長明這種人太過于自我,不懂。 “也不知道這些年你有沒有后悔過,想必是后悔過的吧,不然你也不會留著徐長輝給你寄過得那些書信?!?/br> 江景元一語戳中了徐長明的心窩子,徐長明連殺害徐長輝的證據都留著想必他也是后悔過的,只是可惜人已經逝去,后悔也是徒然。 “不、我不可能會后悔?!苯霸林辛诵扉L明的心窩子后,咬牙切齒地不肯承認,憤恨地盯著江景元。 江景元才不管他的目光,看著囚車上的人粗魯地被獄卒給拉扯下來,一個個綁在刑法臺上,笑道,“人齊了要不要過去跟他們打打招呼?!?/br> 徐長明這會人已經瘦成了皮包骨,徐家之人一時半會還沒有認出來,可是江景元牽著他就站在臺前,想不注意都難。 很快有熟悉徐長明的人就將他給認了出來,對著徐長明的方向直吐口水,“天殺的徐長明,你還有臉出現在我們面前,呸,你這種人怎么不去下地獄,活該你全家妻兒老小死在你面前?!?/br> 原本他們這群人都是不用死的,江景元說了會送去勞動改造,做的好的還能刑滿釋放,可他們等來等去的,沒有等到徐長明來救他們,也沒有等到江景元的承諾。 倒是等來了徐長明下毒毒殺將家城五千余民將士的姓名,若不是江景元當機立斷帶人去了將家城,還不知要死多少的人。 他們邢自然也從勞動改造,變成了被砍頭。 “呸……” 中間隔得有些遠,唾沫還是沒有吐在徐長明身旁,不過他的話還是深深地刺痛了一下徐長明。 他的話讓徐長明又想起在將家城那慘痛的一幕。 “徐長明,你得好好活著,好好睜大你的狗眼看著,看看我們這些人做鬼會不會放過你!”抱著小姑娘的婦人,看著徐長明笑得慘烈。 “小妹……”徐長明眼中閃過一抹鉆心的疼痛,見婦人根本就不搭理他,看向她懷中的小姑娘叫道,“茵茵,我是舅舅啊?!?/br> 茵茵呆呆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婦人看了看女兒,抿了抿嘴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那斬首的一刀,如此死了也好。 鮮紅的血跡灑滿了整個邢臺,甚至有些血都濺在了徐長明的臉上。 “啊啊啊啊??!”徐長明痛苦的哀嚎起來,一步步地爬向熟悉的尸身處,費力地將頭顱和身體拼湊在一起,可卻換不來身體的溫度。 他以為他早就心如磐石,可是看著全家妻兒老小,甚至全族人死在自己面前,他還是會忍不住痛苦。 “殺了我,殺了我!”徐長明看向江景元,這一刻他倒在血泊中,迫切地希望與族人一起長眠。 江景元抿了下唇,輕輕地搖了搖頭,死是對人最好的懲罰呢。 “啊啊啊啊,江景元你是魔鬼、魔鬼!”徐長明痛苦地在血泊中打滾起來,精神有些失常了。 “江大人驛站有封信是遞給您的?!本驮诮霸蕾p徐長明的痛苦時,有個衣著紅色的驛館服飾的驛站官,給江景元送來了一封信。 江景元看了看上面的字跡是方新立的,皺了皺眉頭。 ☆、第一百零八章 驛館如今已不再是以前的驛館,從前的驛館只負責遞送官員們的信件,而江景元做上戶部尚書后,就將驛館給徹底地改變了,面對平民百姓也能遞送信件。 雖然現在還只能占時性的送信,但江景元相信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演變后世的快遞業務。 上任這么久以來,江景元從未收到過方新立的信件,這還是第一次。 他知道若非不是緊急的事情,方新立一定不會給他送信的。 將信封拆開,江景元的皺眉皺得更深了。 招了招手,找了個刑部的獄卒過來,吩將徐長明交給他,“這人我就交給你們看管了,只要人不死就成,其他隨意?!?/br> “是是是?!豹z卒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連連點頭。 江景元趕回了家,將信封交與了徐水舟。 “什么,他居然懷孕了?!毙焖垠@得從凳子上直接跳了出來。 算算日子,時間已經六個月了,徐水舟急得團團轉。 “這可如何是好,如果要是讓別人知曉這件事,他會沒命的?!绷鶄€月的時間,肚子已經大了起來了,很容易就會叫別人看出端倪。 “如果把他從地方調回來也不成,別人看了更加生疑,墮掉更加不成,這都是一條生命了?!毙焖蹞沃掳筒煌5厮妓髦鴮Σ?,他實在是想不出又什么辦法能夠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將孩子給生出來。 “不覺得你擔心的孩子這件事情有些遠了,我倒是覺得還是把這件事情先告訴給魏良駿比較好?!苯霸粗焖勰侵钡脠F團轉的模樣給逗樂了。 “總不能讓人家一直喜當爹?!?/br> “對對對,肯定是要把這件事情先告訴給他的?!毙焖鄣念^點的如搗蒜一樣,旋即又搖搖頭,“不成不成,告訴他也不過是讓他干著急,他能有辦法穿越千山萬水去找新立?” 徐水舟說著刮了江景元一個眼珠子,“要我說都怪你,沒事讓方新立去考什么科舉,好不容易膽戰心驚地過五關斬六將考上進士,如今又要走鋼絲,如果不是你,他的命運能有這么坎坷?!?/br> 徐水舟說完看到江景元依舊不急不忙,風輕云淡,心中怒氣大作在江景元的腰上輕輕扭了一把,“你倒是說兩句話呀?!?/br> “說什么,你又家暴我?!苯霸嗔巳嘌系拟g痛,委屈巴巴的。 徐水舟抬手瞅了瞅自己的爪子,沒好氣地瞪著江景元,“我都沒有弄疼你,你就說我家暴你,要不要我真家暴一個給你看看?!?/br> 江景元看徐水舟是真的生氣,這才軟下態度來,慢慢說道,“本來我有一整套的應對計劃,可是我沒有想過他的事情來得如此突然?!?/br>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我們還是先想想辦法吧,本來今天也有好事情告訴你的,結果現在倒好,什么事情都堆在了一起?!毙焖劢裉鞗]有去法場看行刑自然是有事給拖住了。 本想給江景元一個驚喜,結果現在出了方新立這樣一檔子事,別說驚喜了,沒有驚訝都算好的。 “什么事?!苯霸獊砹伺d趣。 徐水舟抿了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把